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玉并没有被清帝的冷淡神色吓到,而是仍然义正言辞道:“虽然陛下如此说,但是,洛敏姑娘虽然是一届普通女子,却身份特殊,若有丝毫损伤,恐怕我们大安新帝是不会如陛下所想的接受贵国的推脱之词的。”
话音落下,整个宫中一片沉寂,周围一片紧张氛围,顾言玉顿了顿,继续道:“微臣作为使臣,远途而来就是为了两国和睦,若有任何不利于两国友好的事情发生,微臣都有必要去履行我一国使臣的职责!”
清帝眯起眼睛看向那个抬头看着自己,灼灼目光的年轻使臣,缓缓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顾言玉没有回避,目光澄澈道:“微臣身为一国使臣,早就有了以死报国的觉悟。所以,维君皇帝陛下不用试探,微臣谏言只说是非真假,不畏生死利害!”
闻言,清帝陛下叹了口气,靠回龙座,道:“顾大人,你所说的,朕都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顾言玉抬头看了皇帝一眼,还是敛目退下了。
走出皇宫的那一刻,他抬头望了望天,心中叹了口气,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这几日的瑜王府却热闹非常,一会有人回话说太子府上派人来送信,一会有人回话说皇帝陛下派人来传话,真是来来往往,没有停过。
终于送完了传话的内侍,瑜王回到书房,那边等候的幕僚忍不住问道:“王爷,太子殿下前几日送来的书信您不理会那也罢了,只是今日是皇帝陛下亲自派人来传话,让您放了那个丫头,我们,还是不理会吗?”
听出幕僚口中的迟疑,瑜王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尽管放心。父皇担心的,是大安国与我们维君不睦,不过,父皇也是多虑了。”
幕僚一听话中有话,忙凑上前去轻声问道:“王爷此话怎讲?”
瑜王笑了一下,道:“我这两年可不仅只做了找洛神图那么件小事。大安与蒙旗对战正酣的时候,我可是专程去了大安的陆帅将军府献上了国师所教的战车图。就是靠着那种战车,大安将士们才逼退了蒙旗敌军,将蒙旗兵马逼退回蒙日城的。”
说到这里,他又转头看着幕僚一笑,道:“王先生,你说,大安新帝怎会因为一个女人,与我这个对他们举国有恩之人恩将仇报呢?他就是心里真的想这么做,他敢吗?到时候,大安举国上下的百姓将如何看他?”
果然,幕僚听得眉开眼笑:“王爷真是好绸缪,王某,甘拜下风!”
那瑜王得意地站起身来,道:“若是,听峰那小子能为了美人,将江山拱手相让,我便把这小娘子送过去;但是,若那小子更看重江山权势,如此,我便在他登基那一日,将这貌美如花的小娘子送去大安,哈哈哈!”
幕僚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一刻,他又停了下来,问道:“王爷,若是让三皇子登基坐帝了,到时候恐怕王爷便没有了先机了。”
瑜王眼中笑意一收,脸色变得狠厉:“你懂什么,就算登上了皇位,若是坐不稳,那也是黄粱一梦,根本毫无用处。所以,最重要的,是绸缪好所有的实力和关系。”
说到这里,他看向幕僚,道:“王先生,你今日去见一见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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