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打开的时候,阿芙洛狄忒一定在场?
这中间有太多的不定因素了。
而现在,他的神力还莫名其妙的使不出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封印了一样。
想到这,阿瑞斯顿时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这只是一个猜测,我只能说,我们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和厄洛斯有关。”栀庚看了一眼茫茫如海的高耸大树仿佛没有尽头,纵横交错的枝叶像黑色的爪牙,遮挡住白昼的光,昏暗的环境下,偶尔传来几声猛兽饥饿的嘶吼。
这像是幻境营造出的森林,却又真实得可怕。
“我们现在要怎么出这幻境?”阿瑞斯也看向四周,昏朦朦的环境让本就奇形怪状的树木更显恐怖阴森。
黑夜能掩盖罪恶,同样也能放大危险,他们现在所处的森林几乎见不到阳光,枝叶遮住云层,让周遭变得昏暗。
抛开被算计了让他很不爽这一点不谈,对于眼下这种充满着未知危险的神秘森林,阿瑞斯倒有几分想要好好探索的兴趣。听着远处野狼的嚎叫,阿瑞斯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了一抹兴奋。
“先等阿多尼斯醒来再说。”栀庚走到阿多尼斯身边,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处于昏睡的状态的阿多尼斯,眉头一直紧皱着。
栀庚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在阿多尼斯皱起的眉头处戳了一下。
阿瑞斯背靠着树干,瞟了一眼仍在沉睡的阿多尼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能醒?人类果然是最脆弱的存在。”
栀庚没有理会阿瑞斯,而是继续专注于戳阿多尼斯的眉头。
阿多尼斯作为人类中最美丽的青年,除了漂亮的五官外,皮肤也是无可挑剔的紧致和光滑。此刻,闭着眼睛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因为栀庚的乱搞古而生理性的轻轻颤动,在淡淡得几乎微不可见的光影之下,于眼帘处投下了一片狭长的阴影。
栀庚起了玩心,故意将指腹放在阿多尼斯的睫毛上轻轻按压。看着这如鸦羽一般的睫煽动的越发厉害,栀庚的嘴角微微勾起,随即又将指腹慢慢往下移动,轻轻划过阿多尼斯的鼻梁,最后停在了阿多尼斯的双唇上。
阿瑞斯看着栀庚对阿多尼斯做出的越来越放肆的动作,面色也越来越沉,直到看到栀庚想将指腹深入到阿多尼斯紧闭的唇缝中时,终于忍不住了,“阿芙洛狄忒!”
阿瑞斯喊着栀庚的名字,然后走到栀庚身边,直接将他拉起来,脸色臭臭的说道:“阿芙洛狄忒,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阿瑞斯,你吃醋了。”栀庚笑眯眯的说道。
“我没有!”阿瑞斯立刻反驳。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都说了没有!”阿瑞斯拔高了音量,几乎是咆哮的说道。末了,似乎觉得强调的还不够,又补了一句: “阿芙洛狄忒,你别总是自以为是。”
“阿瑞斯,作为战神,你别扭起来的时候比女人还女人。”栀庚略带戏谑的说道。
阿瑞斯闻言,顿时有些炸毛,他目光直直的盯着栀庚,咬牙切齿的说道:“阿芙洛狄忒,你拿我跟女人比?”
栀庚耸了耸肩,对上阿瑞斯快要喷火的眼眸,不以为意的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这……”阿瑞斯想要反驳,然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栀庚打断。
“好了,阿瑞斯,”栀庚亲昵的捏了捏阿瑞斯的脸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阿瑞斯一把拍开栀庚不规矩的手,扬着下巴一脸冷漠的说道,“这个时候讲什么故事?”
说完,似乎是觉得眼不见心不烦,阿瑞斯直接就把头瞥向了一边,只留给栀庚一个冷俊的侧脸。
看着阿瑞斯这一副自以为的冷漠高傲样,栀庚有些想笑,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阿瑞斯的侧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阿瑞斯等了半天却不见栀庚说话,皱了皱眉,又回眸看向栀庚:“喂,阿芙洛狄忒,你不是要讲故事吗?”
“你不是不想听吗?”栀庚好整以暇的反问。
“我……”
阿瑞斯这回刚开口,又再一次被栀庚打断,“从前呀……”栀庚开了个头,他拉着阿瑞斯的手走到阿多尼斯身侧蹲下,看着昏迷的阿多尼斯,然后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一个富裕的王国,有一位由神亲自接生的小公主因为不听神的话让神失去了对她的兴趣,于是受到了信仰这位神的虔诚者的诅咒,在成年的那一天将会彻底的陷入昏迷。但随着公主越长越大,容貌也越来越漂亮,神为公主的外表所动容,在公主陷入沉睡的那一晚,终于重新宽恕了她,用挚诚的吻,让公主从睡梦中醒来。”
[葵音:辣鸡噢!睡美人的故事是这样的吗!]
“所以阿瑞斯,”栀庚指了指阿多尼斯紧闭的双唇,饶有兴趣的说道:“我刚刚就在想,我就这么吻下去的话,阿多尼斯会不会就如同故事里的小公主那样从昏睡中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美神:我掐指一算,我亲一下阿多尼斯,他就会立刻醒来!
战神白眼一翻: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