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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冥这话输完,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季得月笑笑打破沉默到:“都是些陈年旧事没想到就被翻出来了,真是命运弄人,那次我和你一起去徐家古墓看到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当时我们近在咫尺却没有任出来,原来世界上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出现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说我是不是太迟钝了?”
“你如果能想到也就不是你了,都说当局者迷,这话不会错的,我虽然有怀疑却没有证据。”尚北冥叹了口气。
“我也不曾想到,你一个外人自然更想不到。”季得月说完忽略了尚北冥的眼神。
尚北冥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明明已经查出来了啊,可是他不能说,这并不是一段值得回忆的往事,她的母亲也不曾幸福过,尚北冥很渴望季得月能幸福。
以前他坚信楼台可以做到,可是现在娄台卧床不起,而他已婚,尚北冥很懊恼,命运不公,季得月不该承受这么多。
两个人边走边聊天,但是唯独没有提及关于尚北冥老婆的事,这是一个敏感话题,如果海风没有开玩笑的话。
临近十点时季得月和尚北冥回到别墅,尚北冥突然问道:“我记得以前你有个朋友住在这里,怎么没见到她!”
“你还记得她呢”季得月惊讶的道。
“她虽然是有点烦人,但也不是过目就忘得类型。”尚北冥说的隐晦。
季得月乐呵呵的道:“你还算说了个实话,她很漂亮,她帮我去盯着徐然然了,我现在真的是分身乏术,又怕徐然然东山再起,而且我们还有一些把柄在徐然然手上,所以必须盯着她。”
“哦,她一个人可以吗?”尚北冥疑惑的道。
季得月拍了拍尚北冥的肩膀道:“你没忘记吧,我曾经说过她能力出众还让她给你当助理呢,我推荐的人怎么会差。”季得月说完越发的得意,
尚北冥假装惆怅的道:“那看来我失去了一个有力的小伙伴,这可真是我的损失啊。”
面对尚北冥如此特意的逗弄,季得月很给面子的笑了。
季得月去厨房给尚北冥端来了咖啡,尚北冥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道:“你们家那个阿姨呢,怎么不出来招待客人?”
季得月摇了摇头:“年龄大了,难免有些不舒服,之前就跟我说过了,平常也没什么需要他做的,我都是自己动手,你这么一问,好像是一上午都没见着他呢。”
“有些事你少做一些,能不做就不做,另外屋里必须有人在,不然你有事叫个人帮忙都叫不到,如果她不舒服,就给她放假,调一个能干的来,年龄越小越好,或者从我那给你拨一个过来。
一个地方的人长久的未换过就会产生倦怠,娄台在还好,没人敢懈怠,你这个性子比较随和,时间久了不管理肯定要出问题的。”
尚北冥情真意切的一番话正说到季得月的心坎上,季得月点点头道:“我也这么反思过,我和你们不一样,看问题会敏感许多,等这个事完了腾出手来,我再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
“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你了,幸好你够坚强,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垮了。”
“我能做到的也就只剩这些了,在娄台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能退缩。”
两个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午餐张罗好之后吴阿姨还是没有出现,季得月不禁疑惑起来,之前是林美丽提醒过一次,现在连尚北冥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可见确实不能再放任不管。
午睡过后,季得月给娄台擦了身体,换了一道药水,包扎好之后,花了半个小时给娄台按摩,顺便把今天的事都说给娄台听。
虽然娄台不说话,但季得月知道他肯定是高兴的,朋友们的声音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鼓励吧。
下午尚北冥独自来到季得月的实验室参观了一番,对于娄台的心思,尚北冥还是比较佩服的,他自问自己对于现在的妻子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他没有答案。
尚北冥虽然是和妻子来自家族的压力不得已才结的婚,但是已经结为夫妻,自然少不了一部分的缘分,尚北冥现在以事业为重,心思也不花。
心里有向往的人,却也分得清梦想和现实,对于季得月那是藏在心里的小美好,如果摆上台面,味道可就变了,他从来没有打算破坏季得月和娄台,君子都有协议,道德协议,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关于徐哲尚北冥也唏嘘过,若不看其他他也算是一个深情值得佩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