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个占卜师,有预知能力。
但是这强人,估计也不会落魄。
“大傻,踢他!”
我指着树干上的狐狸头命令正闲得无聊的大狗。大傻看着那笑得诡异的狐狸头也激动起来,攒劲地往树干上冲。
“噗!”
一黑色物体做自由落体运动径直砸在大傻头上。
大傻受了惊吓,也被晕了头,一时间吠得特狼狈,河边的静谧给完全敲碎。
自由落体的,是黑猫。
而那狐狸头仍欢乐地笑着,这场景,挺讽刺的。
就像大傻讥笑市丸银的时候。
浮雕真够顽固呢,大傻明明都撞上去了,黑猫都给从树上撞了下来,狐狸头仍是完好无损,睫毛都不少一根。
“呦!酒醒了呀!”黑猫趴在大傻身上,举了只爪子招呼我。
大傻因为几天未见黑猫,对它的过分举动也并不在意,任黑猫在它身上胡作非为。
我点头。
……咦?!它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焦黑的那道痕在黑猫的视线范围内,它看了好一会,突然问:“这个……是谁弄的?”
它是指那缺口。
我思索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它。
于是装傻说:“是一个教我学怎么逃跑的大哥哥划的。”
“大哥哥?”它金色眼睛在黑夜里反光,眼神凌厉,问,“什么大哥哥?”
我马上笑,松弛我紧张的脸部神经,回答说:“就是穿着黑色大袍子,腰间别着大刀的大哥哥。”
“像我这样的么?”一个声音插进我们的对话,似乎有点熟悉。
一柄小折扇握在手,小拐杖对着地一敲一敲的,优哉游哉。
浦原大叔。
“不是不是,”又一人插话进来,“这孩子不是说了吗,‘是穿着黑色大袍子,腰间别着大刀的大哥哥。’嘛~,就是我这样的帅哥嘛~”
一个陌生的人。
胡渣比浦原大叔更出类拔萃,密集丰富。
“也不是呢,大叔,”我突然想耍耍他,于是装作特认真地说,“大哥哥要比你年轻,而且头发比你的好看。”
那人呈石化状,嘴里反复地念叨:“大叔…大叔……大叔……”
他的怨念映得黑色袍子成了深蓝色。
“哈。” 浦原拿扇子掩嘴笑了,问我,“你说的那人头发怎么好看了?”
“因为是银色的呀~”我想了想,指着月说,“很像那个颜色。”
“呀咧……银色么?”他将帽子往下压了压,笑道,“尸魂界会有不得了的人才呢,是不是,夜一?”
黑猫仍看着那道缺口,眼睛炯炯有神,它说:“ 不……不得了的人已经存在了呢……看来,我确实有必要留在尸魂界祸害广大人民群众~~喂,一心——”
“啊?!”一直蹲在地上画圈圈的胡渣男站立起来,看了眼黑猫后,头发也精神地根根直立,眼里冒着粉红的大心心说,“夜一大人,有什么要吩咐在下……”
浦原的小折扇迅速扑往他的头,并伸脚拦了拦,说:“黑崎,作为朋友,我敬告你不要过去那边为好。”
胡子男摔了个狗啃泥,眼里的粉色心心却持续着往外冒,连往黑猫那边。
这蠢猫什么时候这么有魅力了?!
我转过头,不再看胡子男的糗样。黑猫?!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红得发紫的头发,比小麦更黑的肤色,火辣的身材,怎么看怎么一美女。
金黄的眼睛,挺熟悉的,再看她和大傻的亲密程度……
那蠢猫和这美女……
本是同根生,而且是独枝。
“夜一……大人……”我不自觉地对她的方向念,心里却直叫苦,我经常毫不掩饰地鄙视它(她)。
情况不太乐观啊不乐观。
“nani,小小姐吓到了吗?”她弯腰低头对我笑,大傻对着她欢快地摇尾巴。
“啊……哈哈哈,”我擦擦额上的汗,干笑,说,“阿姨……哦不,夜一姐姐您cos得太完美了嘛~”
夜一听我叫她阿姨时眉毛拧了,而我非常快地改了大姐姐称呼,她乐了。
“小小姐想学瞬步么?”她摸摸我的头,非常之亲切地说,“那边的两位大叔今天会表演尸魂界最具技术性的瞬步哦。”
“咦?”我好奇看向他们,尸魂界最具技术性的瞬步?
“喂喂,我说夜一---”浦原大叔慵懒带点小小怨念的声音响起,“咱俩年龄相差也就那么几天,不要大叔大叔啊---”
“浦原哥哥~”我咧着嘴甜甜地叫唤他。
浦原大叔打了个饱嗝,头上挂着两滴汗,小声说:“饶了我吧……”
黑崎一心蹲在地上画圆圈,碎碎念:“loli控loli控loli控loli控loli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