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看啊!”站在窗台前的磊边象我们招手边喊到,“你们看下面的树木排列的非常奇怪。”
我拉着玲跑到窗台前,果然有点奇怪,楼下的白桦树很不自然的排列成了一个D?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呢?
一定是以前的主人故意把树木弄成这样的。最后我们三人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已经快6?点了。只剩下没多少时间了!现在怎么办?”玲看了看表。
“到现在只找到一具尸体,还剩下两具,到底会在哪里呢?”磊用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到。
此时,玲又站到了画像得前方。开始打量这副画像。
画中得女人非常的年轻漂亮,而且有一种贵族特有的气质。“真象个女伯爵啊!”我看着看着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玲转过头,好奇的问我刚才所说的话。
“呃。我说她真象个女伯爵。”我用手指了指画像。
“是啊是啊。你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玲露出了非常兴奋的表情,“这副画中的女人是伊丽莎白。德库拉。我上次在德国画展上见过的。她就是那个有名的‘吸血鬼’德库拉伯爵的妻子。传说伊丽莎白也是一个吸血鬼,后来被人杀死并埋在墙壁里……”
“墙壁?”磊打断了玲,“我想到了。第二具尸体可能埋在墙壁里。”说完,磊便拿起斧头对着墙壁疯狂的砍着。
果然,在墙壁里我们找到了第二具尸体。这具尸体的头骨有些碎裂,应该是被硬物击中头部死亡的。
“只剩下最后一具了!”磊兴奋的说到。“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现在7?点了,必须在12点前找到!”玲皱着眉头,可以看出她非常的担心。
“首先我们把所有房间都再检查一边,大家分头找,发生什么意外就大声叫。”
磊象指挥官一样,用类似命令的口吻说到。
尽管我很仔细的搜寻着,但依然是一无所获,别说尸体,连骨头都没找到一根。顿时我感到非常沮丧,步子也开始沉重起来,每迈出一步好像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磊和玲能够发现,可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我再一次的失望。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嘛?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也许我们会和那两个人一样,死在这座古堡里。
“第三具尸体到底在哪里!”也许是由于紧张的关系,磊显得有些暴躁。
“我早说了不要来的!”面对死亡就算是磊这样坚强的人都会感到恐惧,别说一个女孩子了。玲大声的哭泣着……
“算了,听天由命吧。”我身子靠着墙缓缓的坐下。这时的我显得非常的沮丧。真的非常后悔来到这里。
也许是因为光线阴暗的关系,刚才没有好好的打量一楼的格局,现在站在楼上才发现。这别墅好像是按照德国古堡建筑模式来建造的。面对这异国风情的房屋,我的好奇心更重了。
“我们分开找找吧?”磊对我和玲说,“玲如果害怕的话就和翔一起吧!”
“谁说我害怕了。我也一个人找。”说完玲一个人下楼去了。
“该死的,第三具尸体一定也被埋在墙壁里了。”磊开始有些发狂了,拿着斧头对着墙壁乱砍。
斧头砍打墙壁的声音似乎是很好的催眠曲,我的眼皮开始觉得很重。虽然我努力的试着把眼睛睁开,因为我知道一闭上就有可能永远睁不开了。但我还是失败了,我睡着了。可睡的很浅,我似乎听到了磊用斧头敲击墙壁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声,然后又是很大的一声敲击声,这不是斧头挥砍墙壁所发出的……
当我睁开眼,我已经睡在了马路上,玲也躺在我的身边,磊呢?磊去了哪里?我推醒身旁的玲。可玲象是疯了一样,一看到我就开始大声的喊叫,“血,好多血!不要过来!”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手掌中有一道很大的伤口,象是被利刃划伤的。到底怎么了?我敲打着自己地脑门,仔细地回想。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到了医院,医生说玲疯了。原因是重度精神分裂。可她昨天还好好地。怎么一个晚上就会这样呢?还有磊,磊去那里了?
我向医生恳求了好久,他才答应让我见玲,但考虑到病人地情况,我只有5分钟地时间。
此时玲地情况好像已经稳定了,不再发狂,只是身子有些颤抖,她看到我似乎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她双手抱住膝盖蜷曲在沙发地一脚。
“玲,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磊呢?磊去哪里了?”我直截了当地问玲。
“他。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我们谁……谁也跑不了。”过了好久,玲才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是谁?”我继续追问。
“啊。不要杀我,我没有害你,你不要过来。”玲似乎想赶走什么东西似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
“对不起,时间到了。在问下去地话,我怕对病人会有影响。”医生说。
我临走时听到玲阴冷地说了一句,“第三具尸体找到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怕地事?现在能解开疑团地人只有磊了,可他在这个节骨眼竟然失踪了。
VOL.6
我躺在床上,整理着紊乱地思绪。磊,你到底去了哪里。
“咚咚咚”我听到了有人敲我家窗户地声音。磊?一定是磊!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房间,果然在窗户上我看见了磊那张熟悉地脸,只是扎看之下显得有些苍白。
“磊,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边说边打开大门,可外面却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我小声地嘀咕着,大概是幻觉吧?
“咚咚咚”我才刚关上门,那个敲窗地声音又来了,这次我肯定没有看错,窗户前面地确实是磊,虽然他那张脸非常地苍白,白地有些吓人,但我还是能顾肯定那个肯定是磊。“
可当我打开门,迎接我地只有一阵阴冷地风。难道真地见鬼了?我开始感到害怕,赶紧跑到自己房间,把所有的房门都关上。
“咚咚咚咚咚咚”屋外传来了急促的敲窗声,我开始对这声音感到心寒,我用被子盖住头。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了。
我壮了壮胆,走出了房间。
“叮叮叮”电话在最不应该响的时候响了起来。
“喂。你好,找谁?”我说了这么一句废话,这是我家,当然是找我的。
“你是翔吧?玲是你女朋友吧?”对方也很直截了当的说。
“是的,出了什么事嘛?”我开始有些不祥的感觉。
“是,她刚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如被雷劈中一样,差点就晕了过去。
在玲的葬礼上,我没流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为这事,玲的家人开始数落起我的不是。说什么搞外遇把女儿逼死之类不堪入耳的话。
从那天晚上开始,敲窗声一直没有停过,从窗户外可以看到磊那张苍白阴沉的脸。他面无表情,只是机械性的敲打着窗户。这该死的声音害的我夜不能魅。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了,我被这敲窗声搞的有些神经衰弱了。看着磊那苍白的脸,我的脑海里似乎上演了一幕可怕的剧情。
磊疯狂的砍着墙壁,有一个人慢慢的向磊靠近,慢慢的靠近。他拿起一根木棍用力的往磊头上敲去。
磊倒在了地上,他那眼神,我想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那眼神中充满了憎恨和不可思议。那个人拿起磊手中的斧头对着磊的胸口就是一下。血飞溅在他的身上。他拉着磊的尸体。把磊放倒墙壁里,然后用砖头砌好墙,他没想到这骇然的一幕被墙角的玲看到了。他转过头露出那张狰狞的面孔。天哪。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我。是我杀死了磊。不,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杀了他。可能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我的手上沾满磊的鲜血,我杀了我最好的朋友。这时,我想起幽灵别墅所说的“你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回荡着。
第二天,我去了警察局自首。可最后因为我患有梦游症,而且加上证据不足,判我无罪释放,可必须接受治疗。
尽管我非常不满意法院的判决,但也没有办法了。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磊的到来。
“咚咚咚”那熟悉的声音又来了。我打开窗户。吸着新鲜的空气,伴随着磊那极副节奏感的敲窗声,我身子往前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