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了矿上,就没回来过。”
宁舒在一旁也皱着眉。
在别人眼里,她这是在为自己家的男人忧心。
而实际上宁舒心里的小人正在咆哮。
特么的这是什么节奏?
怎么还不见了?
不是说人没了吗?
这万一再跑回来了,自己还得整天揍他吗?
周老太扶着炕沿慢慢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还说着:“村长啊,我家福贵最守规矩了,这种事他不能够做出来啊。”
村长听了她的话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家两个孩子哪个守规矩了?”
宁炸毛舒已经忍不住开口了。
“村长,矿上那边是怎么说的?”
“矿上的人说了,他的东西都收拾着不见了,这不是跑了这是什么?”
村长见是宁舒开口,语气缓和了些许。
宁舒暴躁地挠了挠头发。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怎么就跑了?”
周老太听见宁舒这话又不乐意了。
“你放屁!我儿子才不会跑呢!”
村长见宁舒说话还算是讲道理的,话里话外也偏向了她几分。
“周老大家的,说话注意一点。”
“矿上的同志就在大队里等着呢,一会你们都得过去听听人家怎么说。”
周老太站了一会,活动了活动腰,觉得自己没那么疼了,立刻开口道:“那我们快点过去吧。”
宁舒心底冷笑,到时候让人家怼得下不来台,自己可不说话。
刚出了院门,一个背着包裹,哼着小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福贵啊。”
周老太一看那个身影,顿时就迎了上去。
周福贵外头吐掉嘴里叼着的那根草,有些诧异:“娘,你们这是要去哪?”
宁舒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自己的设定不应该是一个柔弱胆怯的小寡妇吗?
这男人突然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人群后面的冬梅也皱了皱眉头。
“这福贵回来了,春兰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三婶暗暗叹息了一声。
也就不好让她继续来家里吃饭了。
村长一看周福贵回来了,顿时大声喝道:“周福贵,哪里跑?”
宁舒:……
这种猴哥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周福贵原本心里就有点虚,一听村长一嗓子,顿时就紧张了。
“我,我,我没跑……”
“矿上来人了,快点跟我过去,我还正愁着没找到你呢。”
周福贵听见矿上来人了,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完蛋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落在了宁舒身上。
“你快去说,是你让我回来的,是你逼我回来的。”
宁舒简直想捶爆他的狗头。
特么的老娘凭什么给你背锅?
周老太也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对对,你快去说,就这么说。”
宁舒深吸了一口气。
两个一起捶爆了吧。
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你们俩是当我不存在吗?”
村长的脸上已经阴沉到到要滴水了。
“周福贵,跟我去见矿上的人,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