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特意去卖种子,也没有这种店,不过要买种子也容易,农民们都有自己存留种子的习惯,去找卖粮食的农民买就行。
可农民都是收钱的。
玛尔斯好不容易到市集,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和人换东西的,上次黑吃喝弄到的钱也早就花光了,到最后讲好了价钱,却只能下次来买。
到了中午,玛尔斯回到铁匠铺,在那里蹭了顿饭,其中络腮胡子大汉一直盯着他,搞得他没吃几口就尴尬的跑出来,他的农具又还没修好,只能在外面瞎逛。
“嗯,这不是那个人么”,玛尔斯走到自己来的那扇门附近,突然有些尿急,就找了个没人角落放水,结果他转了转脑袋,就看到旁边有一天小缝,透过这一道缝隙,就看到那个早上见过的男人用什么东西在地上写写画画,还念念有词的。
玛尔斯抖了抖,系好裤腰带,好奇的凑到那面墙上去偷窥,就看到那个男人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将里面的东西,多多少少的倒进一只黑色的陶罐里,一开始玛尔斯还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等到那男人将一只风干的蝎子扔进去,罐子上升起一团绿色的雾气后,玛尔斯已经能看到那团绿气浮现出的一个骷髅头了。
这时候另外两个男人拿来弓和箭,他们将箭矢浸入陶罐之中,之后围着陶罐舞蹈,念念有词,和抽了风一样,之后三个人一人拿着一副弓箭,很不容易的爬到了旁边的屋顶上,趴了下来。
“快,他就在这里,快抓住他”,这时,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响起,玛尔斯眼睛那三个在屋顶的男人身子都抖了两下,连滚带爬的翻下来,转身就跑。
“角陵的卫士这么牛的”,玛尔斯惊了,他转过头,就发现自己被七八个全副武装,握着长枪的卫士堵在了小巷里,领头的那个卫士,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其中满是:
就是这个人,没错!
这时候玛尔斯才反应过来,他们要抓的是自己啊。
“我...”,玛尔斯看着身上唯一的一把小刀,老老实实的举起了双手。
随地大小便这么严重的?!
三个男人,跑了一阵,连兜帽都跑掉了,露出三张几乎是皮包骨的脸,他们的鼻子尖,下巴尖,眼睛也尖,正是那三个被角陵伯爵赶出来的男巫,此时,他们或是蹲着,或是扶墙,或是靠墙,都气喘吁吁,咳嗽不止。
“追,追上来没有”,调配毒药的那个男人晃着脑袋,他是跑不动了。
“没追来”,两个男巫吃力的转过墙角,往回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坐到在地上。
“为什么我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剩下一个靠着墙的男巫有些惊疑。
“你回去看看”,调配毒药的男巫也回过神来,立刻命令那个往回看的男巫去看仔细。刚才就是他第一个逃的。
三人以调配毒药的男巫为主,何况现在另一个男巫也站在他那边,回头看的那个男巫只能不情愿的起身,往回走。
等他回来的时候,另外两个人才知道刚刚的事根本和他们无关,只是他们做贼心虚,又正好听到,这才误以为是他们行踪走漏,所做被人发现,招来人来抓他们的。
“继续”,既然是虚惊一场,那原本的计划自然要继续。
三人回到刚才所在的隐蔽之处,他们丢在原地的弓箭都还在,此时,原本亮白的箭头已经变得绿汪汪的了,三人连闻都不敢闻,各自小心的拾起弓箭,重新爬上了屋顶。
玛尔斯手中,仅有寸铁,面对七八个全副武装,兵器精良的士兵只能选择投降,他本来以为对方抓他是为了惩罚他随地大小便。这种事情被这么郑重对待,看来得多被罚点钱,他又没钱,看来得受点皮肉之苦了。
他被一群人围着,在街道上连个弯儿都没拐的送上城门旁的碉堡。
“这一片是由坐镇这座城门的骑士来管理的么?”,玛尔斯被一群人挤着,爬上楼梯,最终被带到一个空旷,昏暗的房间里。
这房间里有塔利家族的健步猎人的旗帜,绿色的底,红色的猎人图案。旗帜抖动,这里已经算是高处,风和光从几个窗口灌进来,玛尔斯站在门口,竟然能感觉到狂暴和刺眼。
“就是他!”,一个尖锐的女声传入玛尔斯的耳朵,玛尔斯感觉抓着自己手臂的两只大手立刻松开,随即押送自己上来的那些卫士鱼贯而出,并且关上了大门。
厚实的橡木门被用力的关上,吓得玛尔斯一个激灵。不过到这时,玛尔斯也反应过来,对方这不像是追究他随地大小便的样子,而且他听到的是女人的声音,在河湾地,女人是无法成为骑士的,若为一个高贵资深强大的骑士,是无法胜任坐镇城门的工作。
那对方是谁!
玛尔斯的眼睛适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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