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的葬礼极其隆重,草原上的各个部落,都派人过来参加葬礼。
葬礼队伍在雪中行进,朝福陵而去。
朱由校捧着努尔哈赤的牌位,上面刻着,“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瑞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
“呸,他也佩仁孝,简直就是个不仁不义杀人如麻的乱党。”
努尔哈赤和他的妃子们都被葬在福陵,努尔哈赤是高高稳稳地躺在棺材里,她的那些妃子则被安放在地上,一字排开,到死也没落到一副棺材。
多尔衮是最后一个从陵墓里出来的,他偷偷把自己的额娘尸首放入棺中,对着棺才磕了三个头才出来。
封关落石,随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落下,宣告努尔哈赤寿寝正终再也不能为害人间了,他的雄途霸业也就此中断。
大臣们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让朱由校在汗宫正式继位。
朱由校再次坐在皇帝宝坐,恍如隔世。
放眼看去。
下面站立的大臣,他们站的队伍与明朝不同,明朝是分文武两排站立。
金朝是分满汉而站,一边是留着辩子,穿马褂的满族官员,另一边是自己见惯了的束发戴冠、身着宽袍大袖的汉族官员。
正在朱由校打量之时,发现满族队列中发现骚乱。
“就让我站在你们队伍中吧,求求你们了。”
有一个身着满族马褂的官员满脸嬉笑,在极其讨好满族官员。
多尔衮把他拎出队伍,指着他道:“孙之獬,别以为你穿上马甲就是满人了。”
孙之懈燥了个大红脸,又灰溜溜退回汉族官员队伍中。
范文程见他来了,号召汉族官员团结起来,也不让他进来。
孙之獬心里慌了,“马屁打歪了,满族不融自已,汉族官员又排济他,岂不两边不讨好是颜面尽失。”
朱由校了解事情真相后,对其所做所为痛恨不已,让孙之獬暂时下朝,把他赶了出去。
孙之獬出了汗宫,心里煌恐不安,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才能挽回颜面,还给汉官一个教训。
满人打仗行,玩文章不行,听说多尔衮在积极地学习汉人文化,极其推荐君主制度。
“对,给多尔衮上书。”
说干就干,他提笔写到:
“十四阿哥,大金如今已经统一蒙古,即日攻破中原,可是汉人的装扮还是按他们那套,这不是阻碍大金统一中原,这样下去,满族都要被汉族同化了。”
多尔衮看了孙之獬的报告,觉得言之有理,约同几个阿哥,一同来找朱由校。
皇上,汉人在我们大金为官,不和我们保持一致,还一个个束发戴冠,这岂不拿我们大金看在眼里么?”
朱由校再次当了皇帝,不是为边关寝食难安,也不是为妃子争风吃醋发愁,而是为了官员穿衣打扮愁眉不展。
现在的大金,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现在他也只能调遣镶白旗而已。
“这个事情还有待斟酌,不可妄下决定,容我三思,再给你们一个答复。”
把几个阿哥哄走,朱由校又开始颓废起来。
“做汉人皇帝难,做满族皇帝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