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爱德蒙托这时才正眼打量着这间房间,以及这房间的主人。
莉莎●甘里苏瑟●洛维尔,是爱德蒙托的表姊,他父亲的妹妹的大女儿。
然而,在洛维尔这古老的家族传统中,男性是有优先继承权的,所以,历代以来女性当家的次数更是少。
而这位有着黑色长发,浓眉大眼,□□的鹰勾鼻和水嫩的丰唇,虽然外表亮丽,但是其能力在他们这一代并不算非常突出,尤其是和现任的继承人,荷莉丝相比,除了自取其辱外,再也找不到其他适合的词来形容了。
房间内的地板,被咖啡色的地毯盖住,靠近门那有张长桌被三个长沙发包围,那是用来招待客人用的。
而主人则是坐在一张实心桧木桌前,且身后放置了许多面国旗,以至于,能够让光线不受阻碍射进来的,只剩下一点点小缝隙而已。
「嗨!好久不见。」爱德蒙托看着那张笑吟吟的蠢脸,勉强地挤出歪曲的笑容说。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吗?我可是你好久不见的姊姊呢!」莉莎睁大水灵灵的双眼,对着爱德蒙托眨着又眨。
「那......嗨!好久不见,表姊。」
「最好是加个『表姊』就好!快让我抱抱你、看看你嘛!」说完,就起身爬上桌,伸出双臂要把爱德蒙托给抱在怀中。
「给我住手。」爱德蒙托迅速伸出手掌贴住莉莎的脸部,阻止了她那让人难为情的动作。
「爱德蒙托,你怎么这样啦!别害羞,让姐姐来──咦?你是不是力气变大了啊?」
「有吗?」爱德蒙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躯。「我应该没什么改变才对。」
「不只如此。」莉莎的眼珠,上下滑动,正在打量着爱德蒙托。「你也变得有点黑,感觉起来也变结实......」
莉莎双手抱胸地坐回椅子上,开始仔细地观察起爱德蒙托。
「真的耶......这些日子你是上哪去了啊?身形也变好看,完全不同于以前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要是以前我这样一抱,你根本没力气阻拦我吧!」莉莎说。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爱德蒙托看看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的说。
「当然啦!你以前可是只弱鸡呢!」
「拜托!什么弱鸡──根本就是弱鸡队中的弱□□!」爱德蒙托自嘲道,脑中也想起了些过往的片段回忆。
「弱鸡队中的弱鸡?噗!哇哈哈、哇哈哈啊!」莉萨忽然开始捧腹大笑,笑得十分夸张,好像有个人在她背后使尽地搔痒似的。
「唉!开始了。」爱德蒙托说。
一分多钟过后,莉莎的狂笑才慢慢地减缓、熄灭,这过程总共花了两分钟的时间。
「妳还是一样,没有改善吗?」爱德蒙托坐上沙发,翘起二郎腿,关心道。
「啊!我母亲不像两位舅舅──她只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平安长大,活得快乐就好,对于权位根本嗤之以鼻,甚至,根本不准我们参与。」莉莎拿起手帕擦拭着眼角。
「果然很像阿姨的作风。」爱德蒙托说。「当时,那些老不死们在推举继承人时,就因为妳这笑不止的习惯,认为妳的行为举止不庄重,更甚者还认为妳有毛病呢!」
「是啊!这事情,我记得很清楚。二姑姑还特别跑来跟家母说,她有认识的医生,可以帮我治疗看看,结果,当场被家母给轰走。」
爱德蒙托噗哧地笑了一声。「唉!我这老妈,就是爱管闲事、爱操心也热心过头,从来不知节制啊!」
「所以,我很感谢母亲。以前,对这个笑不停的怪状会很自卑。但是,她让我知道能够笑,且笑得开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莉莎温柔地说,眼神也好像看向那遥远的远方。
爱德蒙托没有开口,识相地让莉莎沉浸在与亡母的过往回忆中,过了一会儿,莉莎才回过神,擦干已经有些干涸的泪痕。
「糟糕,突然想起一些事......那今天找你来,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莉莎问道。
嗯!妳说,『有学校可以让我就读』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就是这所学校?爱德蒙托单刀直入地说。
我是这所学校的理事长,当然有这权力可以让你就读。只是,你的情况特殊,需要一些手段。莉莎说,双目盯在爱德蒙托身上,似乎是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什么手段?
「因为你的身份,可能全渠福的学校都不敢收你。因此,我想到了可以让你来当任教职,因为教职的身份没像学生那么严格,稍微捏造一下假身分就可蒙混过关。莉莎说。
「等等!拜托!我是说,我要来当学生,可没说要来当老师啊!爱德蒙托说。
「当老师不好吗?有钱,有专属宿舍,更可让你隐藏身分。莉莎分析道。
「拜托!我怎么可能当老师!我年龄太小,且也没什么可以教的,再说,我最讨厌去跟那群小鬼说教或者去管理他们。因为,我自己也是个难搞的小鬼,要我一次管三十个我――那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吧!爱德蒙托直接了当地挑明道。
「哦,居然有自知之明?
爱德蒙托耸耸肩,叹了一口气。「而且,我也是想要来学习并且混个文凭,以便出社会后好养活自己。
「嗯?照你这么说......你是没打算回洛维尔家了?
爱德蒙托闭上双眼,沉默了几秒钟,缓缓地张开双眼。「此事不提。
莉莎看了爱德蒙托一会儿,无奈地摇摇头,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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