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到底为何而死啊?”
“为了你们人类认为自己做的对的事吧。”
“我们是不是该表现的悲伤一点。”
“不用,生老病死不止是形容生活的变化无常,这更是个过程。”
“那人死时,到底该以什么方式面对呢?”
“不用伤心,地球还在转,太阳也没有停止发热,所以伤心干嘛呢?”
“这样做疼吗?”
“你的妻子或许会更加了解,但你要知道,你在体会这个痛苦时,作为要继承你身体的我,也要承受这个痛苦。”
“她不是我妻子。”
“我知道了。”
“我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孩子是如何被祭祀的呀?”
“不知道,据我所知,如果不是人类所为,那就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你和那个叫什么来着的神,为何老死不相往来呀?”
“以前的事,不想回忆了。”
“那我就戳了啊。”
我将那把映射着我腹部的符文的菜刀,捅入我的腹部,在那一刻我感受不到任何痛苦,而是周围的一切都在那一刻开始,消失,湮灭,最后,我周围只是一片空白。
我将那一把刀一点一点的往下挪,我可以感受到,腹部的血液已经浸湿了我的衣服,双手,周围的一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来,我四周望去,查理跪在我的身旁痛哭,那个丰满的女人,没有感情的以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或许在她眼中,这个孩子只是一个意外吧,人性的复杂正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乐趣啊!
我看向那个孩子,我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已经无法移动,手中的刀还在移动,我眼中已经看不到那个婴儿床,我只是觉得,我做了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好事,只可惜这一次是最后一次。
我不止是为了拯救那个孩子,还是为了我心目中的大义,我在那本书的第九百五十页看到了关于伊格·纳托的记载,“伊格·纳托以人性的恐惧和痛苦为食,喜爱折磨生物,在一次屠杀中,误杀了费尔弗斯·飞科罗的女儿,这也使得费尔弗斯·飞科罗性格大变,于伊格·纳托彻底决裂。
我是个怪人,我阻止伊格·纳托的理由,在我看到那一行字的时候,已经决定,我死了才能更好的看这个世界被人类毁掉,这亦是我此生只理想,我绝不能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去阻止我此生的理想,为此,我死不足惜!
我的思绪又回到那个房间,我的手已经没有知觉,我的肠子正在随着那道口子,带着喷薄而出的血液向外淌。
此时我终于等到了那个飞科特的到来,它的形态像是淤泥一样,慢慢顺着那道口子钻进我的身体。
我此时在真正理解死亡时,人到底会经历些什么?答案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凉的孤独。
我的思绪以如止水,我的心跳好似没有涟漪的小溪,经不起任何风浪。
“我觉得,你应该还在吧?”
费尔弗斯?我可笑的生命在此时还要给我开玩笑吗?我上一次看到有人死时幻听还是我父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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