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要被柳枝抽到的纸鸢一时也乱了阵脚,下意识的撒开车把向后去抓陆宸,以迅速停车。
阿宸也是一懵,松了手。
下一刻,就听见“啪!”的一声,震耳欲聋!
只见阿鸢扑在了沙子地上,在惯性的作用下,花果园阿鸢成功的被压在了“大赛”下面。
只一瞬,陆遭被冻住了般,寂静无比。
注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哼…嗯…哎呦……哼”那个调调啊,用语言都表达不太好。
“呜哇呜呜呜呜哇!哼~疼。陆宸,我疼!”阿鸢强撑起圆润的脑袋瓜儿,拧着眉头,喊了出来。
车速这么快,帅得不轻。
阿鸢强撑起圆润的脑袋瓜儿,拧着眉头,喊了出来,泪珠子就这样一个劲的往下滑,
阿宸就这么缓着步伐,在后侧等着纸鸢自个爬起来。
嘴里还嘟囔着:“程大美,你怎么这么笨!”
正所谓:“搁哪儿栽倒搁哪儿爬起来!”
看着小丫头霎时惨白了的小脸,阿宸这才注意到阿鸢流血的膝盖。
准确来说是冒血。
阿宸心跳漏掉了一拍,从后方跑过来,一把拉开压在纸鸢腰腹上的“大赛”,直接半跪在地上。
像是刚成年不久顽劣的雄狮子看见落入困境的孩子般,心慌把平日的顽劣掩饰的一干二净。
白嫩的膝盖上,血水混着沙子粒,肉眼看进去渗人的很。
与沙子地亲密的接吻来得太过突然,等纸鸢真正感触到疼痛时,疼得已经喊不来什么音,只眼泪哗哗的流。
……
家仆看见自家少爷提前从学堂回来,赶忙迎了上来:“少爷好。”
“小少爷,您这是……”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去请大夫!快。”
往日里“刘叔”二字的敬称都省了。
管家刘叔赶忙应下去办,一时竟忘了向陆家主母禀报。
抱着女孩回了他自己的蓝苑,嘴里慌乱地说着几个字眼:“怕,别。忍一忍,马上大夫来了。”
把纸鸢轻放在床榻上,柔声哄着疼哭的小丫头。
“少爷,大夫来了。”
“怎么摔的?”
“自车上摔下来的。”
来的大夫是刚刚留学回来的西医,带着铁框眼睛,镜片很厚,好像在在昭示着他的医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少了几分世代夫子的刻板,多了几分新潮。
“这里可疼?”大夫按着阿鸢膝盖陆围的淤青问。
“疼。”阿鸢委屈巴巴道。
“这里?”大夫又问。
“对对对,就这儿,疼”
“这儿呢!”
“疼-疼疼,这儿最疼!”阿鸢被大夫按得泪花都出来了。
陆宸:“大夫,可有什么大事儿?”
“没甚大事儿,皮外伤。骨头有点疼是稍微伤着了。”
“就皮外伤?”阿鸢不信,含着泪花道。
陆宸见了,不忍心,有点心疼的,伸出手指,胡乱的给阿鸢擦了挂在脸上哦泪花。
“真没事,姑娘放心。”
“那好吧。”林鸢撅了撅朱唇小嘴道。
陆宸想嘲笑她来着,想了想,更心疼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给揉了揉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