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那店员也立马回答道:“燕向文,向前的向,文笔的文。”叶晴应声说了句“好”,便开始动笔。
吾至京都乞巧楼,吾察,掌柜谷广、店员燕向文表现优异,遂决定每月给掌柜加工钱五两,店员加工钱一两。叶晴。十二月十四日。
写完便把这字据给了掌柜,“待报账时,一齐给童掌柜,就说我说的。不用送,我还有事。”说完,便跃出窗台消失了。
叶晴这一逛,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过此时太阳斜照,正是最好的时候。叶晴落在行宫不远处,便走向行宫,走到了守卫的跟前:“草民叶晴,受陛下召见,劳请通报。”
那侍卫职业习惯般,刻板着脸说道:“自行进去吧,陛下已有交代。”
“谢这位兄弟!”叶晴行了个礼,也无所谓这侍卫回不回礼,就自顾自的进去了。那侍卫也果真不回礼,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叶晴也不知道该往拿走,只是顺着大门进去,直直的往前走,走到中庭便停了下来,这四通八达通着八个石板路,他也不知道该往哪去。问路过的太监、宫女也都不答话。叶晴就像无头苍蝇般,转来转去,他也不敢乱闯。这毕竟是陛下的行宫,瞧见了不该瞧见的只怕这小命不保。
就在叶晴一筹莫展时,叶晴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这侍卫一早就知道自己要来,来了之后又没人引路,怕不是都是陛下安排。叶晴清了清嗓子,喊到:“陛下,草民叶晴前来拜见!还望赐见!”喊吧,朝四周分别躬身拜到。
这时西南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走到了叶晴跟前说道:“叶公子,请随我来。”说罢,便转身,踩着小碎步往西厢房走去。刚进去,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身着黑色长裳,胸前纹着金龙,束发无冠,手里捧着一本书,右手端着茶,坐在小桌旁。待太监退出去后,那男子头也不抬的缓缓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朕让你马上来,你还在客栈睡了一晚,早上还舒服的吃了四个烧饼,一碗羊杂汤,还去乞巧楼。怎么?朕不如这些东西重要?”陛下用着极平静极缓的语气说道,表面上听着像是在普普通通的陈述叶晴的行踪,最后的质问也不见情绪波澜。
叶晴听罢,双膝跪了下去,喊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跪伏了下去,五体投地,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皇上嘲笑般的冷哼一声:“哼,起来吧,别装了!”
叶晴缓缓起身,又微躬下去,行了个礼:“草民到的时间和醒来的时间都很不凑巧,草民怕打扰到陛下。”
叶晴就像永远慢了一拍,都只回答皇上的上一个问题。
皇上也知道叶晴在装腔作势,他不愿去捅破,直接了当那就没有意思了。就再开始抛售问题:“说吧,让你来,你至少有四句话要说。”
说完,能看到皇上更加认真放下了手中杯子,左手捏着书的下一页,右手捧着书,很是认真的在看。这一切也在叶晴的眼里,叶晴还想再用老套路:“草民对陛下是真心实意的,子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陛下。”
皇上不会再落入叶晴的圈套,也不做回答,继续的看着他的书,而且也看的津津有味。叶晴说完,也不再继续,而是等着陛下的下一句问题。这个等待,就让两人陷入了尴尬,近在咫尺,却只有皇上手中的翻书声,还有偶尔的饮茶声。
叶晴想想也不对,如果陛下再问难回答的问题,那是回答那四句话,还是回难回答的问题,还是干脆就不回答。
叶晴清了清嗓子,试着要化解这尴尬,然后继续说道:“草民心念陛下龙体,怕惊扰陛下,未能及时见驾,望陛下恕罪。”
这四句回答,好像才是触发皇上回话的关键,只见皇上平静中带点不耐烦的语气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心里连连叫苦的叶晴,也实在无招了,那就无招胜有招吧。“草民无能,摆书店、立讲堂愿助陛下文治天下,建乞巧楼为添一些税赋充盈国库,开银庄为我国赚取他国钱财。”
叶晴说完直起了身子,等待皇上的回话。可是还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叶晴无奈,又躬下身,说道:“只是这婚事,草民实在不懂,也受之惶恐,还请陛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