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是苏小娇回答道:“不像,这支队伍看上去虽然像军队,但士气非常低落,而且也没有光明军的狂热,小娇可听说光明军打起仗来是非常拼命的。”
秦思远心潮起伏,这几起打劫的虽然互不相干,但他仍然从中看出了很多问题。第一,京城内的皇位之争虽然告一段落,但中兴王朝似乎并没有改变恶劣的局势,不然也不会在禹州境内就有这么多打劫的队伍存在;第二,禹州境内的那支打劫的军队很可能是南宫家族派出的,如果真是这样,说明南宫家族的势力在禹州境内并没有被连根拔除,因为没有人在背后支持,这支军队是很难隐藏下去的;第三,流民敢公然打劫,而且是打劫一支庞大的队伍,说明他们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下去,这也说明了帝国目前局势的恶劣程度;第四,湖州光明军的形势似乎也不太好,不然他们不会放任这样一支队伍在境内公然打劫。
上官婉儿见秦思远沉思不语,问道:“相公,这些事情和蜀州有关吗?”
秦思远抬起头来,说道:“当然有关,中兴王朝毕竟是帝国的正统,我们也是中兴王朝的一部分,王朝形势的不稳定,对我们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而湖州与我们比邻,它的东面面临着孙宣的威胁,一个稳定的湖州可以成为我们和孙宣势力的缓冲地带,若是湖州一乱,孙宣乘势取之,我们就不得不和孙宣集团为敌了,这对我们很不利。”
苏小娇问道:“蜀州真的不能和孙宣抗衡吗?”
秦思远摇头道:“也不能这样说,孙宣虽然很强大,但他要攻克湖州也不是那么容易,即使攻占了,消化胜利成果也要一段时间,而有这一段时间的缓冲,我蜀州的军队和经济重建也应该差不多了,虽然进攻不足,但抗击孙宣还不成问题。只是我仍然希望光明军能够多抵挡孙宣一段时间,这样我们可以多积攒一些实力。”
这时候,小兰来报,说是晚饭做好了,请大家去用餐。于是众人放下未完的话题,一一向餐厅走去。
晚饭过后,秦思远对苏小娇说道:“苏小姐,你长途跋涉,一路很辛苦,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有很多事向小姐请教。”
苏小娇是一个水晶般的人儿,自然知道秦思远和上官婉儿有很多话要说,便含笑答点头,随着小兰、小菊去了。
众女也自觉得很,纷纷告辞,将今晚的时间让给了秦思远和上官婉儿。
牵着上官婉儿的手走进书房,又亲自为她泡了一杯香茗,秦思远问道:“婉儿,这次你带了一百万石粮食和三百万金币,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上官婉儿凝目望着他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秦思远笑道:“当然有了,我要知道我的婉儿是不是真的待我好?”
秦思远问话的真正目的当然不是想了解上官婉儿对他的态度,虽然与上官婉儿的订婚有诸多的政治因素在内,但她能够带着这么多钱粮来蜀州,本身就说明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秦思远真正想知道的是上官家族对自己的态度,如果这些钱粮都是上官家族主动捐献的,那就说明对方是真的打算和自己全力合作;如果是上官婉儿要来的,则说明上官家族虽然支持自己,但支持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
上官婉儿的脸色微微一红,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一百万石粮食是家族主动支援相公的,三百万金币则是我向家族要的。”
秦思远听了以后很高兴,上官婉儿的回答表明了上官家族是在全力履行双方达成的合作协议,而上官婉儿向家族索要三百万金币也说明她对自己是一片真心的。
深深鞠了一躬,秦思远说道:“婉儿对我这样好,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才好哩,要知道你的这些钱和粮食解决了我的大问题。”
上官婉儿连忙让在一边,嗔道:“相公这是干什么?我们现在不是一家人吗?相公这样说话可就太伤妾身的心了!”
秦思远尴尬一笑,说道:“是,是我的不对,婉儿的就是相公的,相公的就是婉儿的,我们不应该分彼此。”
上官婉儿这才转嗔为喜,说道:“妾身虽然远在京城,但时时在关注着蜀州的形势,听到相公力挽狂澜,击败了鞑凶人和春州、粤州联军的消息,妾身真的很高兴,因为妾身的未来夫君果然是一个盖世英雄。不过,妾身也知道打仗是要耗费钱粮的,蜀州经历了这么大的战争,经济上一定会出现困难,所以就急急地催促家族将钱粮运往蜀州,并亲自带了一些现金来了。”
第七卷内修第二十九章利弊
第二十九章利弊
秦思远问道:“你家族对我提了什么要求吗?”
