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险些招来牢狱之灾。
我还在享受着酒精在喉咙翻滚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吵闹,再然后在酒瓶纷飞中,我报了警。以及从混乱中,一把扯出了王小丢。
警笛响起,一帮人被拉进了派出所里,调了监控,做了笔录之后,我蹲在了外面吸了根烟。
王小丢从我手里抢过了烟,问我为啥把她拽了出去。
我没说话。
抽完烟,王小丢就坦然的走了进去,没多久就把北川拎了回来。
“去医院吧,剩下的事,我处理。”
我带着已经鼻青脸肿的北川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三点了。
看着液体沿着注射器流入北川的身体以后,我下了楼,去透气。
王小丢从车上走下来,问了我房间号,然后上去了。
我再回到病房的时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显得格外的熟悉。
我没有说话,离开了病房,我知道,北川成功了。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被这两个人改变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折腾的爱情。北川花在往返于我和小丢之间的机票,每年要好几万。
每次分手的时候,北川都会腆着脸回我那里住娘家,而每次听到小丢哭的时候,他就会义无反顾的飞回去。
在一起两年多,我经历了喝多后为了爱情裸奔去提人,经历了伤心欲绝的醉酒去医院看望,经历了莫名其妙消失去派出所里报案,也经历了不知所措的想要道歉的求援。
我经常开玩笑说,我参与了北川的大半生,就差葬礼里,北川总是礼貌的和我说,想让他让位,把小丢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当然,这一切都是北川的“恶劣”行径,小丢只会告诉我“他又疯了,你管不管!”
上一次离开成都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拥抱了我。我忽然有一种三个人恋爱的感觉,或许这才是名副其实的三角恋。
可是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听到北川和小丢吵架。
这次的突然到访,我忽然觉得,北川变了好多,人很和煦,不燥不闹。
我问小丢她怎么了,小丢没有告诉我,只是笑了。
晚上一起喝酒的时候,我问小丢,“需要和被需要,你选哪个?”
小丢犹豫了很久,说两个都要。
我忽然看了看北川,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