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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里还是在泛合计。
主子真要他们死,他们也得认,不认就是跳出去,官方也会抓到他们将他们以最为残忍的酷刑处死,那还不如求个痛快点儿的呢。
午饭开了,大盘小盘摆上,鲜色香味浓厚扑鼻。
一老一少却跪在一旁,双双低着头,只等主子随时发话侍候。
“你们道是上来吃啊?”
“啊?”
跪在一旁的两人忽然被主子的懵住。
哪有奴隶敢同主子同席的道理。
那不反天了吗!
“叫你们上来,就上来吃!”
“呃……”二人实在不敢,只得二人分了些饭菜一起在一旁吃。
徐甲也就不再难为他们了。
下午翟闻去办事,小丫头到后院不知忙活什么去了。
徐甲便在房头寻了把铁铲,在东西偏房各屋里,撬开地砖,各挖了一口埋人坑。
等完事出来时,小丫头正在前院挂晒刚洗完的衣服。
小丫头收拾出来挺水灵,大约十五六的样子。
徐甲看得有点愣神,忽见小丫头挂晒完,回头瞅来,眼神对眼神,徐甲陡然一机灵。
“你从哪弄的这些脏衣服洗?”
徐甲手里拎着铁铲问。
“刚买回来的呀!”
小丫头睁大眼睛。
“刚买回来你也洗,二手旧货吗?”
“不是啊,崭新着呢!”
“天,新的也要洗?”
“啊!找点活儿呗,要不然吃了倒头就睡不习惯。”
“我去,行,洗洗更干净。”
正在两人聊天工夫,翟闻背了一筐的药回来。
“主子,药买回来了,您清点一下,看看层色行不行。”翟闻十分小心着问。
徐甲哪里懂得药材,“咳,那个,你看行就行,拿你屋里去吧,收好,都是给你们俩准备的。”
翟闻和小丫头顿时被感动,这主子上哪找去,满天下打着灯笼也找寻出几个来呀!
“那您不用?”
小丫头不确信。
“不用,从来不用。”
徐甲回的相当一个自然轻松。
两个奴仆都是愣了愣,哪有人不用药的,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
况且一看主子就是打打杀杀的人。
难道………他们这主子从来不受伤?
“有护手的吗?”
小丫头片子也不管那多了,忽然高兴着跳到筐前翻看,她的手一直都是干裂着的。
有药,当然要用一用。
她寻思着,要是再象那些贵妇,千金,那样在脸上擦上点膏粉什么的,那她这辈子就不算枉活一场了。
徐甲笑看着两人回房搁放草药,也就没打扰。
“啊!”
忽然小丫头第一个窜出来。
“主子!快来!房,房,房里出了一口大坑,都能埋人了!是不是………”
他刚要喊见鬼了,徐甲举起手中铁铲信他们看。
翟闻站在坑前好象一下子明白主子要他去定制棺材是往哪儿放的了。
“以后,这就是你们两个的床,你们夜间就睡在这里,各自将铺盖放好,不管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跳出来瞧,明白了吗?”
等下午晚饭前,棺材送到,三人便按大小号将棺材安放进房,地砖镶在平顶棺材盖上,徐甲这才叮嘱二人。
二人点头如小鸡啄米。
他们这位主子可能满天下都是他的仇人。
晚饭后,各自休息。
徐甲今夜不能睡,他要最后再看一看,肖建到底会是哪路哪派人,他才能彻底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