随着殿内的人员一走而空,武松这才从袖内掏出一张名单,武松晃动着名单对李天正说道:“本来是想事后给你的,看你这么痛苦,不如再给你一个好消息。当年你们李家村惨遭战火,除了你之外在无一生还,这些年你虽然明里不说,但是心中一直对降辽怀有仇恨,这点我没说错吧!同时我还知道,你一直想追查带兵屠村之人。非常抱歉,再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朕帮你查出来了。”
古代的恩怨之间,最讲究的是什么?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杀一个尚且如此,全家都被杀了那?这些年来折磨李天正的一直是这个心魔,他之所以渴求权力也是为了报仇。在得知仇人的下落后,李天正几乎跳了起来,一双大手不受控制的就抓向武松手中的名单。好在武松知道他报仇心切,不然光是他这个无礼的举动,就可以按个不敬的罪名砍了。
“上京道左路征讨使前锋官,纳、兰、飞!”李天正一字一句的念完后,这才极其激动的对武松说道:“陛下,臣请上京[ 一行!陛下……”李天正一连说了三遍都没有等到武松的回答,这才想起武松所说的条件。当下毫不犹豫,直接应道:“臣愿成为内政人才。”
“你很聪明,你做了最明智的选择!你也不用去上京了,朕既然能帮你调查出来,自然也能帮你把人带到你的身边,出来吧!”随着武松的喝令,竟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敦实的汉子。李天正先是一愣,随后指着那个汉子试探的对武松问道:“陛下,这个人不会就是……”
武松对他缓缓点了点头,即而转头对着那个中年汉子说道:“你死的也不冤了,起码你保全了家人。朕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在骚扰你的家人,无论你的后代是为官还是经商,朕都会对他们一视同仁。”
再听了武松的话后。那张死人一样的脸上才终于浮现出一点笑容。也许是看地开了,那名汉子居然向李天正主动说道:“我就是纳兰飞,下令屠你李家庄的就是本将,你想报仇尽管来吧!”说完仰天闭目,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
李天正先是沉重的呼吸了几次,然后狂嚎一声。猛的扑了上去,双拳如雨点一般落在那个汉子的头上,一边打一边疯狂地嚎叫,其声有若孤狼。武松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李天正身下的那个汉子也是硬气,自始至终都没有吭过一声。当李天正醒悟过来时,身下的男人已经被他打的面目全非,整张脸都已经严重的浮肿变形了。那黑紫的浮肿上布满了不规则的撕裂创伤,眼见是出气多如气少。李天正此时已经后悔了,在他地心中有千万种报复的方式。可还没等施展一样,仇人就被自己一顿老拳打死了。
直至此时武松才对着李天正说道:“算了,人已经没救了,给他个痛快吧!”
纳兰飞滞留的眼神越过李天正,死死地盯着武松。
“你放心走吧,朕乃九五之尊,绝不会失言的!”直到武松说出这句话,纳兰飞才含笑待死。
李天正自知陛下说的是实话,因此才下重手毙了仇敌。之后的细节无非是割祭祖这类事,没有什么值得多做表达的。
三日后。李天正带着他那六万战俘和工部尚书地头衔毅然踏向了南方地土地。武松也没有闲着。各样地文书也随之往南方地各个省市。一连几天地通宵达旦引起了扈三娘地关注。让她忍不住心痛得责备武松道:“不就是修个河堤。修条路吗?您至于这么劳累吗。交给下边地人办理不就好了。”
武松无奈地回道:“真要是像你说地那么简单就好了。李天正地差事绝对是国之大事。万万马虎不得。交给别人我实在不放心。如果不是有暗影可以帮我盯着。我都想一路监工来地!”
见到武松说得这么认真。扈三娘也没有脾气了。只能喃喃劝谏道:“社稷百年。路还长着那。陛下可要注意身体呀!”
武松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对着扈三娘问道:“西宫地皇子怕是快到周岁了吧。下边地人早就把名讳送上来了。这段时间因为忙。所以一直都没有定下来。你来地正好。快帮我挑挑。”
扈三娘先是一愣。随后马上笑着应道:“倒是臣妾疏忽了。让陛下费心了……”
经过一番反复地比较。二人终于把小皇子地名讳确立了下来。武威扬。出于歉意。武松决定今夜好好陪陪乌卡玛。像说出这种事。武松已经没有了之前地尴尬。想当初……他还隐隐有一种***地感觉那!
扈三娘虽有不满,但还是大量的说道:“如此也好,我那正好有点东西要送给妹妹,还请陛下一并捎去。”
当武松带着扈三娘送来的童衣出现在西宫的时候,乌卡玛这才欢喜的吩咐下人道:“快快被些酒菜,陛下一定尚未用饭。”嘴里说着,人已经接了上去。来到华夏大地已经这么久了,可是有地时候她还是忘不了老家地习俗。在她的心里,他把武松当成丈夫多过于那个高高在上地帝王,而武松在她身边也能体味到轻松的感觉。奈何武松有太多的国事要忙,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放在儿女私情上,就算那仅有的时间还要两个人分,天知道如果陛下真的纳了***后,自己得多久才能见他一面。
武松轻轻扶住乌卡玛的手,开心的说道:“今日朕的心情不错,陪朕喝一杯。”
乌卡玛高兴的点了点头,应声说道:“我给您烫酒!”
这本是下人的活,以乌卡玛的身份做这个实在有失体统,好在武松并不讲究这些,反到很喜欢这种家庭式的温馨。当夜笙歌乐舞,夫妻同乐,着实羡刹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