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托你的福,张老师没打死我。”王万铭喊着。
“那你怎么了?”
“我跟他解释清楚啦,她老婆根本不是我拐跑的,明明是她出去之后走丢了。”王万铭好像把电话抢过去了。
“他老婆?他什么时候有的老婆?”这句话听得我好懵。
“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跟我徒弟跑了的那个娘们。回来之后我找她去。”张峰说。
“行,我真怕你给人家打坏了。”
“不用,已经打坏了。”张峰那都是什么语气。
“不是你怎么打的,我过去看看。”我站起来。
“别别别,你千万别来,就是把他左手打脱臼了。”张峰的语气充满了反对。
“哦哦,还行没什么大事。”我又坐下来。
“不聊了,耽误我吃饭了。挂了啊。”张峰说完就结束通话了。
“还真是个活的洒脱的人。”陈琯在旁边说。
“是啊。”我跟他相视一笑。
“那边好像有个排球,要不要去看看。”陈琯说。
“我觉得...这边挺不错的。”原来陈琯还是不喜欢在太阳伞地下睡觉啊。
“别,生命在于运动,去玩玩。”陈琯站起来。
“哦,好。”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那边人还不是很多,只不过就这么在太阳底下晒着不得要命啊。
最让我后悔的就是当时为什么不把枪放回车上。
陈琯找来人就要打,排球对我来说不是很会,只不过比篮球好多了对吧。
对面是两个壮汉,有点像是游泳教练这晒得都快成大号的宋小宝了。
我在前半场只能简单地接一接球,或者把球传给陈琯。
不得不说,这个项目纯属是给陈琯准备的,无论是速度还是距离都非常吓人。甚至于后期的时候完全轮不到我摸球,陈琯自己把全场都包了
打完一场之后,我找了个帽子带上。陈琯买了瓶可乐,喝到一半,那两个对手过来了。
“打得太好了。”这两个人好像还是很客气的。
“有机会能教我们玩一玩吗?”另一个也说。
“这倒没问题,不过还真是要等有机会的。”
“就一会吧,一定要教教我们,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会有一场大型比赛,我们跟别人堵了50000美金啊。”
“明年啊,那不着急了,有我在1个月就能把你们教出来。”陈琯很有自信的说。
“今天下午...”一个人有点担心。
“我能跟你们玩,但是我绝对不在今天教你们。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去法国了。所以明年我来的时候再说吧。”陈琯把电话和微信都给他们了。
我看了看这几位,算了吧。我还是别跟着玩了。
别说陈琯了,我连着两位兄弟都玩不过。
我还是在旁边歇着吧。
下午三点的沙滩还是很热啊。我看了看林南他们玩得还是那么不亦乐乎总是不太相信。
我找了个望远镜看着林南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我还是搞不明白土有什么好玩的。
现在好了,这么大的遮阳伞下只有我一个人享受这份悠闲了。
没过多久,我的知音来了。
“怎么,你也扛不住了。”我对祁常越说。
“哎我的妈,这三个女的太能作了,我玩不过她们。”祁常越坐下来,打开一瓶汽水。
“我就很不明白,海边这么好玩吗?”我看那三个人玩得像疯了一样。
“这个吧,也分人,像你这样的就不适合。”祁常越说。
“哪谁适合?陈哥啊?”我看到了在球场玩的很尽兴的陈琯。
“还有呢。”祁常越嘚瑟地坐在椅子上。
“林南?”我也不知道他想说谁。
“还有呢?”
“你女朋友?”
“都不是,好好想想,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祁常越还在摇着凳子。
“我师父。”
“你能不能好好唠,就俩人你都不说我?”祁常越不摇椅子了,坐直了说。
“你?都被人家三个人打得遍体鳞伤的你告诉我你适合?”
“寡不敌众寡不敌众。”祁常越尴尬地笑了笑,接着摇他的椅子。
“你可正经点吧,就你这两下子我都怕人家嫌弃你。”
“嫌弃我啥啊?嫌我太优秀,找个有漏洞的?”祁常越一脸自豪地说。
“别的不说,人家可能嫌你虚,来点肾宝吧。”
“来,送你仨字母。”祁常越在沙子上写GUN。
“我加两笔还你。”我把u的口封上了,在上面画了个四声。
“不是,你能不能有点来自于青年的纯洁。”祁常越赶紧吧我送他的字擦掉。
“你看我像个好人吗?”
“这倒是,只不过有的时候太明显了。”祁常越好像还若有所思。
“徒弟!老祁,快来啊,林南掉海里了。”陈妍突然跑过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