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拜,道:“师太此言严重了,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要是我们华山派遇到危险,想必师太也会率众来援的,师太再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定静师太欣慰地看了一眼岳灵风,感慨道:“华山岳师兄后继有人矣。”
接着她命弟子取来笔墨,薄绢,写了一封信,说道:“仪清,取信鸽来。”
仪清答应一声,从背上所背的竹笼中取出一只信鸽。定静师太将薄绢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进一个小竹筒,塞住口,浇上火漆,用细铁丝缠在鸽子的左足上,将信鸽往空中一抛。
鸽子振翅高飞,顷刻间变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朝北面恒山的方向飞去。
定静师太仰望繁星点点的夜空良久,才收回目光,向一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招了招手。
那少女立即站起,走到她的身前,低声叫道:“师父!”
定静师太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头,道:“绢儿,刚才你怕不怕?”
那少女点了点头,道:“怕!幸亏有华山派的令狐师兄示警,岳师兄果断处置,带我们退回到山坡上,占据有利地形,才将这些恶人打跑了。”
定静师太微微一笑,说道:“是啊!这次多亏华山派的岳灵风、令狐冲等人了。”
这少女秦绢是定静师太所收的关门弟子,聪明伶俐,甚得定静师太怜爱。恒山派女弟子中,出家的尼姑占约六成,其余四成则是俗家弟子,有些是中年妇人,五六十岁的婆婆也有,秦绢是恒山派中年纪最小的。
众弟子见定静师太和小师妹秦绢说话,慢慢都围了上来。
秦绢问道:“师父,你这封信是写给掌门师叔的吗?什么时间能送到?”
定静师太道:“信鸽到苏州白衣庵换一站,从白衣庵到济南妙相庵又换一站,再在老河口清静庵换一站。四只信鸽接力,即可送到恒山了。”
接着她又对众弟子道:“敌人退去,谅一时不会再来。大家也都累了,我们先在这里吃些干粮,到那边树荫下睡一会儿。”
大家便四散开来,有人支起铁架,烹水泡茶。然后,吃些随身携带的干粮,各自休息。
岳灵风、令狐冲、陆雪琪、焦宛儿四人靠在一块山石背风处,岳灵风看着令狐冲,道:“令狐师弟,前些日子你做的实在是有点太过了,竟然与魔教的圣姑任盈盈联手杀了好几个少林派和昆仑派的弟子。
师父不得已之下,把你逐出师门,你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就不能再报是华山派的弟子了。”
令狐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师兄,请你在师父面前替我求求情,让师父收回成命,令我重归师门可好?”
岳灵风轻轻地摇摇头,道:“师弟,你要明白,作为正道的华山派与魔教势不两立,你做出这样的事,师父只是把你逐出师门,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令狐冲沮丧地低下了头,久久无语。
休息了几个时辰,直到第二天的午时,众人用过午餐。
定静师太道:“咱们行迹已露,以后不用晚间赶路了,咱们现在出发,今晚在二十八里铺歇息。”说完,率领众人从山坡上一路下山,赶往二十八里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