上官婉儿摇头道:“没有,我父亲说了,现在你们正在困难时期,不会向你提什么要求,他相信将来家族会从你身上受益的。”
秦思远叹道:“你父亲不愧是大家族的家主,看得就是比一般人长远些。”
上官婉儿见他称牛赞自己的父亲,心里也颇受用,笑道:“这一点相公没有说错,我父亲做生意从来是看长远的利益,否则家族的生意也不会在他的手中越做越大。”
秦思远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得先向你说清楚,我蜀州的一个大商人郑扶对我的帮助很大,我曾经承诺过他,在我的势力范围内他有优先经商的权利。他是靠经营粮食生意起家的,虽然现在已进入了很多行业,但粮食生意仍占了他家族生意的很大一部分,蜀州的粮食生意,恐怕我不能给你们家族来做,希望你们不要介意,也希望你们将来不要因为生意和他发生冲突。”
上官婉儿笑道:“相公放心,帝国这么大,不论是哪一行哪一业,任何一家想独家经营是不可能的。就拿我们家族来说,虽然生意做的很大,但在帝国的粮食经营业中也不过占了三成左右。将来相公一统帝国,我们家族能将粮食生意做到帝国的五成就不错了,还有很大的空间留给其他人经营的。”
秦思远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就真的放心了。虽然蜀州的粮食生意你们不能做,但我现在还是可以为你们介绍一个大主顾。”
上官婉儿问道:“是哪个大主顾?不会是朝廷方面吧?”
秦思远摇头道:“当然不是,相信朝廷方面和你们早有合作。我要介绍的大主顾是远在骥州的风夕舞。”
上官婉儿吃惊地问道:“风夕舞?难道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思远微笑道:“不错,风夕舞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据可靠消息,风夕舞已经收服了齐州的流民军首领张觉,这样以来她就拥有两州之地了,有她这个大主顾,你们家族的生意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上官婉儿张大了小嘴,半天才问道:“相公你到底还有多少隐藏的实力?”
秦思远神秘地笑道:“当然还有一些,不过这些实力充满了变数,现在还不便于告诉你。”
上官婉儿惊叹道:“都说孙宣和南宫家族的势力强大,在妾身看来,有了风夕舞,恐怕相公的实力是最强的了。”
秦思远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从占领的地盘和军队的数量来看,我这一方是除了中兴王朝以外实力最强的,但我们也有不如孙宣和南宫家族之处,毕竟我们两地相距遥远,不能相互支援,一旦有事也只能各自为战,有时候还是处于劣势的。”
上官婉儿道:“你们之间的联手到底比各自孤军奋战要有利得多,不说别的,若是南宫家族进攻蜀州,风夕舞就可以从骥州出兵加以牵制,反过来,若是南宫家族进攻骥州,你也可以出兵秦州加以牵制。若是风夕舞能够占领毫州就好了,那样你们双方都可以牵制孙宣,使他不敢放手攻击任何一方。”
秦思远耸然动容,说道:“婉儿不愧当过先皇的女官,竟有这样的见识!不过你为什么不假设风夕舞占领海州和宿州呢?”
上官婉儿娇笑道:“相公非要考考我么?那就依相公所愿,妾身说一点浅见吧。海州濒临大海,取之虽易,但夺取之后会面临两个方面的威胁:一是东海军团。风夕舞一旦夺取海州,必然和朝廷闹翻,朝廷会命东海军团从海上发动攻击,虽然东海军团在陆地上没有优势,但有他们时刻在海上威胁着,也会牵制风夕舞的大量兵力;二是小日人。小日人虽然在登州一战失败了,但那只不过是试探性进攻,并未动用主力部队,他们最终还是要进攻帝国的。风夕舞占领海州以后,在齐州和海州漫长的海岸线上,小日人有太多的攻击点,对风夕舞的威胁是巨大的,到那时候,只怕她要用大量的兵力来防止小日人的进攻,而没有兵力牵制孙宣了。至于说宿州,离禹州太近,朝廷也不会轻易让风夕舞占领的,一旦朝廷从毫州和禹州两个方向出兵,风夕舞也是很被动的。”
秦思远惊叹道:“我的婉儿真是大将之才,我看干脆让你领一支大军好了,免得浪费了你的才能!”
