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秘的木屋,白晴依的心一直悬着没有放下来。
虽然两人认识时间很短,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一想到他神秘样子和病重的状况,她就忍不住担心起来。
她是一个聪慧之人。自然明白这男子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他和南宫墨夜之间必然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如若不然,怎会有如此相似的容貌。他能够在后宫如此深居,必定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步子越来越急,白晴依抛开了对他身份的猜想,满心想着的是他的病。
如此虚无的脉象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果不及时医治,只怕他活不了多久。
一想到那个如同谪仙一般纯净清逸的男子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消逝,白晴依竟然会觉得微微心疼。就像见到南宫墨夜可他却不记得她了一样得难受,柔和的唇线紧抿着,她一心想着回去翻阅医术,一定要找出能够救治他的法子。
渐行渐快,好几次,她都险些被脚下的花草绊住摔倒,终于耗费了不少时间后才辗转回到了玉寰宫。
神色匆匆的走进宫内,她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沉静淡雅,快步走进了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宫内极其安静,甚至没有注意到房间内那个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的男人。
屋内南宫墨夜黑着脸坐在桌前,紧蹙的眉宇间写满了不耐。
一见到白晴依回来,他眉头蹙的更紧,眼里的怒火一闪而逝。
白晴依一进屋便走向了书桌,拿起一本有一本的医术不停的翻阅,脑海里回想着神秘男子的脉象,手下动作越来越快,整个屋子只听见书页被翻动的声响,安静至极。
见她这般着急的翻阅医术,南宫墨夜眸光越加冷漠,刚毅的唇瓣轻启,冷声道:“白婕妤好兴致,深夜才回宫,可否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指尖一颤,白晴依回过头,这才看到南宫墨夜正坐在桌前冷冷的看着自己。
慌忙放下了医术,她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发髻,走向桌前,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臣妾只是一心翻阅医术,所以才忽略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挑了挑剑眉,南宫墨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淡淡道:“翻阅医术?怎么?白婕妤可是病了?”
对上他冰冷的眸,白晴依心底一颤,解释道:“臣妾无病,只是....只是臣妾自小便对医理十分感兴趣,所以才会....”
未等她说完南宫墨夜猛然起身,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肢。
一手轻抚着她娇嫩的面庞,他语调越发冷漠:“你可知道欺君罔上,是何等罪名?”
腰间传来振振你痛楚,白晴依忍不住蹙了眉头,低声道:“臣妾不敢...”
“不敢?”南宫墨夜冷笑出声,眼神堪比冬月屋檐上霜寒一般,让白晴依浑身一颤。
他就宛如一头恶魔,总是给她致命的危险,而她却根本无法反抗。一个人当真能有如此变化么白晴依心想
“你当朕是傻子吗?”怒喝一声,他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用力抬起,对视着她带着水汽的眸子,他笑容冰冷骇人:“你去了禁地。”
禁地?白晴依心头一震,他说的是今夜那忘情花海?
见她蹙眉不语,南宫墨夜心里越发的不耐烦,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保持着一股清高的样子。可是刚才,她分明慌乱了,不过这慌乱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另一个人。
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
他是高高在上的玄皇,不管他要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
“皇上,臣妾确实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可是,臣妾不知,那里是禁地....”白晴依柔声解释,可是还未等她说完,便被南宫墨夜打断。
“你见过他了?”冷冷的开口,南宫墨夜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咬了咬唇瓣,白晴依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白晴依怒极反笑:“你翻阅医术,为的就是他的病?”
白晴依抬眸和他对视,没有答话,眼神里却满满的尽是倔强。
见她不反驳,不解释,南宫墨夜心底的怒火猛的窜起,她是他的女人,可是却对他摆着这样一幅清高的冷面孔,而对只见过一面的那个人,竟然可以慌忙的寻求医治之法。
如此对比,他只觉自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压低了嗓子在她耳畔低语:“你这么紧张他,可是动心了?朕告诉你,你是朕的女人,即便你死了,尸体也得留在朕的脚下。”
听得他如此霸道的话,白晴依有些忍无可忍,她深深呼吸,倔强道:“玄皇至高无上,在这玄宫,皇上要谁死,谁就得死,可是皇上你能控制一个人的身体,却永远控制不了她的心。”
这话就是一条导火索,一瞬间变让南宫墨夜所有的怒火倾泻而出,他暴怒的看着她的双眼,低吼道:“朕今日便让你知道,朕控不控制得了。”
说完,他一把将白晴依抱起,扔到了床上,打碎了灯盏,屋子里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白晴依下意识的后退,可是却只感觉一只大手,猛的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衫,惊的她惊叫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