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又吃惊。
“这事我夫君问得,怎么我就问不得了?”姜陶语气有些重,既然她已经是别人眼中刁蛮任性的公主了,那她倒不妨好好将这个不讲理的公主当下去,行事反倒是方便些。
姜池君只是苦笑,“当然问得,不过公主既然问这二人,那自然是关乎男欢女爱一事,在下只是觉得不合适。”
“我既然敢问,你们如何不敢说了?”
姜陶执意如此,姜池君也只是笑罢,可不知道为什么,姜陶总觉得姜池君的笑容里有些宠溺,她应该是疯了,才会觉得姜池君宠她。
不过,这个姜池君真的给她很特别的感觉。
姜陶问道:“这二人平日里都会做些什么。”
这时容鹤才继续说道:“都是吟诗作对罢了,要说这二人之间的感情,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姜陶听罢,顿时不悦起来,嘀咕着说道:“没想到大哥看似专情的女人,对大嫂这般好,竟然也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如此。”
姜陶有些说不下去,此刻倒是同情起陈英蓝来了。
容鹤却说道:“公主误会了,对男人而言,这世上除了夫人以外,还有其他红粉知己,正所谓弦断知音少,九为兄与山姑娘正是这样的心心相惜,此情胜过风月,并非一般事俗的情/爱,此情可贵。”
“都是借口,说到底还不是你们男人三心二意。”
姜陶怼了容鹤一句,容鹤有些无奈,毕竟她是公主,他也不便说什么。
倒是姜池君意味深长地看着姜陶,问道:“公主既然知道天启男子薄情寡义,喜欢三妻四妾,为何还要嫁到天启来,尤其还是嫁给林初词那个跟徐家姐妹纠缠不清的浪子?”
“我夫君才不同,我夫君答应过我绝不纳妾,还答应过要一生一世待我好。”姜陶觉得自己说起这话来自己都恶心,但是输人不输阵,她总不能叫林初词的政敌看热闹诋毁他。
然而,姜池君没有被气到的感觉,反而微笑摇头,“公主,以在下对林初词的了解,他那人就是一块木头,不懂风花雪月的事,这话可真不像他会说的。”
姜陶眯眼看着姜池君,问道:“难道姜丞相比我还了解我夫君?”
“那是自然。”姜池君居然好不谦虚,直言说道:“林初词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自恃有些才华便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有翻云覆雨的本事,实际却是不自量力,不知深浅,尤其这样的人喜欢把事做绝,做人做事不留三分,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伤害到公主,公主不妨跟他讨要一纸休书,直接回元赵国继承皇位,如此岂不是更好?”
姜陶愣了下,她没想到姜池君还真是......比她了解林初词。
以林初词的性子,的确不会因为女人而坏了他的大业,如果日后她们真的为敌,怕是林初词也狠得下心杀她。
但是,姜池君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什么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