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他女儿身上。
是他做的孽啊!
一时间他更加愧疚了。
“是只狼,姓夜的女狼。”女帝冷冷道,她并没点的多破。
跟她在一起之前,云镜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先有姜楚颜那个未婚妻,又有天狼族的那个女人,其她那些未知名的女人,女帝都懒得花心思去查。
而云镜之所以如此心虚,是他跟个姓夜的女人,甚至有过一夜情缘。
现在云镜听涂山青宁再度提起往事,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过去做的孽,他只能现在尽力补偿啊。
正是因为他曾有负于那个女人,所以在对夜海和司锦萱的时候,他格外留情。
就因为夜海的身上有天狼族的血。
云镜再抬头的时候,就见女帝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他。
“你真是什么都不挑,见狗搞狗,见鸡x鸡。”女帝是传音嘲讽他的。
毕竟有些话,不能在小孩子跟前说。
云镜心想:我最喜欢搞的不还是你这只狐狸?
自从跟狐狸在一起,他就再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关系了。
甚至跟她们都断了联系。
温枯仔细的品着他的话,夜姓的女人。
她比较意外,这倒是跟天狼族有关。
夜寒早已被她宰的渣都不剩了,如今的天狼族是个什么模样,不甚清楚。
她现在的目的也不在此,首先得拿回自己的一缕残魂,然后用天匙开启上界,再寻回神源。
复苏整个上界。
其余的事,日后再说。
而女帝只想吐云镜一脸唾沫。
她收起那石牌,又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云镜这才有了喘口气的机会,他说道,“我在修罗族遇见天帝了。”
“他完全像变了个人,跟疯子似的,所过之处生灵涂炭,鸡犬不留。”
“他也在找天匙。”
女帝不屑一顾,“那天帝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比谁都阴。”
“这些年来他受制于你们四大仙帝,估摸着心里早就窝火的很了。”
“听说如今给他撑腰的是三十三重天的那位圣尊,那天帝还不得翻了天去?”
女帝当真是清醒极了。
云镜点点头,“目前他应该还不知道天匙的秘密,那石牌你既已看过,便销毁吧。”
“明日一早,我便去寻北漠和昆仑。”
修罗族以前被他灭了族,倒是留了这两个,没曾想大有来历。
严格点来说,这两也不算修罗族了。
毕竟是来自上界的东西。
钥匙精?
女帝蹙了蹙眉,“还等什么明日,今天你动不得?”
云镜,“……”他在青宁的眼里看不到一点点的心疼。
单单是拿回这石牌,他都……
云镜也没跟她多解释,甚是卑微的点点头,“好,我速去。”
他至今还跪在地上的,话落后才站起来,刚朝外面走了几步,又扭头回来看看母女二人。
“青宁,我走后你和福儿都要好好的,等着我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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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夜寒他妈叫啥名字,我忘了,翻了前文也没找到,哭……
有没有记得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