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生什么事情了?”杨和站在酒楼的窗边眺望。
按理说,等到怀兴给出自己安排的最后一招,把那个东西展示出来就行了,差不多就可以撤回来了。可是现在看过去这架势好像有些不对头……
“明目”
右手做出剑指,在双眼一抹,两只眼睛所能看见的范围便是剧增!
兰溪两岸相距的几十米距离瞬间被拉近或者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杨和所看见的,目光所及之处,全部被放大到杨和的脑海里。
当这道目光转到罗玉那一边,就停留在某一个人身上挪不开了……
“他……他……那孩子,还活着……”
杨和看见了罗玉边上的许灵玉,不知为何,嘴角微微颤抖,越想要闭合上却是抖得越快……
高秀恒从差不多十年前还是个只会撒尿和泥的孩子跟着杨和,却是从没见过杨和这幅模样。
甚至……从未见过自己的老师哭过!
不过这一次依旧没能见到。
这眼泪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有了第一滴就会有第二滴。
远处正在和学监打马虎眼的许灵玉,似乎是心有所感,有些疑惑地望向酒楼的方向。
杨和立马蹲了下来,许灵玉望去只见空窗,看不到墙后面一直再擦拭眼泪的杨和。
“还活着,还活着,活着就好……”
“现在还不能相见,还没到时候!
但是,李家欠咱们的,我会替你都讨回来!”
……
赵培整了这么一出闹剧插曲,倒是把原本由于高秀恒突破极限产生的紧张局势缓和了不少。
“诸位要是没有其他想法的话,在下到是有一件东西想送给大家,成儿”高秀恒对书童唤到。
书童回过身,双手恭敬地接过从船帘中间缝隙递出来的一条长盒子。
“这锦盒里装着的,是锦绣山河图,今日,我想把它送给各位。”高秀恒按照师父的嘱托,将锦秀山河图取了出来。
哗——
“锦……锦绣山河图?!”
“什么!”
“居然是锦绣山河图!”
“为什么锦秀山河图会在你的手上?1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么?!”
“送给各位?什么意思!”
高秀恒的一句话,犹如巨石砸入水中,激起了人群的骚动。
即便是安兴文都心绪大震,无法保持原先的那一份超然。
谢实也是,呼吸急促,比罗玉先前见到的和督军高捷吵架时还要激动,连脸色都变红了。
书院内,三个老儒生砰砰砰,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白凤平也顾不得心疼他的上杭紫香砂的茶杯,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诸位想必都想要这一幅图,但是图呢,只有一份,想要这锦绣山河图也很简单......只要做一件事就行。”
说到这高秀恒突然停了下来,买了个关子。
“到底是什么事情?!”
“就是啊,你不说,我们怎么做?!”
说实在的,杨和也不想将锦绣山河图就这么拿出来,但是就这么一幅图留在手中用不了,还得藏着怕贼惦记,那倒不如丢出来把水搅浑一些。
特别是之前信王府被某些人关顾过一次丢了个十分重要的东西之后......杨和越发觉得有些东西还不如拿出来。
就想钱一样,不拿出来花,怎么能钱生钱?指望母银子和公金块在一起嘿咻嘿咻生个铜板么?
“什么事?很简单,此锦绣山河图乃是信王殿下所出,原本想要赠与才子的,只可惜信王殿下急着去京城除去大周的蛀虫,没有过多时间在江南一代停留......”
“信王殿下久闻江南才子们的大名,今天难得有如此多同年同窗的士子们齐齐聚在一起,虽不敢说聚尽天下才子,但是也能称作一大盛会。
而今各位能够聚集也都离不开一个缘字,这个缘便来自于信王殿下,大家熙熙攘攘皆是为了信王殿下而来,何不为信王殿下题诗一首?”
这话说的就有些诛心了,不论是从江陵来的年轻儒生还是从京城来的和尚,都是为了阻止信王大军而来。
又怎么可能为信王李惟作诗,即便是真的作了,那怕是除非信王造反成功,不然怕是这辈子别想混官场了。
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到手的宝贝都保不住。
“你说你盒子里装的是锦绣山河图就是锦绣山河图的么?要是不是怎么办?”
“就是,毕竟锦绣山河图已经销声匿迹几十年了,现在平白无故出现,谁知道是真是假。”
财帛动人心,但是得首先确定一下真假才是,有动了心思的儒生躲在人群里怂恿到。
“既然如此”高秀恒对书童吩咐道:“成儿,打开给他们看看。”
受到吩咐,书童将锦盒横置,开口一方最着众人,解去系着的绳扣,啪的一下将盒子打开。
此时,明明山河图还是以卷轴的模样摆放在盒子里,没有展开。
但是却猛地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展开了一股势朝着众人以一股不可抗拒之势奔去。
不过好在,这锦绣山河图终究是死物,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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