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人聚在一起总能容易的就想出解决办法来。“而且他们已都识见我们,所以日後我们要在大街上行走,就必须换衣装了。
尤其是你,對方一拎你就不知去向,一定要记得注意。”
“嗯。”小姑娘只顾着吃,随意附声:“我也这麽觉得。”
银袍道者看着她苦笑一气,想自己一介无所不知,无人不知的雅士圣贤,现下却要靠着这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来护送,算了一生都没算到这一天,真是千算万算,不值天一划。
翌日清晨,银袍道者顾自打坐,仅仅是头顶靠着他,身子却圈在地上的她,由於晚上来到这里身上就是雨湿的,又没有吃什麽烫热饮食,身上就一直热不起来,小丫头到现在仍寐在梦中未醒,此时浑身发烧又打颤。
但银袍道者没有丝毫察觉,当然没听她提起,也不会轻易想到这里。
过了许久,不知不觉从清晨又至傍午,银袍道者打坐醒来,往旁边四处看去,见没有发现她,还以为她一个人溜出去,便要起身去寻,不想手竟在身後旁不小心触到了她滚烫的脸庞。
“小姑娘?
小姑娘!”银袍道者赶紧转身向旁边将她扶起,一抚她额头,是同脸一样如煮沸的滚烫,而且双手抱臂紧紧圈缩在一起,顿然便想到她单薄的身子可能在地上已躺一夜,心下便更焦急,“唉呀坏了,这是我的粗心,竟只顾到自己。”
對於照顾人这方面,他认为自己就是民间常说的那种——单身汉的做法
银袍道者将她竖坐摆放,再点以穴,免她晃动,随後移至她背後,双掌按上背予她调理输气,只见彼此之间氤氲白雾袅袅,他的真气渐息从對方背上游入對方筋脉,又在体内转几圈,直至感觉她体内陰湿完全却除,陽热通达百骸,方才撤回输气,解开她穴道。
经过这一调理,小姑娘仿佛做了一梦,但也记不得是什麽,只觉得有些疲惫,穴一解开便又软如无骨不觉倾倒在银袍道者的盘膝上。
“醒醒。
好些了吗?”
“快醒醒。”
……
已是傍午,再不起来,很多民宅又要关门谢客,最後免不了她又要在枯宅里冷上一夜,遂银袍道者不停叫唤,直至将她唤醒。
小姑娘醒来後,看见他担忧的神色,发现自己在他的膝弯里,心里只感莫名温馨,即起身,自己拉着他向房外走,往民宅区赶去。
片刻後两人抵达民宅区域中心,问了好几家都不敢收留,只怕一不小心遇到的就是邪教中人。
但银袍道者不放弃,只想着再不能让这个一心一意护送自己的人遭罪。
後来,是在他不懈的一家家问候招呼之下,没被“自己问候”的人收留,却是被“问候自己”开口就跪的人霸气收留了:“两位一定是要出城的外乡人罢?嗨,没处去问我啊!来来来!跟我走!”
这话怎麽听着都像是诱导他人上贼船来的。
但银袍道者却是看人观相绝不疏漏,便断然领受,打躬作揖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姑娘却是看着對方早就上前大摇大摆走路的姿式,又联想到他说的话,忍不住道:“这人看起来好憨啊哈哈。”
银袍道者浅笑:“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