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消炎药,很快就能退烧。”
“蕾蕾别难过,又不是第一次受伤,比这更可怕的都经历过,大不了一死……”吴擎还没说完,薛蕾就捂住了他的嘴。
她哭腔哭调地说:“擎,我很自责,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不许你说死……我们的女儿还没找到,你怎么能说死?我们谁都不能死。”
“蕾蕾,别抱希望了,我们的女儿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为了利益,他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除掉,更何况是我这个能威胁到他的存在。”吴擎轻声说,他感觉浑身无力。
吴擎勉强睁眼看看薛蕾伤心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又问:“这次你怎么突然就来润城了?难道他身边没有人可以用了?”
“擎,没有,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每一次和他逢场做戏,都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还有他身边的那个视我为仇敌的母夜叉。”
“所以他一说派人来润城,我就义无反顾地逃过来了。”薛蕾轻轻拥着吴擎说,“擎,你放心,每次我都给他服了药,真正和他做的是他家母夜叉华青岚。”
“你走了,没人给他服药,你之前做的,会不会被他识破?”吴擎担心薛蕾,无力地问,“那个人的疑心比曹操还重。”
薛蕾脸色不悦,勉强从唇角挤出一丝微笑,摇着头说:“不怕,我故意把加大计量的药丸装进盒子里,钥匙被她的心腹捡走了。”
薛蕾看了一眼窗外,自言自语地说:“说不定现在已经用上了,华青岚那个老女人,为了生儿子,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恨不得天天被'上。”
“十八岁少女?”吴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拧着眉头,咬牙切齿地说,“后看想犯罪,侧看想后退,前看想自卫……”
“擎,看你说的,人家不也是为了生儿子吗?”薛蕾轻轻地掐了一下吴擎。
女人就是这样,就爱听男人当着自己的面骂别的女人,嘴上嗔怪着,其实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也不光华青岚那个女人想生儿子,他为了继承人的位置,心里更着急要儿子,”吴擎抬眸看她,冷笑一声说:“只是他希望给他生儿子的人是你。”
吴擎顿了一下,看薛蕾不说话,他心里莫名的翻过一阵酸浪:“否则他不只是打断薛豫的腿那么简单,他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
薛蕾感受到吴擎语气里浓浓的醋意,有种被洞穿的心虚感,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做他的青天白日大美梦去吧!”
看吴擎不说话,脸色愈加冷沉,薛蕾义愤填膺地说:“我恨不得他立刻就死,可又想把他千刀万剐,让他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
薛蕾一激动,手触到了吴擎背上的伤,吴擎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咬着牙,“嘶……”了一声,
“擎,对不起……”薛蕾吓得收回手,她能感觉到吴擎的肌肉瞬间紧绷。
吴擎挑眉,没说话。
薛蕾紧紧地攥着吴擎的手,明显用了力,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垂眸轻轻地吻着他发热的额头……
吴家的男人各个都有疑心病,没有一个爽快的,薛蕾更加狠下心来,迟早都要下手,何不干脆利索一点,借吴擎的手除掉他算了,留下后患,将来还是倒霉。
果然,薛蕾的亲吻,让吴擎阴霾的心,泛起一阵久违的甜蜜。
“擎,我们的半辈子人生,已经磋磨掉了,我只想在有限的余生里,多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薛蕾眸光微闪了一下,深情地说。
“蕾蕾,想做什么?”吴擎听到薛蕾的话,心中一喜,他拉着她的手,轻抚着她的手背,温柔地问。
“最想做的,就是找到我们的孩子,实在不行,我想给擎哥哥再生一个孩子,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我只想陪着你和孩子,在体力尚可的时候,一家人到处走走,散散心,多看看这五彩缤纷的世界……”
“想好好过日子了?”吴擎一双暗淡的眸子,突然闪过一抹黑黝黝的亮光,带着一点求证的意味,盯着薛蕾问,“你的仇不报了?”
“报,为什么不报?”薛蕾揽过吴擎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娇滴滴地说:“我想让老公替我去报仇,蕾蕾才不要把最后的青春时光浪费在那些勾心斗角,打打杀杀的事情上面……”
吴擎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哀怨地说:“我还以为你不知自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呢?都不知道累了就应该歇歇……”
薛蕾睁大了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吴擎,颤抖着问:“擎哥哥还愿意像上学时一样,关心,保护,疼爱蕾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