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见屋内多了一个人端坐在茶几旁,咦!难道她喝多了走错了?正要退出去屋里传来“站住!”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往屋内走进去“爹,您大晚上不去睡觉来我屋里做甚。”
“怎么,我自个儿郎的屋里都呆不得了?你看看别人的儿郎那个如你这样成日往外跑,现在就连想找你说几句贴几话都那么困难了么”他从怀里掏出帕子胡乱地在脸上擦着。
楚子棽忍住了想拂去身上鸡皮疙瘩的冲动,坐在他的身旁“爹,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样想呢”
“哼!我这都在屋里坐一个时辰了你才回来”
他这是大姨夫来了?楚子棽往他的杯中添了些茶水“您这又怎么了,李氏又惹你了?”
范驸马喝了一口水,提到这个他刚灭下去的火又蹭蹭蹭上涨了,盖上杯盖,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这贱人就是如此不要脸成日弄骚作姿,占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一直缠着公主真是可恶至极...
你喝酒了?”
“没喝多少”对他的争风吃醋早已习以为常,每次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
“你一个男子怎可还跟小时候一样整日与那些女子私混,每次叫你跟爹出去你就是不肯,成日舞刀弄枪的跟个女人似的,琴棋书画样样拿不出手!”范驸马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楚子棽听他喋喋不休地栝躁默不作声,要不然更是没完没了。
果然一会儿范驸马见他不讲话一副乖乖听教的表情气又消了些,又端起桌上的茶盏提起茶盖轻轻拨了拨,斜瞥问道“你可知道楚晴凌躲哪里去了”
“不知道”楚子棽撒谎向来脸不红心不跳。
“哦”他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一张帖子。
“明日刘府开宴邀请了许多名媛贵族,你且与我一道前去罢”像这种代表着身份的宴会旁人定削尖脑袋都要挤进去,他却避如蛇蝎,知子莫如父,这招果然百试百灵。
楚子棽一听立马头皮发麻忙道“明日我定把姐姐给绑回来”
要她和那些浓妆艳抹的男人讨论今日用的是什么牌子的胭脂水粉估计自己会原地去世。
范驸马满意的点点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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