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蒙和林冲一番扎针、点穴、服药下,裴明山止住了咳血,面色逐渐红润,气色恢复如常。
裴明山不让朱喜悦粘他太紧,把她撵到窗边椅凳上坐着。
朱喜悦问林冲:“舅爷爷,明山他是怎么了?是玉姝妍吗?”
林冲转移话题:“你私自跑来这里,待你回到长安,笃定少不了沐丫头一顿揍,我看,你到时候该在床上躺三五天了。”
朱喜悦哼一声,扭着林冲:“舅爷爷可不许转开话题,喜悦问你话呢。”
林冲躲闪开,跑出门口:“这我不知道,你自个问明山。”
朱喜悦看向裴明山,裴明山不理她,只是警告着:“不要轻易去找玉姝妍。”
一个个都不告诉她,她就不信找不到人问。
寻了个借口,招来小工问玉姝妍在哪,小工说郡主外出游船了。
玉姝妍不在府上,先问玉蘅锦也行,朱喜悦立马跑去王爷殿,半路拦下玉蘅锦。
玉蘅锦一看是自个表姐,打着哈哈:“表姐作风一向彪悍,一路追夫,从长安追到了湖南雀水楼王府,阿锦真是佩服啊。”
朱喜悦对着他脑壳连敲了几把:“少来嘲笑表姐,待你以后遇到哪家女子,我看你也不会比我快活多少!”
玉蘅锦揉着脑壳:“是是是,表姐教训的是!”
“客套话少说,表姐问你,你可要实话实说,你师傅是不是中毒了?”
“你不是见到师傅了么?你问他嘛,怎的跑来问我?”
小子,嚣张嘛!
不使出杀手寰,真不把她这个表姐看在眼里了,朱喜悦连声冷笑,笑的玉蘅锦起鸡皮疙瘩。
只见朱喜悦左手拿黄色药粉,右手握一把银针,威胁着问:“阿锦,表姐自小无弟妹,最疼的人可是你了,药粉和银针,表姐让你先选一个。”
玉蘅锦抖着身体:“表姐,阿锦不选。”
朱喜悦持着银针步步逼近:“那表姐替你选一个。”
说完,把粉末往玉蘅锦脸上一洒,玉蘅锦挥扇一挡,粉末被打飞到几丈远。
朱喜悦拍手:“好功夫。”
又朝着玉蘅锦又使出一把暴雨银针。
玉蘅锦将扇子斜飞而出,轻轻松松把银针全收在扇叶上:“表姐,祖爷爷的银针也不是让你这么浪费的。”
朱喜悦收回银针:“跟着你师傅学武这么多年,果然青出于蓝。”
“好说好说。”
“阿锦,你有没有身上痒痒的感觉?”
话才问完,玉蘅锦就开始痒了:“表姐,你……你什么时候下的?”
朱喜悦抱胸:“你说呢?”
玉蘅锦摸摸脑壳,想起来:“表姐!你欺负人!”
“欺负你又如何?”
玉蘅锦开始全身挠痒痒:“表姐,表姐,快帮我挠挠,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笑了?”
朱喜悦笑:“表姐可以帮你,先前的问题,你看该不该回答表姐?”
玉蘅锦装痴:“表姐问过什么?”
朱喜悦不爽了:“行,表姐就躺在树上看你怎么尝透五味俱全。”
玉蘅锦是痒、笑、辣、痛、冷、热,他感觉自个就像烤架上的肉块,被火炭滋滋滋的烤着,难受异常,没多长功夫,脸已肿成了包子脸。
手脚已多处被挠破了皮。
朱喜悦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想着裴明山的事,她只能狠下心欺负表弟问出原由。
这时,裴明山从旁边飞过来,抓着朱喜悦飞下树,走到玉蘅锦身边。
裴明山冷着脸问朱喜悦:“解药。”
朱喜悦佯装不懂:“你说什么?”
裴明山语气冰冷:“解药!”
朱喜悦哼一声,拿出两颗粉色药丸给玉蘅锦:“兑水服下,一刻钟后自动好转。”
玉蘅锦接过药丸:“谢谢表姐。”
裴明山语气带着不悦:“谢她做什么!这种表姐不要也罢!”
朱喜悦习惯性想推一把裴明山,可是想着响午时的自己不知轻重把他伤到,不敢再动手推开,只得跺脚:“要你管!”
“我怎能不管,欺负我徒弟,即是欺负到我头上。”
“我就欺负他!就欺负他,你能奈我何?”
玉蘅锦可怜兮兮的看向朱喜悦:“表姐,别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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