上官婉儿笑得花枝乱颤,喘息着说道:“相公太高看我了,我这是纸上谈兵,真让我带兵打仗,只怕会尽打败仗。”
秦思远笑道:“让你带兵打仗可能不行,但当一个参军一定行,我看你就留在蜀州好了,当我的参军。”
“是,我的统帅大人,本参军有礼了。”上官婉儿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随即咯咯笑了起来。
秦思远笑着说道:“好,上官参军,我现在问你另一个问题,朝廷中的局势怎么样?”
上官婉儿立即收起笑脸,沉默了一会,说道:“很不好。”
秦思远见她没有下文,等了一会,忍不住问道:“究竟怎么一个不好法?”
上官婉儿凝视着他说道:“我说了相公可不要生气。”
秦思远似乎感觉到她要说什么,肃然说道:“是不是牵扯到我父亲?没关系,你尽管说来我听听。”
上官婉儿犹豫了一会,似乎在考虑该用怎样的语言表述,最后说道:“正如相公所猜测的那样,朝廷中的形势不好,和相公的父亲不无关系。发生在瑞京城的变乱,使得宰相大人成了最大的赢家。如今帝国中央六部中,吏部、兵部、户部、刑部、工部等五部尚书都是宰相大人的人;京城四大都督中,南督、东督、北督是忠于宰相大人的;禁卫军统领疾千里也和宰相大人有来往。可以说目前京城的势力中,宰相大人的实力占了七成左右,刘韵、刘鑫和候似道三人加起来也不过三成。”
“由于这种实力的严重不平衡,朝中的大事基本上都是宰相大人说了算。若是宰相大人和皇上及刘韵等人的观点一致,这也没什么,问题是两派之间的分歧太大,所以造成了很多矛盾。比如说对于南宫家族遗留势力的处理,刘韵的观点是只诛首恶,不问从犯,但宰相大人却来了个大清洗;再比如说刘韵要改革军政,制约贵族的权力,提高平民的地位,减轻税赋,鼓励工商,实行军政分家,但每一样都被宰相大人否决了。新皇即位以来没有推行一样新举措,唯一的成绩是杀了几个不入流的小贪官。目前看来朝廷的局势与仁和帝在位时还有不如。”
上官婉儿虽然说得简洁,但秦思远却知道她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恐怕朝廷的局势比她说的要严重得多。他可以想象得出来,自己的父亲已经完全把持了朝政,和南宫长春一样,是事实上的皇帝,只差一个名分而已。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保守派,刘韵的改革举措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这样以来朝廷的局势当然不如仁和帝在位时,因为仁和帝毕竟在位三十多年,父亲对他还是很顾忌的,刘韵等人的一些主张一旦得到仁和帝的同意,父亲也不好全力反对,现在面对刘鑫和刘韵,他却一点都不需要顾忌什么。
“东督甘罗和禁卫军统领疾千里也与我父亲走得很近吗?他们可也算得上是我的人。”沉默了一会的秦思远问道。
“相公和宰相大人毕竟是父子关系,虽然你们两人的观点不同,但他们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分歧有多大,如今你不在京城,他们当然要听宰相大人的了。”上官婉儿分析道。
秦思远想想也是这个理,自己虽然对他们二人有恩,但并没有特别交代他们不听父亲的话,在他们想来,或许支持父亲就是支持了自己。
“你近来和刘韵见过面么?她有什么打算?”秦思远问道。
“刘韵本来是希望你出面和宰相大人说说话的,但近来她在生你的气,连求你的心思也没有了。”上官婉儿有些黯然地说道。
秦思远奇怪地问道:“她为什么要生我的气?我有得罪她么?”
