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不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
她刚刚起身洗漱穿戴完毕,门就被人推开,发出吱吱的声音,一个白色的身影直接冲了进来,一把抓住牧慈的手,带着她从窗户跳了出去。
屋外就是王府种着的一些花花草草,长势十分好,几乎可以完完全全将牧慈挡住。
这变故来的太快,牧慈定住神,这才看清了自己身旁的人。
顾行之气喘吁吁,动作急促,给牧慈做了个“嘘”的手势,“别说话,看着就行了。”
昨夜里顾行之和江淮司沁三人离开之后,总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沈肆年,小仙女岂是这么容易就得到的?!
三人便出谋划策,想个办法戏弄戏弄沈肆年,江淮不敢直面单挑沈肆年,最后只好抽签,这重任就直接落在了司沁身上。
司沁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只见房间里的门又被打开,一个和牧慈穿得一模一样的人偷偷摸摸地走了进来,牧慈大惊,“这是司沁?”
司沁的身形和自己的相似,这发髻和穿着又是一模一样,如果不认真辨认单看背面的话的话,恐怕连牧慈自己都能够认错。
顾行之点点头。
司沁进了房间之后,直接躺进了床上,虽说自己离着那么远,但牧慈总感觉自己能够听到司沁的心跳,她的动作都带了几分慌乱,一看就没有做好心里建设。
顾行之在一旁憋笑,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他们昨天就计划好了,今天也是看着沈肆年应付宾客快结束了,便开始了行动,果不其然,那闭着的房门再一次被打开,沈肆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牧慈差点儿就要站起来惊呼了。
顾行之按住她的身子,防止她破坏自己的行动,“小仙女,淡定,若是沈肆年都不能辨认出你来,那就是不够爱,我们就可以换一个了。”
牧慈无言以对。
想到沈肆年等下可能会直接上去将人抱住,然后轻声细语地哄逗,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但是但是……
如果沈肆年是真的爱她,说不定就跟顾行之说的一样,可以瞬间将她辨认出来呢。
沈肆年在屋外没听见动静,心里刚刚见到皇帝的坏情绪烟消云散,心里的某处被填满。
他推门而入,床上的人儿背对着她,平时牧慈也喜欢这个姿势,一个是可以很顺利地钻进他的怀中,另一个是舒服。
走进了,沈肆年却发现不对劲。
身为练武之人,对身边的所有东西都十分谨慎,能够瞬间察觉到不对,床上的人虽说有牧慈的特征,但是全然不像睡着了的样子。
呼吸急促,身子还轻微地颤抖。
如果不是牧慈故意等着他下绊子的话,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一阵微风拂过,沈肆年被打开的窗户吸引了目光,他离开的时候害怕牧慈受着凉,还特意给关上了。
如今窗户敞开……
沈肆年神色微变,上前关上了窗户。
顾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