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又是一愣,然后笑的花枝乱颤:“小姑娘你真会说笑,这里是闹市,哪有在这里开学堂的!”
慕晚宁浅笑不语,那妇人好一会儿才收了笑,道:“租给你倒是可以,租金可不便宜哟。”
慕晚宁点头:“嗯。”
美妇人眉梢微挑,好似想起了什么,问道:“诶?小姑娘,你该不会知道我想出手这花坊吧!”
慕晚宁再点头:“我打听过了。大姐姐你要回乡……没事的,价钱好说。”
妇人笑得有些暧昧,再次打量起慕晚宁道:“所以,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咯?”
慕晚宁也露出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明朗又鲜活。
想做的事情做好了,慕晚宁才悠悠闲闲的回到了慕府。
等回到自己院中,慕晚宁惬意的躺在院子里的竹椅子上,听着春喜汇报这一日府中之事。
春喜道:“二夫人在主子出门后就去了老夫人哪里,听说哭了大半日。后来是被老夫人赶了出来的。午后宫里又来了位女官,不过不是那位方姑姑。之后,老夫人就说二夫人病了,如今不能管家了,以后还是由大夫人代劳。”
“二夫人在老夫人院里不肯走,一直嚷嚷着主子要害六小姐,说主子心肠歹毒……后来,二夫人就在老夫人院子里一直跪着,直跪到晕倒,被婆子抬回榕悦院了。”
“之后老太爷回来,在二老爷面前把二夫人又训斥了一遍。二老爷便去了榕悦院大闹了一番,吵嚷着要休妻。几位爷和小姐都跪在榕悦院里哭……二夫人自从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慕晚宁听得眉头皱起,就这么一家子,是怎么把慕晚宁这个小三房害得那么惨的。
“大夫人呢?”慕晚宁问。
春喜看慕晚宁脸色,答道:“大夫人什么也没说,就在自己院子里。一直没出来过。”
慕晚宁轻笑:二夫人舍不得交出管家之权,装病倒是个好法子。大伯娘是个能沉得住气的,反正是早晚的事。拖不过几日了。大夫人管家,她的日子也能好过不少。都是好事,至于和慕家这些人的恩怨,还得再放一放,还有用处。
慕晚宁思索片刻又示意春喜继续,春喜便继续道:“二姑奶奶没回来过,说是二夫人让人去请了,也没请动,好像也是说病了。”
慕晚宁点头,被这句“也病了”给逗笑了。
春喜看她脸色舒朗了很多,又道:“主子,今日七娘子又来过两趟,主子不在,她也没进屋。看上去心事重重的。不过留下了这个香囊,说是专为主子做的。”
慕晚宁接过香囊闻了闻,香味馥郁,很沁人心脾,却又交给了春喜,淡淡的道:“扔了吧。”
春喜点头应了,再无事可报,恭身退下了。
慕晚宁心知,小七是因为那日璟安侯府花会,她把自己推出去让众人取笑的事。或许小七有什么不得已,但她不想理会。至于那个香囊,她不想留着。她不懂香,不懂的东西还是不要留了。
以后若是能顺着心意,她不想理会慕家任何人。
翌日,李家花会。
慕晚宁今日打扮的依旧很素净,梳了双丫髻,配了一身半旧的衫裙。
收拾停当,再次打量铜镜中的自己,扯开嘴角笑了笑。等脸上不用再涂药膏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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