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证明,才能推翻惠理桦作为精神病患者的狡辩,并被检察厅、裁判所采信呢?”
“证人、监控、录音都可以。”神尾枫列举道,“相比向司法鉴定中心申请精神疾病鉴定,找到可能存在的目击证人,或者视频录音资料等,证明惠理桦是在清醒状态而非疯癫状态下杀人,是最现实也最直接的手段。”
他又叹了口气,为难道:“但是就目前的调查结果来看,还没有人亲眼目击惠理桦强仟杀人。监控录音这些,慈急精神病院前身是发生过医疗事故的恐怖疗养院,算起来年头比明治神宫都大,业绩惨淡的不像话,根本没钱装摄像头这种电子产品……”
“那么破案的关键点就是目击证人了?只要有人指证惠理桦当晚意识清醒,且故意强暴富江椰子,并拿绳子勒死了对方,拖到慈急水塘打算沉尸河底,就可以送老畜生坐牢的,我说的对不对?”奥寺的眼神熠熠生辉。
“自然如此。”神尾枫很肯定地点点头,“师兄,你该不会又想……”
他指的是我妻善舞那桩案子,奥寺从线人和彦那里随便找来的俩无犯罪记录的假目击者。
奥寺看透他的想法,呵呵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办的,我现在待在二系,就算给你送俩假证人过去,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出三句话就得识破出来。
再说了,慈急精神病院这种地方,突然出来俩来自歌舞伎町的目击者,怎么想都不对劲吧,法官也不是二臂。”
神尾枫同样笑了笑,释怀道:“那你是有什么好主意了?”
奥寺将第二支烟抽到屁股位置,又颤抖着手从烟盒摸出第三支,接着续上。
神尾枫瞧他抽烟的手抖个不停,关心道:“师兄,你才出院没多久,晚上又喝掉不少酒,还有那啥叫‘死神’的猴脑袋酒,身体肯定扛不住,别抽这么多烟了。”
奥寺瞥他一眼,又垂下目光,“年轻人嘛,身体就是拿来折腾的,年轻时候不折腾,难道等老胳膊老腿儿了再抽烟酗酒泡吧,搁舞池里跟小姑娘跳老年disco?
就算身体行,那玩意儿也坚持不住啊,放心吧,我的身体自己有数,抽几支烟垮不掉的。”
神尾枫知道师兄拼命抽烟是因为烦忧案子的事,劝也劝不住,就任他去了。
奥寺笑道:“你这么晚跑过来找我,是不是担心我脑子一昏,去杀了惠理桦?”
神尾枫有些尴尬的搔搔头,“没有,就是碰巧看见了,进来瞅瞅。”
他特地让代驾绕远道来慈急精神病院,送夜宵是其一,心里惴惴不安是其二。
他又猛然记起濑户礼说过的手机定位的事。
似乎猜到了神尾枫在想什么,奥寺没好气道:“怎么,他们了解我是个急性子,我还不了解他们什么操行?师傅的心思我早就摸透了,下午濑户礼突然找我借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劲,那小子肯定又往上面种木马了。”
“这都被你发现啦?”
奥寺一脸嗤笑,“他们也不动脑筋想想,刑事课谁是第一黑客,我从中学就研究编程,濑户礼那个小木马,根本就是摆设。”
“那他们定位不到你的话,不会怀疑吗?”
奥寺一脸诡异的笑容,“我早就把定位木马反移植到濑户礼那小子手机上去了,那货估计还没发现警察署定位的是他自己呢。”
神尾枫不得不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师兄,高,实在是高,论腹黑,还得是你得了师傅他老人家的真传啊。”
奥寺拍他脑门一下,问道:“出门戴手铐了没,待会儿准备拿人。”
“拿谁?惠理桦?别开玩笑了师兄,他哪那么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