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尘茨道。
所以他对楚俏很有印象,他对所有见过的女子只要是那样的他都记得,楚俏是记得最牢的...因为...
“停,打住!”蒲乌嘴角抽了抽,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要是被楚明曦知道了,他俩得被削成两瓣。
“不过这不是楚俏的话是谁啊?长得一模一样。”蒲乌将歪到没边的话题扯了回来。
“不知道。”尘茨摇了摇头。
“那就收着带回去给阁主。”蒲乌伸手去揭开那副画,手触碰到那面墙壁的时候才发觉这墙不对劲,他伸手敲了敲,传来清脆的响声。
“空的。”蒲乌将画卷收好放进身后的包袱里后两人使劲推开那面墙壁。
墙壁背后也是一间密室,桌子上七零八落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旁边还压着一叠泛黄的纸,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有些字迹已经不清晰了,蒲乌拿起纸看了好久也没能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这是什么?”尘茨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许多黑色的小圆球。
“不知道,全部带回去给阁主看吧,”蒲乌耸了耸肩,把手上的东西装进包袱里,“能被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肯定都是重要的的东西,再把那些柜子角落都翻一翻,全部带走。”
尘茨点点头。
“去看看你说的那三具尸体。”
尘茨带着蒲乌到那间屋子,地板最中间的地方凹陷了一个大洞,里面摆放着一具棺材,棺材里整整齐齐地躺着三具白骨。
“这个要带回去吗?”尘茨指了指那三具白骨问道。
蒲乌,“.....”
“带...带回去吧。”
带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有用,毕竟年代久远的尸体被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肯定会有它的原因。
“这里这么隐蔽你怎么发现的?”蒲乌有些好奇。
“摔了一跤。”尘茨沉默了一下道。
蒲乌,“那你摔得还挺好的。”
“去叫人来吧,把东西都带走,得快点写信禀告阁主,说不定过一会儿这里就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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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祁的神社在一夜之间被烧成了残垣断壁,皇城内外得知这个噩耗的百姓皆跪倒在地呜咽痛哭。
北祁皇帝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发雷霆,命令武将军带兵封锁皇城,势必要将贼人揪出来。
退朝后北祁皇帝又诏了武将军进宫。
“陛下。”武将军跪在台阶下行礼。
“起来吧。”北祁皇帝背对着武将军,垂着头把玩着玉扳指,“天师如何了?”
“回陛下,臣带着人搜遍了神社,但里面尸体都已经焦黑如炭,无法确认那些尸体里面到底有没有天师...所以属下也不能确定天师是否还活...”
“死了。”北祁皇帝忽然转过身打断了武将军的话。
“陛下?”武将军讷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开口,“但以天师的本事或许不会...”
“朕说他死了,他就死了。”北祁皇帝看着武将军平静地道。
“百姓也以为他死了。”
“明日起罢朝三日哀悼天师。”
武将军精神一震,面上露出吃惊的神色,却明白了北祁皇帝的意思。
“日后若是有人胆敢冒充天师就是对天师的大不敬,一旦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拿下。”
“臣明白。”武将军躬着身子,望着北祁皇帝,“陛下,那些贼人可还要追?”
“自然要追,只有捉拿到贼人才能给百姓一个交待。”
“武将军,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朕相信你能做好。”北祁皇帝慢吞吞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眸中神色莫名。
“臣一定不负陛下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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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点都不担心被皇城的人抓捕,那些人可都没有见他们的脸,便是他们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也不会被抓,只不过华笙的伤势很严重,容易暴露,好在神社本就建在半山腰,他们就走了山路,找了一个很僻静的山谷里暂且休息下来。
华笙已经陷入昏迷,面色惨败,浅粉色的唇瓣毫无血色,眉心紧紧蹙着,整个后背血肉模糊,无将华笙放在用木头搭建的床上给他的后背敷药,暂且止住了血。
椿看着华笙背上缠着的纱布顷刻间就被血染红,眼眶止不住发红,她暗自捏紧了拳头。
“少主伤成这样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在这休息疗伤,今日吐了血,少主定然是伤到内脏了,现在不宜颠簸,咱们趁夜色去取些药回来,顺便去打探那个狗东西的下落,宰了他。”无咬牙切齿地道,他起身在四处收集好木材捧了回来点燃火取暖。
“嗯。”椿捏了捏拳头。
那个狗天师跑了。
把少主伤成这样,断了他一只臂真是便宜他了。
休息了好几日,华笙才悠悠转醒,但身后的伤还没有好,依旧虚弱。
“少主,那个狗天师死了。”无将从皇城里买来的包子递给华笙。
华笙抿着唇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少主,您是不知道那个处死天师的人竟然会是北祁皇帝!咱们从神社出来的第二天北祁朝廷就宣布了天师的死亡,北祁皇帝罢朝三日举国哀悼狗天师,整个皇城都挂着一片素白,那些北祁百姓都跪在地上朝着西方的神社磕头痛哭,就好像他真的死了一样,但咱们跟那个老妖怪交手的时候他分明没有死。”
“少主虽然砍断了他一只手臂,但他也的确逃走了。”
“您说朝廷以为他被火烧死了举国哀悼他也说得过去,但偏偏他冒出来说自己没死的时候当场就被人拿下,还被扣上了假冒天师的帽子押送进了监狱。”
“就在今日斩首,属下也去看了,他确实是断了一只手臂老妖怪....”
“虽然属下想亲手弄死他,但还是不得不说一句,他真是太冤了。”
椿睨了无一眼,嗤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无挑了挑眉看她。
“他那不是冤,是得罪了人,我估计北祁皇帝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你想想当初圣女出行那架势比皇族你要是皇室,你能高兴?”
“北祁皇帝不怕百姓怨恨?那天师在百姓心中不是比皇室还要高些么?”无皱眉。
“那你见百姓怨了么?百姓都以为他死了,他突然冒出来说自己没死,谁信?说实在的,这个老妖怪故意神神秘秘地不露脸,寻常百姓没有几个见过他的真容,自然不认识他,现在被人按上一个自己冒充自己的罪行处死能怪得了谁?还不是得怪他自己作死。”
“做人啊不能太高调,容易拉仇恨,也不能故作神秘...不然都不认识你。”
华笙吃着素包子,心思都没在他们说的话上,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下意识去摸荷包,却发现里面的那颗蜜饯不在了,那张瓷白的脸忽然就开始慌乱了。
“不见了。”
“少主?”无和椿见他神色紧张,忍不住蹙眉,“什么不见了?”
“阿俏给的。”
“不见了。”
华笙起身想找,一起身牵扯都背部的伤口,疼得他踉跄一步,摔倒在地。
无连忙过来扶起他,见他摸着荷包就知道他在找什么,有些无奈道,“估计是弄丢了,少主别急,咱们回去找楚俏再要就行。”
“嗯,回去。”
无拦住华笙,“少主,您现在浑身都是伤,受不了颠簸,还是先养好伤再回去吧。”
华笙摇了摇头推开他。
无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背影有些无奈,疾步走到他前面蹲下,“少主,属下背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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