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夏寅脸上浮现一模笑意。
“男人婆,跟你说多少遍了,我家在陇脚古镇,离湿地公园不远,怎么,你想来啊?”
“什么叫想来,老娘已经来了好不好,还给你带来了惊喜哦!”
“来了?你现在哪里?”
“你家不是在河湾村吗?我们已经到了,就在有人放鞭炮的路口这里!”
“啊…”
夏寅走出张家大门,面带惊讶地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公路,果然看见有两道身影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手机还贴在耳朵边。
“这里”
夏寅对着两道身影挥手,迎上前去。
看见夏寅招手,打电话的那人便收了手机,率先小跑过来。
这是个年轻女生,长得还算漂亮,然而那一双微微向两边鬓角挑起的眼睛,冲淡了她的美丽,平添了三分杀气。
她名叫付春梅,是夏寅的异性兄弟、死党,从高中到大学都在同一个班,关系好得一塌糊涂,除了没发生关系外,同床共枕那是家常便饭。
用付春梅的话说“夏寅就是长几根毛,她都一清二楚!”
两人刚一接近,付春梅突然一个“猴子摘桃”抓向夏寅裆部,狠狠一捏:“死王八蛋,害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夏寅被抓得龇牙咧嘴满脸通红,稍一动弹就疼得直吸冷气。
“男人婆,你你……先放开手!”
“不放,好久没抓了,今天好好过过手瘾,顺便助你发育”
遇到这样彪悍的死党,夏寅也唯有无语凝噎。
“咦,你这造型挺别致啊!”
被夏寅身上的法衣吸引了注意力,付春梅终于放开了手。
刚一放手,付春梅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于是顾不上和夏寅说话,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这个时候,一道身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当看清楚这道身影时,夏寅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没算到我会在这里?”气质超然的大美女笑着问道。
“咳咳,牟然同学说笑了,这种事怎么能算到啊!”
夏寅摸了摸鼻子,缓解心头紧张惊喜参杂的情绪。
夏寅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大美女牟然竟然会来自己家。
这简直比穿上法衣看见三魂七魄还要惊悚啊!
牟然,刚刚从外地转学到夏寅所在的大学、就被公认为西南大学第一美女,而且家庭背景神秘!
事实上,牟然也没有辜负“西南大学第一美女”的称号!
她就随意地站在那里,超然的气质便无法掩藏,宽松的休闲运动装,难掩傲然挺拔的身材。
“我听说,你从小跟随父亲学习风水奇门、阴阳占卜,难道连这点小事都算不到?”牟然显然听说过“神棍”的传说。
“咳咳,别听我那几个损友胡说八道,这些东西如何能信!”
说完这句话,夏寅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开始相信了。
只是这种转变,连夏寅都一时间无法适应。
“不信你还学?”
牟然翻了个白眼,难掩撩人风情。
“呃……如果你小时候,每天被一条皮鞭伺候着,随时可能劈头盖脸抽在身上,你肯定学得比我还精啊!”
想起从小被父亲逼着背诵烟波钓叟歌,甲子纳音、各种法决咒语……夏寅不禁面色一惨,十几年没日没夜的学习啊!
多么痛的领悟!
多么水深火热的童年!
就在夏寅陷入痛苦回忆时,美女牟然发话了:“我和你想法不同,我觉得无论是阴阳风水、柳庄神相、还是遁甲奇门,这些传承数千年的国粹,肯定有它的道理”
夏寅一愣,有些难以置信。
如果说这话的是那些老古董,自己丝毫不觉得奇怪,但是出自一位气质超然,一看就具备良好家庭熏陶的年轻女性,而且还是在校大学生,就非常让人费解了。
“牟然同学你……你怎么会相信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我为什么就不能信?”
“呃……”
夏寅被美女的反问难倒了,一时间不知怎么回应了!
而此时的牟然,似乎被勾起了心底的忧伤,灵动的双眼渐渐泛起一层朦胧水雾,神色变得有些凄然
牟然嘴里近乎喃喃自语地说:“要治好我母亲的病,需要一种传说中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只有风水大师才有可能找到。”
“啊……你母亲?她怎么了?”牟然脸上的哀愁,让夏寅心头没来由地一紧,急忙追问。
然而当牟然回过神来后,却只是面带苦涩地捋了捋鬓角一缕长发,摇头说道:“咳,和你说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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