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魔法与科学并存怪诞世界上,疯狂的人信仰着疯狂的神,如果神并不理会他们,他们就会自己来创造自己心目中的神。
我确定的一点是这个房间就算是拜亚基也绝对撞不开,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我用魔法来重新将我的几乎是掉在空中的手臂给恢复原状。
我在这个巨大的房间之中,发现了一堆肉块,四肢,人的,动物的,神的,我在想着要集齐这些是不是比集齐干脆面里面的三国人物卡还难时,我靠在墙上误打误撞的将这里的电灯打亮,我还是将这这群人的目的想简单了,在这里的地上,墙上,都被放着、挂着人的肢体,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要拿我左臂的原因了,在更里面的地方,有着已经陈列着和我进来的地区更加恶心的光景。
蛆虫啃食着那些已经被风干成皮包骨的肢体,人的内脏被一一摆放在桌子上,我在更里面的地方慢慢走去,原来的大步流星,也慢慢被恐惧变成畏畏缩缩,在最里面的地方,我发现了这群人的终极目的。
我随手拿上旁边桌子上的手电筒,打开手电照过去,我被吓得摔倒在地,一个比我大上两倍的蜘蛛形干尸,一个巨大的下身上面都是内脏和肢体,一条脊椎从上身拉下身的尾部,渺小的上身只有两个人体上身组成,一层一层叠加肋骨已经被潮湿和灰尘腐蚀的脆弱易碎,肋骨往上的痛苦扭曲的人脸诉说着他们遭遇伤害,人的手臂插在肋骨一旁,像是被悬挂着,又像是被粘上去,整整十只手被粗暴的放在脊椎上,不知是马腿还是牛腿被插在下身上,铸造了着奇异,诡谲的东西,一张纸条挂在一旁:003号失败1913—1916年,造神计划继续。
我的大脑被惊吓所促使过多分泌的多巴胺让我的精神处于极度兴奋,大脑飞速的运转着,结合着游戏里小说中看到那些事情,立马将事情的原委推理的了个八九。
我此时突然想到,这里怎么出去啊?
我照着原来的门的地方,借着灯,贴着那道墙,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经过近十分钟摸索,我得出了一个逗比却真实的信息,这里,从这个门出不去。
我迟钝的鼻子终于闻到这里腐败的尸臭,我靠着那堵墙,慢慢的想着能把门破坏并且不再次惹怒那群拜亚基的办法。
可惜了,我并不是个聪明人,打游戏都只能在黄金和白银徘徊的菜比,写小说都能在有大纲的前提下把人设写崩的奇才,日常就只能靠着写书还花呗作为人生目标的大废物,怎么可能想出能逃脱这里的办法呢?
我又回到那个蜘蛛干尸的面前,我盯着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干尸,我在这孤独而又寂寞的房间里,看着干尸的眼神甚至都变得亲切了些。
个屁呀!!!谁能见到干尸能亲切啊?我主要的看到了背后有个发着光的小缝隙,我在这里发现了手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戴了上去,忍住恶心和厌恶,强行将这个已经粘在地上的干尸给挪开了。
我推开了那个留着缝的门,里面的强光令我必须拿上手边的白纱布裹住我的眼睛,勉强能看到的视线中,我不知道是不是虚无的地面上,在这个几乎看不到边缘的被强光照射的空间中,我在这个空间的正中央发现了光源,我眼前的白纱已经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了,我只能将衣服直接绑在脑袋上,慢慢的找准方向,慢慢地爬过去。
我并没有经历什么困难就接触到了那个光源,哎,作死永不停歇。
空间脱离了时间的束缚,只在一瞬间,我就仿佛老了十多岁,经历了无数的痛苦,我被撕扯,被蹂躏,被压缩,被折磨,我脆弱的心灵在被捏碎之后,轻声的念头伴随着一把手枪的出现,已经注定。
我跪倒在地,周围的空间变得黑暗,四周开始出现楼房,黑夜之下,我在路灯之下,我看着一个人从我眼前就要过去,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凌乱的发型,和被血液循环加快所变换的瞳色,和四周环绕着的吼叫声,叫喊声,以及有人慢慢接近的脚步声,我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我抓住正要过路的人的衣领,拿着那把手枪,疯疯癫癫的说:“他要来了,他会杀了我的,年轻人帮帮我,我死后,能不能把我埋了。”然后吞枪自尽。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神智不清的原因,就连那个人的脸都和我的脸别无二致,我又回到了那个空间,依旧是一瞬间,依旧是老了十多岁,依旧是无数的痛苦,此时出现的不是枪,是一瓶酒,我的原始欲望促使我将那瓶酒,直接吹了下去。
那瓶酒就如喝不完一样,每灌下去一口,就会再出现一口,我心情的崩溃,也伴随着酒的出现变得颓废,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身边有条游轮,我偷偷摸摸的如同蜗牛一样爬上了上去。
尽管就如同废物一样被大骂,驱逐,但是就是有种莫名的归属感,我在这上面不知道待了多少天,这些天,我看见绅士,禽兽,淑女,泼妇,人世间的两个极端居然能在一条船上,井水不犯河水的平安待下去,真是奇妙又悲凉啊!!!
在那一天,我少有的清醒却看到了查理·卡托斯·蒙卡,我的迷糊又重新冲上了大脑,我知道要找谁,却不知道,我找到的是谁,我迷糊之间好像被打了又好像没有,这一切都不太对劲儿。
我仿佛记得这些有过,但这真的是我吗?
疯子是我,醉鬼是我,一切都是我,那我是谁?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