上官婉儿嗔怪道:“还说哩,那惠妃怀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的?惠妃嫁入宫中多年都没有一点动静,偏偏先皇一去她就怀孕了,总不会这么巧吧?再说那一段时间也只有你和她关系比较密切,这一切刘韵都是知道的。”
秦思远顿时大为尴尬,一时说不出话来。当初她和惠妃“奸情”正热,惠妃为了逃避仁和帝大行后她被迫出家,请秦思远赐予她一个孩子,秦思远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她,想不到竟真的蓝田种玉,遂了她的心愿。这事确实让刘韵有些难堪,毕竟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如今自己和她的母妃有了孩子,让她何以自处?
第七卷内修第三十章评说美人
第三十章评说美人
上官婉儿见他不说话,显然默认了这事,忍不住责备道:“相公也真是的,你与惠妃偷情也就罢了,为何偏要让她怀上孩子?这件事让公主相当难堪,也难怪她生你的气了。”
秦思远苦笑着问道:“刘韵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上官婉儿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宫中本来就在传说你和惠妃的事情,恰好惠妃又怀上了孩子,以公主的聪明,那不是一猜就能猜出来?”
秦思远道:“事睡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只有以后再补救了。不过我父亲把持朝政也未必全是坏事?”
上官婉儿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秦思远道:“如今朝廷本就虚弱,如果再有两派的实力不相上下,整天斗来斗去,只怕朝政更是一团糟。我父亲虽然保守,不愿意实施变革,但他独揽朝政却能使得政令军令统一,下面的官员不会无所适从。再说我父亲也不会愿意看到帝国败在他的手中,总会坚持一段时间的。”
上官婉儿摇头道:“我看朝廷若是不变革,迟早是要垮台的。”
秦思远道:“只要我父亲能坚持一两年时间就行,那时候我们也该具备足够的实力了。”
上官婉儿看着秦思远脸上隐隐露出的笑意,心里一动,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一个锐意变革的朝廷并不是他所期望的,因为朝廷继续腐败,他才会有崛起的机会。当然,他也不希望朝廷马上就垮掉,因为他需要朝廷来为他的崛起争取时间。
“看来朝廷目前的局势很有可能是他有意造成的了。”上官婉儿忍不住想到。
秦思远看着上官婉儿一副沉思的样子,感觉到她有一种有别于其他女子的美,那是一种娴静和理性的美。他忍不住上前拉住上官婉儿的手,说道:“婉儿,我们说了半天的正事,是不是该说些别的了?”
上官婉儿从沉思中清醒过来,问道:“说些什么呢?”
秦思远笑道:“当然是说些情话了。比如说你有没有想相公啦,你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啦等。”
上官婉儿的脸上泛起一丝红色,却大胆地望着秦思远道:“妾身当然想念相公了,不然也不会急急忙忙赶来蜀州了。”
秦思远肃然道:“说真的,我们当初订婚更多的是政治的原因,我还担心婉儿很反感这桩婚姻哩!现在好了,我知道你对我是一片真心,我也就放心了,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女人是被迫跟我在一起的。”
上官婉儿颇为感动,说道:“其实妾身当初对家族提出与相公订婚也是很反感的,虽然妾身与你交往几次后对你很有好感,但毕竟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程度,而且妾身也最反对拿婚姻做交易。不过随着与你交往的时间延长,妾身发现自己真正喜欢上了你,内心的反感也就渐渐消失了。后来你离开了京城,妾身感觉到日子特别的难过,这才知道妾身已离不开你了。”
秦思远笑道:“幸好你相公还有一些可取之处,不然可就委屈你这个大才女了。”
上官婉儿叹道:“妾身自幼饱读诗书,虽然自知容貌无法与京城三大美女相比,但论才华,妾身可不将她们放在眼里,因此妾身一向清高自傲,等闲男子根本没有放在妾身眼里,妾身更不相信那一见钟情的说法。不想遇到你以后,妾身渐渐失去了自我,以致于最后深深陷入情网中不能自拔,这才知道‘情’之一字确实是世上最神奇的东西,当爱情降落到你的头上时,你就是想逃也逃不掉的。”
秦思远哈哈笑道:“幸好你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小女人,不然相公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又漂亮又有才华的可人儿?”
上官婉儿用粉拳轻轻敲击着秦思远的胸膛,嗔道:“还笑哩,不都是你害的!”
秦思远低下头来,在上官婉儿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婉儿喜欢被相公害么?”
