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人家窗户的人用不着友善。
“夸奖你的,现在的你更有魅力。”缄有点破功,发现敛生气时,脸上的乌龟会动耶。
“你找死!”敛这下真的生气了,想要动手扁人。
“等一下,我不时来找你打架的。”缄马上制止,还是正事要紧。
“哦?”敛死盯着缄怀疑。
“是老六拜托我找你的。”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敛插足了。
“她?她还有脸来找我?哼,看来我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干脆就禁她个一年半载好了。”
“她最新研制的药水,用来擦你的乌龟。”缄白了眼敛,最讨厌人家打断他说话,把药水扔了过去。
“啊?”敛接过药水,半信半疑,“这真的是洗乌龟的药水?不是老六的诡计?”
“我只是受人之托,信不信由你,我走了。”缄打算翻窗闪人。
“等下,她没说什么条件?她有那么好心把药水给我?”敛才不信自己家的捣蛋鬼有良心发现的一天,除非是有所求,否则绝对是个陷阱。
“希望你早点放她出门。最好马上就放,这是她的原话。”缄站在窗台上。
“原来是这样,我说老五,你下次要不要考虑敲门进来,或者开门出去?”敛头痛,自己家的兄弟姐妹各个都是怪胎,一个喜欢整人,一个笑里藏刀。
“……”缄没说话,连看都懒得看敛一眼,从哪进来从哪出去,压根不把敛的建议当回事。
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窗台,可怜,总有一天会被缄给踩塌,再看看手里的药水,考虑着是否要相信老六。许久之后,敛放弃思考,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算了,不想了,死就死吧,反正已经够丑了,还能再丑到哪里去,拿着药水直往卫生间去。
有的时候,人在极其无奈、绝望时,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爱特家族老六岚就是这种人类,从被敛关起来禁足后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不是敛的事态,是她自己的事态,要是一天不出去捣乱,她就浑身不舒服,再加上最近老七又跑埃及去了,总感觉家里空荡荡的,不惹点热闹出来怎么感觉怎么难受。于是乎,经过无数次试验,努力地奋战,终于发明洗乌龟的药水了,真是辛苦,而且还得注意不能破坏敛的一根汗毛,否则估计这辈子都甭想出去了。
有了药水,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愣是让门口的护卫队给拦下了,说什么都不让出去,而自己的三脚猫工夫没多久就被制服了,乖乖地被请回去,心情那个郁闷啊,幸好眼角瞥见刚路过的老五缄,愣是活拖硬拽人家的衣角,原来求人是件这么辛苦的事儿。
摸着自己白皙无暇的脸蛋,敛的脸上重新露出了花花大少媚惑人心的笑容,哎,能恢复真是太好了,快乐地找不找北,至于老六禁足的事嘛,关两天再说。
对了,既然脸上的3只臭乌龟已经洗掉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去约上官馨媛了,哦耶!想起上官馨媛,敛不自觉地心情大好,昨天的晚餐,昨天的舞曲,昨天馨媛浅浅的笑容,令人回味的温馨气氛,真是太美好了,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不得不送馨媛回去,留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