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狼群没有任何动静,一直离驿站三百米开外,围而不动。吕鍮有点耐不住性子问老黑和大嘴,野狼虽然耐力很强,这样不吃不喝,到底它们能坚持多久?
老黑告诉吕鍮,他夜来已经发现狼群发生变化,它们开始分批出去捕食,看情形是做好和我们打消耗战,想把我们困死在驿站。
从一开始的情形看,狼群是奔我们二十几匹马而来,只想猎食那些马匹填饱肚子。所以,狼群在第三天夜里就对我们发起了进攻。
也许,低估了我们与它们抗衡的能力。当它们受挫之后,又损伤近五分之一的有生力量,这才使头狼和狈清醒。
现在看来,狼群已经不单单瞄着那些马匹,而是要与我们对抗到底,不达目的,它们不会罢休。
从小崇拜狼,也喜欢研究狼的特点,吕鍮在书本中得知,狼有很多特点。狼对待猎物凶残,但不常主动袭击人类。它们具有合作精神,狼过着群居生活,一般七只为一群,每一只都要为群体的发展承担一份责任。
另外,狼与狼之间的默契配合,成为狼成功的决定性因素。不管做任何事情,它们总能依靠团体的力量去完成。
而且,它们具有很强的耐力,敏锐的观察力、专一的目标、默契的配合、好奇心、注意细节以及锲而不舍的耐心,使狼总能获得成功。
在狼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锲而不舍的精神,正因为狼具有以上特点,才使得狼得以千辛万苦地生存下来,狼驾驭变化的能力,使它们成为地球上,生命力最顽强的动物之一。
现在他们面对几百只狼的特大野狼群,加之又有非常狡猾的狈出谋划策,更加难以对付。要想尽快解决狼群的包围,比登天还难上加难。
兵法讲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一群狼当中,头狼最为关键,如果能把头狼和狈除掉,狼群没有主心骨,自然会出现群内混乱局面,到那时,就会有机会突破狼群的包围。
吕鍮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大家都在摇头,尤其老黑,几乎要把脖子晃断了似的。
“狼群在外围,可以自由活动,而我们守在驿站,没有活动空间,在战略上我们已经输给狼群。如果不在战术上采取积极的态度,等于坐守待毙。”吕鍮还是努力说服大家。
“哟,我们的官人哥哥还是一位军事家喏。嘻嘻……”永远不知忧愁的四公主芙蓉,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依旧凸显自我快乐而顽皮的性格。
“顽皮的小丫头,我前几天和你交代过,以后叫我吕鍮,别官人官人的,我听着别扭。”吕鍮没有直截了当驳斥芙蓉,而是采取迂回战术告诫她。
牡丹被吕鍮对芙蓉迂回的说法所提醒,她红润的双唇微微上翘,说道:“对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采取迂回战术,分散狼群的注意力,伺机杀死头狼和狈。”
“牡丹妹妹说的在理儿,我们应该商量一个好办法,把狼群分散开,虽说有风险,总比坐以待毙强。”在一旁的毛柳也开口说道。
老黑和大嘴不再摇头,却想不出什么方法去分散狼群,他们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瞅着。
这几天消停的疯丫头,靠在被子上突然发话说道:“既然上次把狼群打怕了,我们可以骑马出去,直对狼群的指挥中心。我想,头狼和狈不敢贸然出击,一定部署防范措施。这时,我们的分成两拨人马,一拨向另一个方向奔逃,吸引头狼和狈的注意力,当头狼发出追杀的指令,狼群去追杀那一拨人马之时,另一拨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杀头狼和狈不就得了。”
“好主意。”吕鍮首先表态,肯定疯丫头的战术策略。
老黑和黑头大嘴也向她竖起拇指,表示赞成。
“呵呵,我当你只会发疯,敢情也有一手喏。嘻嘻……”芙蓉又笑嘻嘻的说。
“别以为老娘就是白吃的饭桶,我在大学的时候,在班级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呢!”
得到大家一致的认可,是疯丫头来到贵妃国的第一次,她能不高兴吗!
“你可别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以后你不再说疯话,做疯事儿,大家都会尊重你,知道不?”毛柳变相的给疯丫头提个醒。
“知道了,大夫人。”疯丫头竟然乖巧的叫毛柳大夫人。
牡丹带头拍手称好,而后说:“疯丫头,只要你不说疯话,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们大家都视你为好姐妹喏。”
“请二夫人放心,疯丫头还想多活几天,不会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其实,我不疯也不傻。格格……”疯丫头说完,环视一圈扯开嘴笑了。
“好,这就好。大家继续商量对付狼群的大事吧!”吕鍮不想因疯丫头而转移话题,马上提醒着大家。
一直不吭声的杜鹃也开口了:“我想,不如明天我们人马出去试探一下,看狼群有什么动作,再定夺射杀头狼的方案。”
“是啊!我咋没想到呢!嘻嘻……”芙蓉又嬉笑着说。
她身旁的芍药,用指头点了点她的脑门儿说:“你呀,就知道傻呵呵的玩,除了顽皮你还会啥?嘻嘻……”
“母后称我的雕刻,古今一人。我也有绝活不是。嘻嘻……”
“得,又叫顽皮的小丫头搅乱话题,我看,以后再商量大事小情不让芙蓉参加,大家认为如何?”吕鍮故意用话激她。
“我从现在开始当哑巴还不行,驴头哥哥你真坏。”
“你叫我什么?是吕鍮哥哥不是驴头哥哥,懂吗,呵呵!”
“芙蓉妹妹就叫他驴头,我们以前都这么叫他。”疯丫头一本正经的说。
老黑站起身说:“我去喂马,把它们喂得饱饱的,跑起来也有劲儿不是。”
他说着走出门,在出门的一刻,向黑头和大嘴四人挤挤眼睛。大嘴四人马上领悟他的意思,跟着走出去。黑头歪头全神贯注的瞅着疯丫头,根本没看到老黑向他使眼色。
老黑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吕鍮和毛柳这几天,一直为四位公主与他婚姻的事儿闹别扭,已经有些日子,却谁也不服软认熊。
自打二公主芍药侍候一晚吕鍮之后,他固执的坚持只和毛柳住在一起。因为吕鍮的伤没完全愈合,毛柳只好先按照他的意思由自己侍候他,反正他有伤在身不能有肤肌之亲,等他伤痊愈再说。
今天早上,老黑为驴头检查伤口,发现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并把愈合的消息告诉了毛柳和牡丹。按她们姐妹原来每天轮流侍候吕鍮的次序,应该轮到四公主芙蓉今晚侍候,让吕鍮和芙蓉多说一些嬉闹的话,能增进他对芙蓉的情感,二人今晚不就更加默契了不是。
为什么娘娘重用老黑,因为他粗中有细,做事前总会先为他人着想,办事牢靠又非常忠诚。
晚上芙蓉一进门,笑嘻嘻的说:“驴头哥哥,今晚我们可以做云雨之事儿,看来我这位顽皮的小丫头,却成为我们姐妹四人,第一个和驴头哥哥肤肌之亲的人。嘻嘻……”
吕鍮见芙蓉走进屋,心里已经明白,又是毛柳的主意,看来今晚必须和毛柳挑明,自己不接受四位公主的主要原因。
他寻思一会儿找不出好办法打发走芙蓉,只好装出正颜正色的对她说:“今晚不行,等轮到大夫人那天才可以,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规矩。”
“够意思,我们姐妹没看错人。现在我去叫柳姐姐,从今晚重新开始。嘻嘻……”
芙蓉笑嘻嘻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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