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往事

sp;   他边说边动手，把自己母亲推到在地，翻找她的衣服口袋。

    “今年天旱地里没有收成，妈还要吃药，不要找了，真的没有钱了。”

    许母趴在地上，激烈挣扎，又怕伤到自己儿子只能一个劲儿的哭。

    “哭哭哭，除了哭还会什么，起来，今天找不到吃的，回头我就打死你。”

    许青朝他母亲吐了口口水，蹲在路边，想抽根烟一模口袋还是空的，不由骂出一句，草。

    “其实，妈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让咱们住下。”

    “屁，自家全是穷亲戚，我可不去被他们搜刮。”

    许母没理这茬，她儿子的德行外面装的好，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跟他处要吃亏，亲戚们早就不来往了，她指着南边劝许青：

    “那桃花家里有钱，而且招上门女婿，只求有个后。”

    许青本来很反感自己母亲让自己娶一个傻子，但是，一个傻子和一个有钱的傻子，这区别就大了。

    在许青的默认下，他和桃花的婚姻就正式开始了。

    蒋进想起一些往事。

    叔叔跟他是同年出生的，从小就听自己老妈念叨：

    “你爷爷奶奶就是故意的，都多大的年纪了还生二胎，摆明就是占咱家便宜，我是当嫂子的可不是当妈。”

    这样的话听得多了，蒋进就把自己那个叔叔记在了心里。

    直到那天，爷爷奶奶把叔叔送到自己家。

    “爸妈年纪大了，小鹏太闹腾，爸妈也不麻烦你们照顾我俩，咱还能动，小鹏送到你们家，就给办个入学。”

    自己老爸是个面子派，直接应承下来，之后他就和那个穿的土不拉几还喜欢躲在大人后面的叔叔住在了一起。

    但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看那傻子不会开热水洗澡就故意教他开最大的热水，然后再偷偷把热水器温度调到最高。

    结果小叔叔的整个前胸手臂和大腿被烫伤，还在医院住了好几天，即便康复也留下难看的疤痕。

    那是他第一次针对叔叔，但他得到了自己老妈的夸奖。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洗澡都不会还能怪谁，进进真棒！”

    之后的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往叔叔住的屋子扔蝎子，烧他的课本作业本，看他在课堂上出丑，还剪他的头发。

    十几年下来，自己叔叔被捉弄了无数回，但他一声不吭。

    直到有一次自己虐杀了他喂养的流浪猫，往常连嘴都不还一句的叔叔竟然敢咬他，于是，那会儿就在练习弩机的他，就拿箭戳爆了叔叔的一只眼睛，戳在了颈部大动脉。

    他杀了他，第一次杀人给他的快感胜过和姑娘们滚床单，仿佛有一道酥麻的电流从腹部延伸到大脑，畅快舒服又刺激。

    然后，看着自己常年不在家的父母，惊慌失措的一边打电话求人，一边把叔叔埋在了自家的大花园里。

    从那以后自家花园就有块地一直没有打理，现在，那块地就在自己眼前。

    叔叔就在那地里埋着，身后另一个和叔叔一模一样的人正在朝这边来。

    他不害怕，甚至感到了当初的那种刺激兴奋感，他咧开嘴笑：

    杀你一次还能杀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