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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余亮在心里就希望那家伙不要说出让自己出去打水的话,可是这句话刚刚想好没有多长时间呢,这个家伙果真说出这样的话。
“我靠,我现在真想打你。”
余亮站起了身子,冲着余亮挥舞着拳头。
没想到赵奎这家伙直接冲着余亮做了一个比较欠揍的笑容。
后来,赵奎这家伙直接说出了一句话,我现在是病号。
没办法,就是冲着这样的一句话,余亮拧着水瓶直接走出了病房,稍过片刻之后,余亮拧着水瓶再次进来,他没好气的将水平放在床头上,让后看着病床上的赵奎。
赵奎现在这样子真相是一个木乃伊,全身都被白色的纱布给裹起来了。
“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吧?”余亮白了一眼那家伙。
赵奎这次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继续道,“俺被受到了惊吓,但是惊吓过后,在那么一瞬间的功夫,这女鬼又再次不见了,不过此时俺却是感觉到,就是绿皮车的轮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啃着,就像是老鼠一样,咯吱咯吱的响声。
“虽然外面有绿皮车过铁轨呼啸的声音,但是仍然可以听得出出来的,毕竟这样的声音是和其他那种声音不一样的,这种声音比较的难听。”
“之后,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这绿皮车脱轨了,与其说的脱轨,不如说我感觉后面的轮子好像是被啃坏了。出轨之后,司机也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这时候女鬼又出现了,车头直接与女鬼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接下来,整个车子就开始起火了。”
赵奎说到这儿的时候也算是将该说的事情说出来了,余亮感到很奇怪,他有些感觉就是,那啃着车轮的事情,应该就是女鬼做出来的,若不然的话,那会是谁?难道是老鼠?
先不说这样的季节有没有老鼠的出没,就算是有,这些老鼠的牙齿真的可以做到那样,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女鬼的牙齿虽然也是人牙,但是如果按照余亮的猜想这女鬼是关东军做出来的变异种类,那就完全的有可能了。
想到最近频发的火车状况,然后这次的绿皮车出轨,两者之间虽然毫无联系,但是余亮脑袋瓜一想便是能够想到,根据关东军那样的尿性,来吉林这么长时间是不可能没有动作的,或者说,有了动作你也未必能够知道。
“但是,你为什么只有这么轻的伤害?”
余亮说了一句没心没肺的话。
这话听上去咋就这么别扭呢?什么叫你怎么就受了这么轻的伤害?这话的弦外之音,不就是说,这伤害太轻了,你必须严重一点才行。
赵奎虽然五大三粗,神经大条,性格暴躁,爱冲动之类,但他现在也是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然后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一抽。
余亮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想来他也是想到了自己的这话说的有点问题,不过良心保证,余亮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反正你能懂的。”余亮想换句话说的,但是想了想,不管怎么说都是不正确的,索性他就不说了。
“这也是因为我坐在后面的原因,刚开始着火的时候,车厢的人群就开始骚动,然后我直接从接轨处跳了下来,滚了出去,不过就在滚出的时候,这车厢突然的爆炸了,我的脸部,腿都被车厢的弹片划伤了。”
余亮现在也算是弄清楚了,后来余亮简单的跟赵奎交代了几句,而就在这个时候护士也过来换药了,余亮吩咐护士了一些事情,就出去了。
练珺瑶在战地医院里面逛了一圈之后就回到了大厅,她一直站在外面守候着余亮,余亮出来的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洋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如今他已经确定是关东军作恶了,但现在他却是拿不出一点好办法,绝对不能贸然前进的。
这在关东县城的时候对付关东军,说白了那是靠运气,如果不是山口藤川的自我为是,现在也不会落的如此的下场。
“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什么事情?”练珺瑶走了过来,看着余亮斜靠在墙壁上,然后开口道。
“他没什么事情,就是一点点划伤而已,这件事情是关东军作恶,肯定是的,没有什么疑问了,但现在要对付他却是一点的突破口都没有。”
余亮自嘲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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