上官婉儿只觉得耳朵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了心里,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妾身虽然不服,却很喜欢。”
秦思远见她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忍不住便要去亲吻她,上官婉儿忽然用手捂住秦思远的大嘴,说道:“相公说说,我比你身边的那些女子甚至是京城的三大美女如何?”
秦思远见她一副紧张的样子,心内暗笑,任她才华盖世,终究是一个女子,总是特别在乎自己在心爱的男人心中的地位。
上官婉儿见他不吭声,脸上却露出似笑非笑地神情,脸色更红,跺了一下脚,说道:“相公快说嘛!”
秦思远神情肃然地说道:“好,我就把你与我心目中最优秀的几个女子做个比较吧。在我见识过的女子中,若论最优秀的,应该有十二个,玉琼瑶、雪怜丹、风夕舞、娜云雪、琳娜、梦柔、唐依、水凝碧、刘韵、顾倾城、苏小娇还有你。”
“玉琼瑶的美丽源自于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生不起一丝亵渎之心。而雪怜丹,她的美丽来自于她勾魂摄魄的媚态,她无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宠,她那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容易彻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
“风夕舞的美丽源于她飘逸中所蕴涵的一点沉稳,她英姿飒爽,却又有一种飘逸的气质,这大概是与她长期带兵有关,她的本质上是属于那种自由飘逸的人,但由于长期统帅大军,却又养成了冷静沉稳的气质,这也是她的轻风军团来去如风、捉摸不定却又能攻善守的原因。娜云雪的美丽则表现在她的冷静、沉稳、精明、睿智以及勃发的英气上,她就像是一柄露出一点剑锋的宝剑,在古朴之中蕴涵着逼人的气息。”
“琳娜的美在于她的热情、爽朗以及勇于追求心中理想的勇气。和她在一起,你不必提防什么,可以敞开自己的心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这并不是说她没有心计,一旦上了战场,她就是机智百出的优秀将领。梦柔的美在于她那梦幻般的气质,她似乎让你永远琢磨不透,但正是她身上那无穷的秘密诱惑着你接近她,离不开她。”
“唐依的美离不开她身上的那股冰冷的味道。她就像是冰山上的雪莲花,只可远看,根本难以攀折,一旦你走入她的内心,你才知道她是坚冰包裹的一团烈火。刘韵的美丽来自于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不论多么华贵的衣裙都掩盖不了那种贵气。她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和骄傲了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
“水凝碧的美在于她的柔,她就像是一团春水,能将最坚固的冰融化,千种风情,万种妖娆都深藏在她的骨子里。顾倾城的美丽则在于端庄的外表下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让所有男人都会对她产生一种强烈的兴趣。她那巧笑倩兮的外表下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距离,她那对男人应对自如的手腕,愈显难以攀折,却又更能激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她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力是无可抵挡的。”
“苏小娇的美则在于她的阳光,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春天的微风,冬日的暖阳,雪夜的篝火,让你全身上下感到温暖,仿佛只要一接近她就再也不想离开。而你与他们似乎都有不同,论相貌,你或许只是和琳娜在一个档次上,但你的长处不在相貌上,而是在于你的智慧、你的娴静、你的理性上,关于这一点,她们无论是谁都没法和你比的,你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知性的光芒。因此在我的心中,你的美丽和她们差不多,春兰秋菊,各胜擅长。”
上官婉儿对秦思远的评价甚为满意,他口中的这些女子,虽然有一些上官婉儿没有见过,但见过的一些却正如他的评价,无疑都是世上最优秀的女子。上官婉儿尤其满意他对自己的评价,若秦思远说自己的相貌与玉琼瑶有得一比,她肯定认为对方是在说假话,现在秦思远从气质才华上来评价自己,认为自己可以和玉琼瑶等女相提并论,上官婉儿就感到他是出于一片真心了。
“你似乎还忘记了一个女子吧?那苏菲拉娅又怎么样?我看她比你说的这些女子一点也不差嘛!”内心高兴地上官婉儿娇笑着说道。
秦思远点头道:“若不是你说起,我倒是忘记她了。这个女子确实可以和你们相提并论,她的身上有一股野性的美,尤其是具有异国的风情。她现在怎么样了?”
上官婉儿说道:“她还在京城逗留,据说她早就应该回国的,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