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传出一道微弱的声音。
“你想让她死吗?”
“谁?谁在说话?”她狠狠的看着四周,眼里全是杀意狠毒,“谁?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想让她死,你就到白夜楼来,白夜楼来,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哦!”声音很轻很轻,轻得让人听不真切,仿佛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牧慈对于这些事,丝毫不知道,回了府后,直接把银子连带着沈肆年关在了门外,一头就埋进了被子里。
屋子外,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银子立马捂住自己的脑袋,往后缩了缩,“不关我的事,都是何嫣儿那个女人的错!”说完直接快速的遛走了。
沈肆年看着紧闭的房门,思索再三还是没有推开它,让镜一把东西拿到院子里,自己则坐在院子里办起了公务。
似乎是担心惊扰到牧慈,他的动作很轻,还时不时往里看看。
镜一站在一旁,酸溜溜的,和池子里的小金子大眼瞪小眼。
“主子,你说这金鱼怎么还不化形啊,那朵花都化形好久了,这该不会就是一条普通的鱼吧。”镜一光说好就算了,关键是他还一把把小金子给握在了手里。
沈肆年连个视线都不曾给。
哗啦!
镜一直接栽进了池子里,好巧不巧,脑袋砸在了石头上,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
“嗷呜!”他痛得大叫一声,还想说些什么,沈肆年一个苹果直接扔进了他的嘴里,“闭嘴,吵到阿慈了!”
镜一,“?”
他委屈巴巴的从池子里爬了出来,可今日不知道为何,一直在摔跟头,整个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直接摔了个鼻青脸肿。
“这几日你就不用跟着我了,好好休息吧。”
面对沈肆年突如其来的关心,他有些手足无措,“爷,咋滴了?你嫌弃我现如今这模样丢人了?”若在以往,他是断然不敢和沈肆年开这样的玩笑的,但因为牧慈的到来,让沈肆年添了人味,所以,现如今也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沈肆年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说,我还不曾注意到,多休息几天,别吓着阿慈!”
镜一,“淦!”终究是错付了。
镜一也是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反应过来,这条鱼,特么的还是一条锦鲤鱼,他得罪了锦鲤,所以,每天衰运缠身,以至于后来倒霉的和银子凑在了一起,栽在了那个女人的手里,为她洗衣做饭了一辈子,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被嫌弃得太丑的镜一丝毫还不知道后面有这样的命运等待着自己。
在沈肆年冰冷的目光下,他只好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牧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刚一醒来,整个人就直接撞进了沈肆年的怀抱里。
熟悉的气息和源源不断的气运,让她异常心安,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沈肆年亲了亲她的发稍,“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牧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小嘴嘟了起来,可爱得想让人一口吞下去。
“今晚,我想吃点不一样的。”说完,整个人直接把他按住。
沈肆年惊愣了一会,直到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才回过神来。
牧慈做任何事情,他自然全力支持,所以,这一刻,他依旧如此。
长夜漫漫,牧慈的体力却不是很好,还没有过半就已经吵嚷着太累,要休息了。
难得一遇的大好机会,沈肆年又怎会放过。
这样的后果并是,翌日牧慈躺了一天。
银子坐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小祖宗,你不知道,那柳大人和那个什么常在可惨了,两人直接被赐死了。你说柳大人没脑子也就算了,居然连皇上的女人都敢碰,他是不是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