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芬热情地打着招呼。
走在中间的,膀大腰圆,个子比焦鹏高出一头还多,皮肤微黑,声音宏亮悦耳,脸型眉眼和牛大相似。
“哎,大姐,挺长时间没看着你了,今天回来的?”牛二问。
走在最后的是身材瘦小,模样憨厚的惠友。
“哎呦,二鹏!二牛!大友!你们都来啦!啊,是,我挺长时间没回来了,今天回家来看看!”大芬回。
“大姐,壶哥怎么样了?”牛二问。
“身体上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情绪一直不好,不爱见人!”
“来,大姐,我帮你拿!”惠友说着,就去抢大芬手中的稻草,“这一捆够不,还用再来点不?”
“不用,大友,也不沉,这些足够了,你们赶紧进屋吧,姜壶看见你们,还能高兴点!”
“那必须滴!”焦鹏挥动右手,说。
“一会你们就在这吃啊!我给你们炒几个硬菜!”姜大芬说。
“妥了,大姐,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会咱们陪姜叔喝两盅!”焦鹏挥动着右手说。
“好!”大芬爽快的回应。
三人刚一进到外屋,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从屋里“噔噔噔”地跑了过来,突然被板凳绊倒,刚好摔到焦鹏的脚边,手里拿着的烟簸箩也打翻在地,里面的旱烟叶散落的到处都是,孩子随即“哇哇”地哭了起来。
“这小子,一眼没看到,就把我烟簸箩给拿跑了!”老姜头在屋里喊。
“你个淘气包子!你看怎么样,摔倒了吧!”大芬的丈夫谷丰从屋里追出来,说。
焦鹏把孩子扶了起来,又拍了拍他身上的土。
三人分别和谷丰、二芬、姜壶妈和老姜头都打了招呼。
“我说二姐,你儿子渐长啊!”惠友对二芬说。
“这小子,还是那么淘气!”焦鹏笑着说。
“可不是吗,越有人他越上脸,一会不带闲着的,逮啥霍霍啥,都看不住他!”二芬一边给标标擦着眼泪,一无奈地说。
“标标,你管我叫什么啊?”牛二问。
“爷爷!”标标眨着黑亮的小眼睛说。
“别胡说八道!这孩子,没正形!别搭理他!二牛,这乱糟糟的,你们进屋坐,二芬!让你大姐炒菜,你就看孩子,要不一会不一定又把什么摔了!”姜壶妈说。
“唉,行!”二芬回。
于是三人进了东屋。
屋里堆放着木料和没完工的衣柜。
“咋整地,小壶,怎么瘦成这样呢?”焦鹏关切的问。
“好点没,壶哥,这脸色
咋这么不好呢,一点光儿都没有!”还没等焦鹏的话说完,牛二就杂叠着问。
“我一开始以为你和乔英处的正热乎,没心出摊了呢,好几天没看着你,我也没好意思打搅你,后来我一看,这都10多天不出摊了,我才觉得不太正常,我就去商店问乔英,才知道你得病了,我今天又告诉他俩,一起过来看你!”惠友最后说。
三人放下手中的水果罐头、果子露和麦乳精,坐在姜壶旁边,看着姜壶,期待着姜壶的热情回应。