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抓住张炳的大手,满心的欢喜。
良久司徒冷雁喜极而泣,与崔亮紧紧相拥。
“世间唯有真情,才真正的动人心魄!”张炳慨叹一声,两眼不由的看向崔莹,而崔莹也出奇的没有回避,两眼秋波盈盈,闪烁出了张炳的影子。
方震也是暗叹一声,同时心中暗自庆幸,既然司徒冷雁已经心有所属,他娶回去也不过是一个木偶,反而令他为难。
司徒风见到女儿真情流露,也是心下微微一热,眼睛不由有些酸涩了,能同时符合自己和女儿的心意自然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张炳见方震脸上仍有股阴郁的味道,知道他心中存下了芥蒂,虽然心中不在乎,但念及方莹与叶鹏等人的交情,心中一转,笑道:“今天只怕要叨扰司徒家主一顿饭了,等会席上定当与方兄多喝几杯,也算是赔罪了,让方兄忍痛割爱,我心中不安啊!”
司徒风正在考虑怎么挽留张炳,没想到张炳主动留下,心下不由大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管家还不快快去准备!”
“是,老爷!”管家飞快的走出去,有条不紊的吩咐起来。
方震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哪敢让张少赔罪,应该是我赔罪才是,若不是我也不至于让司徒小姐和崔兄受这么大波折了!等会我一定先敬几位一杯!”
“好说!好说!”张炳哈哈一笑,道:“久闻司徒家主海量,等会还要见识一下呢!”
司徒风被张炳说到得意处,眉开眼笑的道:“那是司徒的荣幸!拼武功我不是张少的对手,拼酒量嘛!”司徒风一副故作沉吟的样子。
哈哈!
一阵大笑,几人皆是开怀不已,本来郁结的气氛顿时打散,毕竟若能与张炳交好,谁愿意得罪他。
这时司徒风拍拍额头道:“张少来了这么久,也没能为张少介绍,这位是少林俗家弟子汪洋,是少林在商界少有的代表人之一,这位是宇文庆若,宇文家的少年英俊!”
“汪洋!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国际操盘的高手,战绩辉煌,虽然我不怎么懂商业,但汪洋的大名还是听过的!刚才真是失礼了!”张炳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方脸中年人竟然是汪洋,说话间也客气了,毕竟汪洋在商业上的名气之大,实不在宇文延之下。
汪洋急忙道:“与张少一比,实在不算什么啊!”
张炳笑笑,看向有些局促不安的宇文庆若,道:“我与宇文延也算是至交好友,算起来你还是我的晚辈,我看你气息不均,心火太盛,阴阳失调,最近是否练功过勤,并且不久前受过重伤?”
宇文庆若大惊,道:“正是如此,张少真乃神人,还请张少不吝指点!”
张炳沉吟道:“阴阳失调嘛!倒是简单,只需多进行几次房事,阳火自然会降下来,不过你的伤势倒是有点古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庆若脸色一红,道:“我前些天在酒吧遇到一个和尚,见他故意调戏我身边的一名少女,一时忍不住出手,没想到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招便将我重伤,最后还是他不想在当时那种情形下杀人,才放过我的,幸亏我身上有些疗伤圣药,这才逐渐康复过来,不然的话只怕我一身武功已经被废了,看其武功,像是西藏密宗一脉。”
“所以你这几天便拼命练武,嘿嘿!知耻而后勇固然是好事,但伤势没好便强行练功,只怕会伤了根本!”张炳有些古怪的看着宇文庆若,良久才道:“这样吧!相见即是缘分,我若不帮你,只怕宇文以后也定会怪我,你若得知那和尚的消息,不妨来通知我,我去替你讨回个公道!”
“多谢张少!”宇文庆若猛然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而张炳也坦然受之,道:“伤势没好之前,只要练气就好,别的就先放下吧!”
宇文庆若站起身道:“我听张少的!”
司徒风也走到宇文庆若的身前,一脸不悦的道:“庆若你受此欺辱,怎么也不与我说下,难道我还会坐视不理不成?”
宇文庆若脸色一红道:“是庆若的错,庆若受教了!”其实他也知道司徒风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张炳,与他却是没什么关系的。
司徒风这才一脸欢喜,道:“此事我定当派人查清楚,只要他还在登封,两天之内,我必定让他现出身来!”
宇文庆若大喜,没想到自己这仇竟然还有得报的时候,要知道他毕竟是家族外系,很难找到高手替他出头的!
这时司徒风的管家快步走了进来,道:“家主,外面有一个和尚求见,说是密宗玉莲上人求见!”
众人一惊,同时想道:“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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