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这是做什么?”
男子满脸高兴,“你也是来搬东西的吧,快去拿,晚了就没有了。”
男子抱着一床棉被走了。
只见一个女子跪在地上,稍有几分姿色,虽老但风韵犹存,杜清磕头道,“你们不要再拿了,这是我最后的东西了。”
朱由校上前,对她一笑:“大姐,这是怎么回事?”
杜清哭哭啼啼,擦着眼泪,“我无儿无女,前些天刚死了丈夫,村里人就要分她家财产。”
这是吃绝户,就是告到官府也没用。
朱由校听说过,他转身离开,打算不理。
一个老鸨带着两名男子进来,和朱由校擦身而过,来到杜清身边。
老鸨拿出一张卖身契,哄骗杜清,“只要你在这上面按了手印,以后保管吃香的,喝辣的。”
杜清一看就知道她是老鸨,哀求道:“东西你们可以拿走,求你们放过我吧。”
老鸨哪容她说话,命令两个打手,强拉着杜清在卖身契上按了手印,拖着杜清就要走。
朵炎再也看不下去,对朱由校道:“你不管,我管。”
朱由校也看得于心不忍,大喊一声,“住手,把那女人放开。”
老鸨一抖手中的卖身契,拿在手中一晃,道:“她可是我买来的,生死由我说了算。”
朵炎怒极而笑,“你还要脸不,你这是强买强卖,何况还没给钱。”
有一村民小声提醒朵炎,低声道:“她是大明百姓,被抢过来的,被死去的男人买来做老婆,如今无儿无女就是大家共同的财产。”
朱由校出言指责,“荒缪,难道大明百姓就不是人了,你们这么抢人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老鸨拿着卖身契,邪笑道:“我们有卖身契,土匪有卖身契吗。”
朱由校已经气到极点,用自己觉得最污辱人的词骂了出来,“强词夺理,你们这是强盗所为。”
这里吵闹,早就有人报了官。外面进来一队官兵,带头的阿尔玛道:“发生了何事?”
老鸨递上一些银子给他,再拿出卖身契,“我们处置奴婢,他们在此多管闲事,要我们放了奴婢,这是我们花钱买来的,你说我们能放吗?”
阿尔玛打量朱由校两人,“看你们二位眼生的很,从哪里来的?可有路引文书?”
朱由校没想到他会查自己的路引文书,一时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朵炎赶紧对阿尔玛一笑,我们是隔壁邻居,见这里大吵大闹过来看热闹。”
阿尔玛没有再看二人,对老鸨道:“即然是你的奴婢,你就快把人带走,不要惹得沸沸扬扬,让街坊邻里都知道。”
女子见到官军,慌忙过来跪在阿不玛面前,“大人,民女并不是她的奴婢,她这是强抢民女。”
阿尔玛不高兴了,对着老鸨道:“还不把你的奴婢带走,让她在这里胡言乱语。”
女子听到阿尔玛说话,一下就惊得目瞪口呆,口里骂道:“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朵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像这种正大光明的强盗无需和他讲道理,因为他的道理比你更正大光明。
朵炎抽刀出鞘,一个漂亮的转身,把女子扶起,“向这种人求饶简直与虎谋皮,不求也罢。”
阿尔玛提刀在手,吩咐手下,“阻挠官差办事,给我把她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