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认栽的表情。
慕容千里那双幽深的眸子,向着姚熙盏看了过去:“你可以在乐陵郡主身上试针。”
在听到这句话后,魏羽墨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别人的小白鼠。
她脸上强行露出了一个笑容:“镇北王,这恐怕是不太好吧?若是镇北王需要有人为你试针的话,那我大可让人送来一些。”
慕容千里冷哼了一声,将头变了过去,想到那日魏羽墨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心情更差了几分,语气也有些冰冷。
“不必麻烦了,就你了。”
魏羽墨的眉头更紧了几分,若是为了省去了诸多的麻烦,他就不会让慕容九去魏武侯府把自己抓过来。
她心中满是无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姚熙盏手上握着长长的银针,更是有些毛骨悚然。
那根长长的银针正在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逼近,魏羽墨觉得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起来,立刻就看向了窗外的一只鸟。
“真是想不到镇北王府中竟有长得如此好看的鸟,就连歌喉都这么好听!”
魏羽墨在一系列的溜须拍马之后,就走到了窗户前,想要逃避姚熙盏的银针。
慕容千里此刻疼痛难忍,看到魏羽墨这副模样,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可就让姚熙盏试针。
姚熙盏立刻就向着魏羽墨走了过来:“乐陵郡主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是王爷的意思,我也只能照办,还劳烦你忍一忍。”
魏羽墨本来还想挣扎,但是却看到了慕容千里那双带着警告的目光,也只好消停下来。
看着慕容千里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在一旁讲起了一些冷笑话。
“王爷,你知道吗?有一只蝴蝶受了伤,失去了一只翅膀,但它还是飞走了,这是为什么呢?”魏羽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慕容千里。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呆了呆,对于这个问题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慕容千里身体里的疼痛仿佛要把他全身的经脉都斩断一般,他向来都十分能够忍受疼痛,这一次就更是不愿意在魏羽墨和姚熙盏面前失了颜面,一直都在强忍,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由得有几分思索。
看着众人都猜不出结果,魏羽墨直接就说了出来:“当然是因为这只蝴蝶坚强了!”
慕容千里的眸子瞬间变得有几分阴沉,完全没有想到魏羽墨的这个问题竟然会是一个冷笑话,只是一点都不好笑。
姚熙盏这边,同一个包中拿出了那些银针放在灯烛上烤了起来,似乎是在消毒。
看着火焰的炙烤下荧光闪闪的针,魏羽墨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么长的针,若是扎入了身体里,那得多疼?
她又讲了一个冷笑话,希望慕容千里饶了自己。
“有一个人曾经问过我姓什么,我告诉他‘魏’,他问我‘魏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爹就姓魏呀!”
慕容千里的眉头微微一皱:“我劝你现在还是最好别得罪本王,乖乖消停一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