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光的看着他,嘴里还留着口水,一副典型的大灰狼见到小白兔的模样。
“哈哈哈,胖胖原来是个小色女哦!”
“胖胖,江哥哥对你不好吗?江哥哥不帅吗?你都没有叫过我,你今天才第一天看见这冰块脸就叫哥哥,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江淮凑近胖胖身前,放大自己的脸,说到后面假装哭了起来。
他这一幕,吓得胖胖一愣一愣的。
撇了撇嘴角,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江淮,“?”
众人:我不想笑的,我真的不想笑!
“别哭,别哭,胖胖乖,哥哥抱!”
江淮手刚伸过去,就见胖胖伸出了手,歪歪扭扭的跑到了沈肆年身前,“漂亮哥哥,抱!”
糯糯的声音,软软的可爱极了。
这一幕,看得大家捧腹大笑!
……
夜幕悄悄降临,可府里的笑声一直不曾散去。
一群人坐在院子里,喝着茶水闲聊,当初公主府的那一场大战,大家都记忆犹新,如果没有牧慈和沈肆年,恐怕这京都早已经是死城了。
现如今,一晃三年过去了,大家尽管三年不曾见面,但却丝毫不生疏。
银子缩在牧慈的身旁,若不是因为牧慈有身孕,她整个人都要窝在她怀里了。
“小祖宗,你们这些年都是?了哪些地方啊?”
银子问的小声,但四周的人还是听到了,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交谈,所有人,立马看向牧慈。
牧慈喝了一口茶水,躺在躺椅上,缓缓的开口说着这些年的趣事。
她们去了大漠、去了雪山、去了江南、去了无数的地方。领略了大好河山,也感受到了许多的风土人情。
众人听着她的声音,就如同和她一同去过一般。
夜深了,所有人都歇下了。
屋子里,沈肆年给牧慈洗完脚,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今天累着了,我一会儿给你按一按。”
沈肆年一边就着她的洗脚水给自己洗了洗脚,一边宠溺的说道。
牧慈低头看着手中的话本子,含糊的点了点头。
沈肆年按摩的手法很好,给牧慈按摩腿是每天晚上都需要做的事情。
……
两人回来的事,立马就传了出去。就连外面的人都在讨论,毕竟当初牧慈也是一个话题人物。
一时之间,大街小巷里全是关于牧慈的事。
酒楼里,一间包厢里。
牧菀菀听着外面的话,脸色阴沉又苍白,嘴唇紧紧的咬死着。
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三年,没有牧慈的存在,是自己活得最快乐的三年,虽然不及当年自己才回来的时候,可也比后面好过多了,并且每年参加花会或者各种活动,自己也能拔的头筹,慢慢的名声大噪,人人都在说自己是才女,自己在夫家的地位也高了起来。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努力,会变得更加好。
可就在这时,牧慈突然回来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化为乌有,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野女人要什么有什么,那么多人围着她团团转,自己呢?自己一个堂堂的丞相女儿,居然沦落到这般地步。
而这一切,都是牧慈。
都是因为她啊!
噗!
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得可怕,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夫人,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快,快,快来人啊……”
牧菀菀死了,是死在酒楼里的,大夫说是气急攻心以至于死亡的。
牧慈听到这消息时,还愣了愣,牧菀菀,她都快要记不起这个人了。
一晃而过,又过去两个月。
这一天,闫王府被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后院里所有的猛兽都出动,聚集在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