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行了!没事,我先走了!”陆文用黑色塑料袋,装了两人的骨灰罐,拎起来就往屋外走。
“陆总,慢走!”
身后传来三人毕恭毕敬的声音。
陆文没有理会他们,直接上了毕东开的车,吩咐把车子开到江城风江的入海口地方。
风江是江城唯一的河流,河道宽广,河流平缓,鱼类资源丰富。
车子来到入海口处,陆文从车上走下,拎着黑色塑料袋,来到了河边。
望着湍急的水流,他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看着塑料袋里的两个白瓷罐子,陆文一阵感叹,还差一个母女三人就凑齐了。
上辈子入赘李家,八年的牛马生活,陆文最痛恨的是张翠兰和李月娇母女。
这母女两人可是整天找事,稍有不如意逮着陆文就一顿臭骂,完全充当她们的出气筒。
最狠的是李月娇,找了个外边的小混混,时不时就让他们揍自己一顿。
有时候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就挨上一顿毒打,人被揍得晕头转向,鼻青脸肿,缓过劲来,他们早跑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无比憋屈。
陆文后来怎么知道,那是这贱人亲自承认,还找了个理由,说自己勾搭其他女人。
李永明夫妇和李月茹不分青红皂白站在李月娇这边,还进行了三堂会审,逼着自己写下保证书,不然就扫地出门。
这些栽赃陷害的事情,李月娇这贱人可没少干,张翠兰更是半夜联合两个女儿好几次把自己赶出家门,在外边喂蚊子。
张翠兰也是个鸡蛋里挑骨头的主,说话大声一点,说你态度不好,就是一顿臭骂,说话小声一点就说你心里有气,反正只要她心情不好,你左脚迈入门,也能被骂得狗血淋头,偏偏你还得忍着。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又知道她娘家人不好惹,一个个都是杀人放火的主。
哪怕是李永明也怕,何况那时候他只是乡下来的,无权无势。
陆文也不是没反抗过,那是被揍得妈都不认识,只要还手,一大堆人找上门,人被打得下不来床。
想到这里,他拿起李月娇的骨灰罐,打开罐口,随风飘散,落于水面,流入大海,最后把罐子也都入了水里。
紧接着又拿起张翠兰的骨灰罐子,打开盖口,直接往下倒。
不一会儿的功夫,罐子里的骨灰,全部被洒入河里,随着河流远去。
罐子抛入水中,漂浮了一会儿,直接沉入了水里。
“老东西,把你挫骨扬灰了,你要还能能化作厉鬼来报仇,那我等着你来报仇,再灭你一次……”陆文自语道。
这时候,悬挂腰间的传呼机,发出一阵滴滴的声音。
他丢下烟头,拿起查看了一下,转身回到车子里,把大哥大拿起来,按下电源开关键。
这玩意是从段鹏那里弄来,没有花一分钱,只不过待机时间太短,只有需要打电话才能开机,不然一会就没电了。
如果说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用小灵通,也不愿意要这玩意。
“喂……”
“喂喂!哪一位?”陆文打通电话后,大声地询问道。
“文哥……我段鹏!护送……你前妻……那几个家伙……他们开口了……”
“这里信号不好,我一会儿给你打!”陆文见他的话断断续续,微微皱眉,说着就挂断电话,吩咐毕东开车到城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