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我的肩膀说:“女人不过是残存在男人头上最后一抹遮羞的颜色。绿是迟早的,只是看怎么绿或者多久能绿罢了。
这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双手。
它能在你不安的日子给你拥抱;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快感;在你茫然的时候,给你清醒;在你痛苦的时候,给你添乱。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女人,行么?”
我说:“王东,你个臭傻B!”
这句话总提来说还是夸赞的,因为至少他让我忽然疼痛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休憩;但是“傻B”这个词,我真的是骂他的。
我听很多人和我谈起过王东,这个在16岁就能考上名校的优等生,经历了十几段坎坎坷坷的爱情。
先后的故事都是莫名其妙的雷同。他总是愿意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爱人”打理,他总是习惯放肆的放纵女孩的脾气,他从来不害怕女孩的离去让他一无所有,他每一次的爱情都用尽了全力。
他用双手的事情,毫不顾忌,他被绿了,也是坦然放肆,不争不闹,不强求也不悲伤。
别人是在拾捡残缺的欲望,好去拼凑一些所谓的希望。而王东,却频频打碎所有的欲望,凭着一路闪亮的碎片,找寻着这个城市的出口,这个遍地伤痕里,唯一的希望。
我出去吸烟的时候,王东笑盈盈的站在阳台上。
“人,就是这么麻烦的需求动物。
想着拥有炙热的阳光,又想拥有舒适的阴凉;想着爱人是仙女的模样,可又想拥有妓女的放荡。
碎的一地的永远不会是贞操,只会是好死不死的欲望。”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把烟狠狠的倒吸回嘴里,盯着远方慢慢舒缓的云。
“王东,你大学到底学的什么专业啊!”
“很重要么?”
“随便问问,就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你培养出了如此特别的逻辑。”
王东笑了笑,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转身走了。
我趴在阳台很久都没有回去!
我知道其实所有的答案都不在那里,可是我偏偏就是想要在那里得到点什么。
这或许就是我一直走不出城的原因,不是因为留恋,而是总是在找一些特别的答案。
改写真的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改写的更好,因为至少在原地,自己可以面见到曾经所有的东西;而一种是改写的更糟,因为拿着此处的碎片,却妄求解开别处的答案。
进到格子间前,我摸了摸自己的手,又抱了抱自己,然后发现王东满意的端着下巴,在不远处观望着。
好像再说:“瞧,时间到了,你已经学会了“自嗨”这门技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