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瞬

着我的织姬。看着落寞的她见到我后一脸灿烂的笑，我想我是暂时不会离开了。

    织姬灿烂的金发，真耀眼哪。

    织姬抱着我的脖子说，姐姐，为什么你俯下身看织姬的时候，总是叹气呢？

    我微微笑着捏她的小脸，说，因为我担心织姬小公主没学会打扮，以后你的一护小王子跟着露琪亚女王走了你怎么办？

    织姬被满脑子的疑惑堵地眉头拧起。

    她不懂。

    我其实很想笑。只是心底有一点莫名的疼痛我笑不出来。

    织姬指着橱窗内的发夹说，姐姐，织姬喜欢。

    我拿了它们后给织姬戴上，别了发夹的织姬看上去特别顺眼。顺眼到，这两枚发夹本应该属于织姬。

    我有点愣神。

    织姬傻傻地摸着头笑说，姐姐，这是你给织姬的护身符，对吧？

    我点头，匆忙带她回了家。

    护身符么？

    接下来一些日子很安静。

    天空很干净，天气总是很好，暖暖得让人想永远沉睡在微风里。

    石田龙弦偶尔会一两次去织姬的学校，站在高大的樱花树下看我领着她回家。

    他在没有花朵绽放的树下远观，风吹散了树叶他依旧安静。

    看不到石田雨龙的影子。

    石田龙弦说，去了他师父那里。

    我握着织姬的收突地缩了缩，石田龙弦说，现世似乎回归正常。

    我说呵呵。

    他似乎看不惯我的敷衍，推了推眼镜，冷声说，你，也该回归正常去了。

    他的声音在末秋的风里，有点凉。

    我该回归正常了。死神是对付虚的，不是将虚制造的灾祸带给无辜的人。

    织姬只是个无辜的与死神与虚或者与灭却师没有关联的小孩，不应该承受不能预测的风险。

    石田龙弦，是这样想的吧。

    可织姬，也许并不是呢，院长。

    我默默地叹口气，也冷冷地回答他说，院长，您管好您儿子就够了，我正常得很。

    石田龙弦眉微微起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最终没有说话，转身进了车。

    一团烟雾翻滚后，我隐约可以感觉到他的火气。

    又过了很长的日子，天突然开始飘雪。

    街上很多店铺变得热闹，干净的玻璃窗上贴满了红帽子背着礼品盒的白胡子老头。

    算一算日子，原来这里要过圣诞了。

    原来尸魂界是没有圣诞的。只是尸魂界要比现世的日子悠长，步调要缓慢，没有名为圣诞老人的这一个死神。

    子虚呵着气回来，带着微冷。子虚狭长的眼边有一圈青黑，皮肤却越见光滑白皙柔嫩，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子虚笑呵呵说，这叫做肤若凝脂，奴家雪地里生的，肌肤吸足了水分，当然整一个白雪公主。

    我说白雪公主是没有黑眼圈的。

    子虚苦恼却兴奋地揉着眼边，一脸桃红色，他欣喜说，世上奇妙的事真多呢，奴家居然真找到遗失了很久的人……

    我接了他的话说，然后纵欲过度。

    子虚一口气呛到，咳嗽了一会终于抬头，眼里水光泛滥，似乎很委屈，最后却得意地点点头。

    他陶醉于自己充沛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