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睁睁看着狐仙越跑越远。
更诡异的是,道长在皇宫追踪了三天,愣是没有查找到蛛丝马迹。
在皇宫没有嗅到一丝妖气,张潇潇知道狐仙已经出宫。
这可麻烦了,当皇后虽然好玩,找不到狐仙就意味着回不到现代,她可不想在墨国逗留一辈子。
她失踪,那群老匹夫一定心急如焚。让他们急一阵子就好,让他们急一辈子,到死都不见她回龙虎山,她死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苦恼的皱着眉,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和公子墨提议宫里有妖。要抓住狐仙虽要废点时间,也不会让狐急了跳墙,失去消息。
烦啊烦,下次再遇见狐仙,要先抓住她,再在公子离和太后等人面前作威作福不迟。
至从狐仙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有道长调养,单零露的气色逐渐好转。
公子墨松了口气,对道长重重有赏。公子离一直处于观望的态度,假设道长能驱魔成功,他就让道长尝试着替他把鼻涕虫妖驱除,免得受张潇潇的挟制。
未防张潇潇暗中捣鬼,公子离决定当着张潇潇的面让道长驱妖。
张潇潇觉得,公子离是在蓄意挑训她。
呵,就道长那三脚猫的道行,哪是千年老妖鼻涕虫的对手。
她静候好戏。
…
六王府。
一缕清风卷入古色古香的厢房,里面静的只闻翻动书页的莎莎声。
一个穿着月牙白蟒袍,宛如谪仙人的男子坐在窗棂边,暖融融的阳光穿透雾一样的纱窗落在他的脸上,鼻涕虫妖感慨:“真是俊啊,活了快千年,还没有人长的比公子离更英俊。”
想到公子离要和张潇潇作对,那个女人诡计多端,鼻涕虫妖劝:“虫劝你不要和大能作对,那个道长根本不是虫的对手。惹恼了大能,受罪的还是你。”
一直被胁迫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公子离急需站起来,他不愿意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坐着轮椅的样子。他板着脸:“不能站起来的又不是你,你是她的虫腿子,你自然向着她。”
又用颇含怨气的语气道:“本王不过是踩碎了你的壳,你缠着本王七八年,你…”
鼻涕虫妖也无限幽怨,早知道会碰到张潇潇,它一定早早就放过公子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它无精打采道:“虫和你同病相怜,命运的后颈脖被她掐着。”
公子离用商量的口吻道:“我能站起来,就意味着你可以脱离她的魔爪。不论道长的道行深浅,你假装抵不住道长,不就行了。”
鼻涕虫妖苦着脸,事情真这般好解决,它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它的虫身被张潇潇画了一张召唤符,凭它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她召回。
也怪虫自己,错把大佬当垃圾,报应如龙卷风,快的令虫措手不及。
虫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道长得知备受宠爱的六王爷被妖缠住,在皇宫布坛施法。
未防张潇潇使诈,太后应公子离的要求,将后宫的妃嫔召集在一处,观看道长施法。
张潇潇自然也在其中,她看着公子离,眼角眉梢含着几分明快的笑。这笑落在公子离的眼底,是赤裸裸的挑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