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底,索菲一边准备物资,一边与中央沟通。
虽然不明说,却别有用心人推波助澜。
......
“用索菲的话来说,这是个屁股问题。借此来看各人屁股坐在何处,便一目了然。你看吧,等这件事情提上议程,大家才发现,原来都是光屁股,从没穿裤子。”
乌拉诺斯和利奥·迪亚尔面对面坐下,两个人均面无表情。
“我看并不。也许意大利军区已经出现了他无法控制的局面。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和陛下汇报的。”利奥·迪亚尔却并不搭理乌拉诺斯的插科打诨,直言不讳。
这话,令乌拉诺斯的表情阴暗下来。
“我想你应该有所了解吧?最近的传言。你的弟弟在意大利军区被人称为‘圆木头’,诸事不管、诸事不看、诸事不听。我虽然不明白当地贵族为何一昧要反叛,但您的弟弟恐怕出力不少吧?”利奥·迪亚尔言辞清晰,直接戳穿了乌拉诺斯弟弟的行径。
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米哈伊尔·乌拉诺斯在意大利的错误行为,再加上索菲要求分割卡拉布里亚军区的申请,使得君士坦丁堡里风言风语多了起来。而昨天,更是十分精确的被人爆料,米哈伊尔被称作‘圆木头’,几乎像个撒手掌柜。
乌拉诺斯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他沉声道:“你是在指,陛下去年将意大利交给米哈伊尔,错了?”
“不不不。”利奥·迪亚尔放下茶杯,勾起嘴角:“一块木,它用在错误的地方,就是废木。某人在东方军区尽职尽责,为何要将他推荐到西部军区给好友打下手呢?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从这边到那边,只增牵绊不减困局,也许正如民俗所称,好兄弟....”
“够了,我和索菲之间没有你们乱说的那些龌龊!”乌拉诺斯击案而起,愤然离去。
利奥·迪亚尔压根不在乎。
从君士坦丁堡大学里一步步入帝国政局,写的历史书越厚,人的心越冷,已经看破了政局纷争的迪亚尔,不在意得罪一个可能倒下的政坛病树。
果然,才出去没几步,乌拉诺斯又溜了回来。
“真的不能通融?迪亚尔,我们也是多年认识的老朋友了。至少给我一个调查的机会吧?在老家,我弟弟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乌拉诺斯尬笑着,还妄图贿赂迪亚尔。
但这一切,都被迪亚尔拦了回去。
因为在昨天,迪亚尔就知道乌拉诺斯的下一站不在首席大臣的位置。只要他不威胁到自己,迪亚尔就明白,乌拉诺斯这道坎是一定要栽倒了。
“乌拉诺斯阁下。索菲已经很给面子,他只要求分割卡拉布里亚而已。而您呢,不知有否回信?”迪亚尔这质问,令乌拉诺斯急忙讪笑:“当然送了。我还是觉得...”
“阁下!你也是跟着陛下一路走来的重臣。给自己留些体面吧。”
迪亚尔直接出门而去,留下乌拉诺斯一人。
从胸口抽出看了数十遍的信,乌拉诺斯的表情渐渐扭曲,眼眶在慢慢发红,又憋了回去。
擦掉悲伤,乌拉诺斯还是乌拉诺斯。
......
“啊哈!米哈伊尔也不过是蠢货一个。哪有什么体面的让步?只有你死我活!不是巴西尔死,就是我们死。为此牺牲掉他,推进局面发展,何乐而不为?”乔治亚·福卡斯狼吞虎咽的吃着首都宴席,与他兄长小福卡斯抱怨。
小福卡斯听的连连皱眉,“你的意思是,米哈伊尔的传闻是你透露的?乌拉诺斯知道吗?”
“他当然不知道,找利奥·迪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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