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老板的盛情款待,喝了美酒,吃了佳肴,为了表示感谢我才留下这篇美文!
而现在,我正坐着老板的车,用着老板的司机,来办自己的私事,这还妙不可言呀!
来到了那个拗口的地址,我感谢的示意司机可以回去了,司机却表示:“不用,我只是我老板四个司机中的一个,我走了不重要。”
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有钱是真的强到变态。
为了来到这个偏僻且寒酸的农场,我在硕大的洛杉矶做了一个小时的车来找,然后左拐右拐的来到了这里,在这一路,我看到繁华林立的街道,也看到“漂亮国”从宣布独立到现在的2020年都没能改变的事情:种族歧视!
在我走进那个农场的时候,那个叫布莱克·温斯顿的司机在车里四处翻找,最后:仿佛如获至宝一般的找到了一把手枪,并习以为常的说道:“先生,还请您让我和你一同进入。”
“为什么?我要去办我的私事。”
“在洛杉矶开农场的,不是有钱的富豪,就别的地方来的乡巴佬,介于您的肤色,还请让我保证您的安全。”
这一路上被不少美国白人刁难经历在一瞬间重新涌回我的大脑,“黄猴子”“奴隶”“你怎么不去死!”这样的字眼使我倍感伤心,但是此事确实不太适合和别人一起干。
最后我抚摸着那辆漂亮的白色豪车,我决定拿上枪直接干!
来到那个脏乱差的恶心农场,一股粪臭味已经冲昏了我本该清醒的大脑,里面坐着一个数钱的白人,看到我来后,立马飙起了脏话。
“What fuck!谁让这个黄猴子进来的,珍妮?珍妮!”
“我找一个人,找完我马上走。”
“什么时候猴子也配给老子提要求了!”
“我再说一遍,我找个人,找完我马上走!”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我看你也活不长了!”
趁着他找枪的间隙,我拔出藏在我裤裆里的两把手枪!
“把你的手给我举到我能看到位置。”
“你……”
“给我快点!给我举起来!!!”
我朝天打出响亮地一枪,震慑住了这个怂逼,我用枪顶着他的脑门,对他说道:“我找小岛芳子,她在哪?”
“就…就…就在…那!”
他畏畏缩缩的指向那边的一个粮仓,我鄙夷地看着这个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怂逼,用力勒住他的脖子,他被勒晕过后我才好办事。
“看看你有什么枪。”
我在他椅子旁的一个桌子里摸到一个比一般枪口大上不少枪口,拿出来一看,一把有着子弹的散弹枪就在我的手上。
拿上这把枪拉开粮仓沉重的大门,这个粮仓里面空无一物,倒是有一个看上去亭亭玉立的身着和服女子坐在地上。
“你就是小岛芳子?”
“正是。”
“我是来找你的!”
“不,你是来杀我的。”
“我就是来找你的。”
“不要质疑我的决定!”
小岛芳子将四散的头发梳在一起,冬日的阳光就像摆设一样,不亮、不热,它就本该在那履行它职责,但是它在冬日无用。
而小岛芳子踏着脚上的木屐,在这已被冻僵的土地上哒哒作响。
她走进了,我才发现这是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女呀,我这个老色批的本性暴露无遗,呸,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句话从来都不止针对女性。
这几天我一直和符号,符文纠缠在一起,而此时小岛的手上有着两个我看见过的符号。
那是一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