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收了思绪嘿嘿笑了笑说,在想早上的事。
早上雏森提着飞梅扑向银,却被吉良挡了。银在那边笑,淡然地观望。
我说我想起一些年前我提着斩魄刀袭击蓝染。
银微笑说我记得我记得我捅了你一刀。
我摸摸肚子说嗯年代太久了不痛了。
银说你娘亲就是仿了98这个桥段让我来煽情的。
我说你怎么可以把98大神都搬出来呢这是违规的。
银说你娘亲在喊ng了。
我说唔,那我们回归正常吧。
银于是又轻轻的微笑,恍惚了像是能轻易逝去。
我似乎找到了纠结在脑海中那团紊乱的毛线的引,只是这团毛线太大,抓到了引,它便慢慢散开去了,笔直地延伸湮没至黑暗里,而毛线的末端,也许牵着小股的银色短发和一个虚假的微笑,只是那里太遥远,什么都看不见。
如果想要挽留执意要离去的人,死亡会不会是唯一的办法。
我问子虚,你有没有想过用杀害他的办法来留住你想珍惜的人?
子虚说,想过。
我说这样其实很bt吧。
子虚说,奴家本来就bt。
我问他是否真正实行过。
子虚说,奴家珍惜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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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一乐出来时许多妈妈在呼唤孩子回家吃饭。
天气格外的舒畅,虽然风里夹杂了油烟味和噪杂的狗叫声,却让人觉得这是个活着的世界。
除去西边天空一大片的红云,有点儿夕阳残血感觉外,我对此刻极端满意。特别是能悠哉地和银压马路。
银说你真容易满足。
我打着饱嗝说嘿嘿,我很快乐。
银说知足常乐。
我严肃地伸手过去沾上他的指尖,严肃地说,貌似你很不快乐,咱就如同渡修为一般渡一部分愉快给你。
银眯着眼笑了笑,我故作镇静且再次严肃的将僵直的手指搬回来,却被他握住。银的手总是带着一点凉,介于微凉和冰凉之间。不会让人感觉到透骨寒也不会温暖的安全感,理智游荡在清醒和模糊里。
我稍微挣扎了一会放弃,抬头看他。
银只是紧了紧握着的手,说,我很快乐。
很正经很严肃很愉悦的声音。他抬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抿着嘴偷偷想银是不是偶尔也会害羞一下呢,这样猜测时心忽然就像塞满了黑白钢琴键,手指弹奏出来的全是甜蜜的音符,轻柔快乐。
我觉察到耳根发热时咳了一声,严肃地说,唔,今天天气真好。
银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被我咳一声后手指微微抖了抖,然后又明显地紧了紧。我为自己生硬的转话题感到懊恼的同时为打扰了银的发呆而懊恼。也许他由此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不冷静地颤抖。
……不过,为啥我会如此小女生?为啥为啥为啥为啥……
……奴家觉得嘛…大概,你的四五个为啥有点儿过分了……
银又握了握我的手,明显地轻轻笑了笑,我想他大概是要笑一笑我了,于是低头,偷偷拿余光瞟他。银却是抬头望了望天,很严肃地说,啊啦~,确实是个好天气呢~
我稍微有点愕然,他能放过这个取笑的机会真是反常啊反常。
……正常啊正常,这家伙在这个文里吐槽吐成习惯了再反常奴家都能接受……
……呐,本主角不是说的吐槽啊马鹿野郎……
……你是在骂人爆粗口说脏话吧啊?!不尊重老子,老子扣你一块金牌……
……词语运用重复啊阿呆…你自个儿也在爆粗口啊阿呆…扣金牌你装什么羊你个阿呆……
……奴家睡觉去了否则男主角也会吐槽了。
……啊咧~银你经常吐槽么?
银面对着夕阳说,啊啦~今天阳光很灿烂呢~
我抬头,点头,说,唔,不但阳光灿烂,月光也很灿烂呢。
一轮圆月飘渺在云里,淡到有点儿惨白。景色本是很不错的天空似乎因为它而变得阴郁起来。有点儿压抑。
银又紧了紧握着我的手,微笑着,微微仰着头说,满月了呢。
我开始惶恐。
银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在轻轻叹气,有点无力和颓废。
就像很久很久之前,他悬着自己的手说,toor notbe。
我不自觉地握紧他的手,银微微僵硬了一会,却没有任何挣扎。
然后他低下头来,我瞪大眼仰头盯着他。
银眯着眼微笑,低头含着我耳垂,舌尖在耳钉上轻轻辗转。
银在我耳边低声说,啊啦~我很快乐哦~
我忽然觉得耳根子以及耳根子蔓延开来的大片区域滚烫起来,就像正在炖着的人参公鸡汤,热闹得冒泡,只不过这是快乐地冒泡。
银松了手说,再见。
我松开手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