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抬着我下巴的手指有点儿僵硬时睁开眼, 奇异地似乎在他脸上看到一点儿错愕。
我想我肯定是眼花了。
然后他淡定地缩了手, 淡定地站远了一点,淡定地说,啊啦~是么?
我漠然地望了他一会, 问,杀人的人不是比被杀的人更悲哀么, 被杀的人只是痛苦一瞬,杀人的人却要为那一瞬惶恐一生。
银偏过头看了看远处, 愉悦地说, 我只知道,活着的人可以晒太阳,死去的人什么都没有。
我说哦。
银说, 啊啦~我要去看看旅祸了哦, 瞬不一起么?
我摇头,他转身。
我忍不住还是问了, 你会杀人的吧?
他停下, 并不转身,只是叹息似的说,啊啦……
我握了拳问,无论如何,也会杀人么?
银侧头眯着眼笑了笑, 轻声说,即使是游戏,也有必须要做的事呢。
声音似乎是被风带进我意识的, 银的细碎发丝在风里舞了舞,肥大的羽织飘得有点夸张,随意到张扬。
我被那个染了一片阳光的侧面耀得一阵恍惚。忽然记得某句绝美的杀意之类的话。
半晌我问,不杀比杀的后果更严重么?
银慢悠悠地转身,回头,走近,俯下身在我耳边说,我不杀人,人必杀我,瞬,你说,怎么办呢?
他的下巴l在我肩膀,我僵硬了身体一如往常接受他。
银只是静静地伏着,似乎故意将整个体重晾衣服似的晾我身上。
我咬着牙齿站军姿,很阴暗地想我其实可以耍耍帅将他摔下屋去,只是我不能预测我摔他的结果是否是我断了肋骨爬回到温暖的卯之花队长怀里。
银拖长了声音顺便带了点伤感,他说,怎么办呢……
我记忆里银从不会重复两句“怎么办”,即使再棘手的事这家伙也只会笑眯眯地说啊啦,游戏总得有点意外才精彩嘛~
向来有主见的人也会迷茫么?
即使只是假装的脆弱,给予那么一点点支持,我,并不难做到吧……
我还没有思索完毕便发现我的手已经攀上他的背,很自然地搂住他。
银笑了笑,声音里带了浓浓的暧昧。
我感觉脸在发烧,犹豫着该要放下手,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就没必要担忧。
他的怎么办,是杀人或者他的死去。
我不愿看到他死。
银笑完了又沉默了一阵,我静静地支撑着他的重量,同样沉默。
银开始舔我耳垂。
我不理解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没有遮掩的做法,于是侧了侧头避开,皱眉问,如果对手很强大,我希望我能帮忙。
银含着我耳钉笑得很愉快,清晰地说,啊啦~瞬的身体真温暖呢。
我立即松了围住他的手,站得笔直。
银似乎极为满足地拉拉衣襟,说,嘛~那我去了哦~
我伸手扯了他羽织下摆,他不回头不转身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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